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北堂铭的剑眉微蹙,以那双没有焦距的深邃黑眸看着她,“怎么报答,以身相许?”那她倒是不用,自己都养不活了,再养个野男人,莫得钱!白霁瑶顺着原主的记忆,迟疑的开口,“你可不可以带我去趟南都的白府?我有事找他们。”“白府?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显国公府!你去那做什么?”手下雾眠疑惑的打量着她,只见她浑身褴褛,全是污泥,像是刚从土里爬出来似的。北堂铭缓缓起身,雾眠连忙扶住主上,他孑然独立,身
北堂铭的剑眉微蹙,以那双没有焦距的深邃黑眸看着她,“怎么报答,以身相许?”
那她倒是不用,自己都养不活了,再养个野男人,莫得钱!
白霁瑶顺着原主的记忆,迟疑的开口,“你可不可以带我去趟南都的白府?我有事找他们。”
“白府?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显国公府!你去那做什么?”手下雾眠疑惑的打量着她,只见她浑身褴褛,全是污泥,像是刚从土里爬出来似的。
北堂铭缓缓起身,雾眠连忙扶住主上,他孑然独立,身躯凛凛,站在白霁瑶的身前,“雾眠,弄辆马车,去显国公府!”
白霁瑶嘴角勾勒出一抹笑,“等等!我还落了个人!”
她的话音刚落,就听见一阵嚎啕大哭绝望的声音——“小姐,小姐你在哪儿!小姐!”
是原主最忠诚的丫鬟念夏,事出前念夏被白府的人打晕在草屋,念夏醒来发现小姐不见了,知道一定是出事了,四处焦急的找寻。
此时,天已经蒙蒙亮,念夏看见了小姐,连滚带爬的扑了过来,鬼哭狼嚎的抱着她的大腿,“小姐,你可吓死我了!”
白霁瑶将她从地上提起,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别怕,我没事!”
不一会儿,手下雾眠拉了辆马车过来,北堂铭掀帘入内,白霁瑶对念夏凛凛道:“我们去白府,讨回个公道。”
念夏突然一阵头皮发麻,她怎么觉得小姐有些不一样了?念夏是个聪明的丫头,自是不敢问太多,老老实实的坐在马车的外头。
等白霁瑶坐稳在他的身前,北堂铭暗哑启声,“雾眠,走!”
“驾——”手下雾眠一挥马鞭,马蹄轻踏,朝着南都显国公府而去。
白霁瑶眼看着北堂铭要将墨色的纱布遮盖双眸,她立刻握住他的手,制止了这一举动,“先别动,让我看看你的眼睛!”
马车摇摇晃晃,她起身踉跄不稳的俯身抚上他的双眸,这个男人,连眼睛都如此深邃迷离!
白霁瑶观察了半晌,将一瓶眼药水递到他宽厚的掌心中,“好多了!暂且是无碍,只不过要记得每日早夜用这个药水滴到眼睛里两次,七日之后方可彻底好转!”
“咚——”马车突然压到石块颠簸了下。
北堂铭从容的搂住投怀送抱的女人,神情更显冷静淡然,“丫头,你跟显国公府有什么关系?”
白霁瑶一把将他推开,兀自站稳身形坐于一边,“你只需要还我这个人情,把我一路平安送到白府就可。其他的事情,与你无关,你最好不要牵扯进来。”
“呵……”北堂铭抿着的唇角微松,勾起一抹有趣的弧度,“狂傲的女人。”
【显国公府】
马车停在白府门前,白霁瑶抬头看着泛金的匾额,眼神凛凛,对念夏道:“去,敲门!”
丫鬟念夏心神颤抖,迟疑的伸出手,叩了叩紧闭的大门,“嬷嬷。快开门啊!”
“吱呀——”府门缓缓被人拉开,老嬷嬷探头出来,在看见白霁瑶的一刹那,三魂七魄都快吓飞了,“二、二小姐!”
开棺验尸
“是我!”白霁瑶推开一点缝隙的府门。老嬷嬷吓得慌不择路的去找国公爷和主母。
顷刻,显国公府上上下下的有位面的人都来了,站在她面前为首的是显国公白平靖,一脸严肃的模样,后有年迈拄着金拐杖被搀扶而来的老夫人,主母二房贺氏、三房梁氏,小云氏,以及贺氏之女白霁月,梁氏之女白乐清,小云氏之女白幼心,及其丫鬟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