方才沈清潼趁近沈云腾之际,巧妙地从空间戒指中取出磷粉,轻轻撒在他的鞋面上。这磷粉有个特性,一旦接触到空气中的高温,便会自燃起来。在炎炎夏日,炽热的气温仿佛能将空气点燃,沈云腾鞋面上的磷粉在这热浪中迅速燃烧起来。这沈云腾名声极好,而且还是扬名京城的才子,想要让他吃亏,还真是有点困难。然而,沈云腾内心的邪恶却如同这燃烧的磷火,无声无息地蔓延。他,竟然企图烧死她那个无辜的弟弟。但她,绝不会坐视不管。
火焰如狂暴的野兽般窜腾,将沈云腾身上华丽的袍子迅速吞噬。
他痛苦地尖叫一声,身体瞬间被火焰包围。
周围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,失声尖叫连连。
智源和尚也愣住了,完全不明所以。
沈清潼则借此机会指着沈云腾,大声宣布。
“看!他身上的火焰就是祖宗显灵的证明!他们要将这个真正的不祥之人烧死,以正家规!”
沈云腾在火海中挣扎,痛苦不堪,哪还有心思去反驳沈清潼的指控。
他只想摆脱这致命的火焰,求得一线生机。
其他人见状,本能地想上前帮忙灭火,却被沈清潼大声喝止:“住手!你们这是在干扰祖宗的旨意!谁敢违抗,就是与祖宗为敌!”
沈云腾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,往日的风雅气度荡然无存。
他倒在地上,身体拼命地滚动,试图扑灭身上肆虐的火焰。
很快他梳得整齐的散落,火焰迅速侵袭了他,华丽的袍子也在瞬间被烧得焦黑。
烈火沿着他的双腿不断蔓延,向上吞噬着他的身体。
他发出惊恐而绝望的求救声:“救,救我……”
智源被吓得魂飞魄散,慌忙去提水。
他试图用一桶桶水扑灭沈云腾身上的火焰。
然而奇怪的是,火焰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庇护,一桶水下去,火焰不仅没有熄灭,反而更加旺盛。
侯府的众人惊愕得仿佛眼球都要脱离眼眶,难以置信眼前所见的景象。
沈清潼的唇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,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,仿佛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一道裂痕。
“二弟,看来你才是真正的府中不祥之人。你们方才口口声声要烧死所谓的脏东西,口口声声说留着这脏东西,祖宗会不得安宁。”
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矢,直指人心。
她刻意提高了声音,让侯府内的每一个角落都回荡着她的声音。
“如今你无缘无故地着火,想必是祖宗看不过去,亲自降下责罚,你这个所谓的不祥之人!”
话语落下,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难以言明的紧张与压抑,而沈清潼的眼中却闪烁着某种深不可测的光芒。
沈云腾一心只想扑灭身上的火焰,哪里还有闲情去与她争辩。
侯府的骄傲,那人人称颂的玉台公子,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般在地上打滚,模样既狼狈又滑稽。
真是自作孽不可活!
方才沈清潼趁近沈云腾之际,巧妙地从空间戒指中取出磷粉,轻轻撒在他的鞋面上。
这磷粉有个特性,一旦接触到空气中的高温,便会自燃起来。
在炎炎夏日,炽热的气温仿佛能将空气点燃,沈云腾鞋面上的磷粉在这热浪中迅速燃烧起来。
这沈云腾名声极好,而且还是扬名京城的才子,想要让他吃亏,还真是有点困难。
然而,沈云腾内心的邪恶却如同这燃烧的磷火,无声无息地蔓延。
他,竟然企图烧死她那个无辜的弟弟。
但她,绝不会坐视不管。
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智慧,仿佛已经为这场较量做好了准备。
那就让他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吧!
周围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,议论声此起彼伏,如同沸腾的开水般翻腾不息。
“沈二公子怎么好好地就自燃了?”
"难道真如大小姐所言,二公子才是府中的不祥之人?"
"若二公子真为不祥之人,那这一切……"
众人目光齐聚智源,期盼他能揭示真相。
智源与沈云腾素来交好,此刻却陷入两难境地,他呆愣地看着满地打滚的沈云腾。
沈云腾身上火焰熊熊,灼烧之痛难以忍受。
智源看着众人那充满期盼的眼神,心中虽然慌乱,但理智尚存。
他忙不迭地低吼出声,试图驱散众人对他的注视。
“你们这样盯着贫僧看是何用意?当务之急是救火,人命关天啊!”
在这个时代,总有些人坚守着陈旧的观念,他们在一旁观望,胆小而固执。
也有那么几个胆大心细的人,他们没有犹豫,迅速跑到旁边的花圃中挖起泥土,然后一股脑儿地倒在沈云腾身上。
随着泥土的覆盖,沈云腾身上的火焰逐渐熄灭。
闻讯赶来的徐美红,与她一起赶来的还有夜少冥急。
他们的到来,使得原本静谧的月影轩瞬间充满了紧张的气氛。
夜少冥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沈云腾,那双隐藏在面具下的眼睛,微微眯起,仿佛在深思着什么。
他的目光锐利而深邃,仿佛能洞穿一切。
徐美红则是一下子扑到了自己儿子的身边,哭声震天。
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,打湿了她的衣襟。
“我的儿啊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徐美红的声音充满了无助与悲痛。
她悲戚的声音在四周回荡着,让人感到无比的凄凉。
沈云腾在剧痛中昏厥,又在徐美红心如刀割的哭泣声中艰难地苏醒。
他的肌肤被火焰肆虐过,身体的某个部位也遭受了同样的摧残。
那种皮肤被撕裂的痛苦,让他痛不欲生,眼泪和鼻涕交织而下,狼狈不堪。
徐美红见到儿子醒来,立刻收起了哭声,紧张地看着他。
“娘……疼……好疼……”他只能反复地呻、吟着,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。
徐美红心如刀绞,她的哭声几乎要撕裂空气,她痛呼着。
“儿啊!”
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悲伤都倾诉出来。
“快请大夫,快请大夫!”她急切地呼喊着,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。
她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,仿佛要把心中的痛苦都倾泻出来。
“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,竟是遭受这样的折磨!”
沈云腾的泪水如泉涌,比徐美红哭得还厉害,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,哪里有一点男子应有的坚韧和风度。
在这混乱的场景中,有人窃窃私语。
“看来,真正的侯府不祥之人是二少爷。他妄图陷害大少爷为邪祟,结果自己倒先遭到了祖宗的报应。”
徐美红的心像是被重锤猛击,她曾费尽心机,甚至不惜冒生命危险,为儿子偷来了沈云渊的生辰八字。
原以为这能为他们母子换来一生的安稳,却不料,命运最终仍是将这不幸的标签贴在了儿子的身上。
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甘的怒意,强忍着痛苦下令。
“谁在那里胡说八道,给我掌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