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自是愿意的，可我不配。我已经独占了你这么多年，你与陛下才是明媒正娶……」他说不下去了。「怎么不说了？先生，明媒正娶、然后呢？你想将我推开吗？也对，先生也不是第一次推开我了。我说的，先生……你推开我，我便去先别人……唔！」他恼怒的捂着我的嘴。「你不许！我不推开你了，阿瑶。可是怎么办呢？阿瑶，我…无法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的身旁。阿瑶，你不要死…我做一辈子你身后的男人，我也能接受的。」
「弃我去者，昨日之日不可留。我不管裴渊现在怎么想的，也不管你怎么想的，后悔也罢，伤心也罢，你们与我都没有了任何瓜葛。我现在生活的很好，如果可以的话，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，我便满足了。」
「如果陛下，非要与我有什么瓜葛，民女自然不敢不从。」
我低下头，沉默不语。
只是喝了一盏茶，我便离开了。
离开之前，我向她许诺，会还给她一个安宁的日子。
顾毓婷，她、确实比我洒脱的多。
我以为她如果看到裴渊现在的模样，定是会感到快活的，我想让她能够看到他的那副模样。
她跟我，真的不一样。
裴渊整整埋了一个多月，才终于将乱葬岗中所有的尸体都埋入了土。
我知道，裴渊一定会想办法找她家复仇的。
所以，我离开之前，给了一万两给顾毓婷，让她可以的话，就举家搬迁。
她不愿意的话，我也会拖住裴渊。
他还有着他要做的事。
「不知玉辰现在怎么样？」
这十多年，我与她相处的时间，能够弥补她一点吗？
我离开了这么久，她是不是，也能适应一个人的日子呢？
将近了三个月，我们才又回到了皇宫。
这一路上，我一直与裴渊计划，不做皇帝之后，我们去哪里游玩才好。
我问裴渊，想不想要一个像玉辰一样的女儿？
玉辰…以后女子身的秘密，恐怕要她自己面对了。
我为裴渊勾勒出一片美好的未来。
我甚至计划好了，如果朝臣不让我和裴渊一起离开的话，我就假死离开。
裴渊苦涩的开口：「如何假死？如果你死了，遗体是要葬在皇陵的，你…会与先帝葬在一起。」
「那…我还是将你封为皇夫吧？夫君…你知道的，我从来都不想跟赵瑾葬在一起，我只想跟你一起，生当同寝、死当同穴。」
「夫君，你愿意吗？」
他垂下眼眸，低声回应我。
「我自是愿意的，可我不配。我已经独占了你这么多年，你与陛下才是明媒正娶……」
他说不下去了。
「怎么不说了？先生，明媒正娶、然后呢？你想将我推开吗？也对，先生也不是第一次推开我了。我说的，先生……你推开我，我便去先别人……唔！」
他恼怒的捂着我的嘴。
「你不许！我不推开你了，阿瑶。可是怎么办呢？阿瑶，我…无法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的身旁。阿瑶，你不要死…我做一辈子你身后的男人，我也能接受的。」
他的声音，有些哽咽。
我没有见过他哭的样子，即使是知道顾毓婷死了的消息，他也没有哭。
可，我明面上，是“假死”啊，他看出来了？
我靠在他的肩膀上，哄着他。
「夫君，我是假死呀。只要与玉辰说好，埋点金银财宝下去就好了。我们可以离开皇宫，四处游玩了。我还没见过这天下的山山水水呢？听说大理很美，我们就在那里定居，好不好？」
他看着我，眼底深处是化不开的悲伤。
「好。」
我看着他的模样，贴了上去。
「夫君，你爱我吗？我从来没在你口中听到这个字，你…是不是还爱着顾姐姐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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