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男人也知道她认出了他,也不捂住她的嘴了,而是拖着她的下巴,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问,“去哪了?”明明只是简单的询问,压迫感却十足。于黑暗中,时念对上男人幽深如井的目光,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抖。“去医院了。”时念颤抖着嘴唇说。“医院?”男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她,手环住了她的腰,从衣摆的地方钻了进去,一寸寸地往上摸,在她的身上点火。时念的身体酥酥麻麻,感觉像是被火烧,忍不住咬紧了嘴唇。
这话明里暗里的意思太明显,时念尽管知道她是想做什么,但还是攥紧了手指。
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了一瞬。
关于宋婉柔是怎么知道她的号码的,她不知道,但她知道宋婉柔这是真的把她当成假想敌了。
盛景行看到了时念的不对劲,也看了眼手机,“念念,发生什么了?”
只不过距离有点远,他看不清。
自然是不知道时念收到了什么信息。
只能判断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“没事,一些垃圾短信而已。”时念佯装没事,“盛景行,我们吃饭吧,再不吃就要凉了。”
一场饭吃下来,时念总是心不在焉的,她怕还会收到什么信息,于是把手机关机了。
盛景行看她不大舒服的样子,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被反扣在桌上的手机,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。
半个小时后,两人从餐厅离开。
盛景行十分体贴,把时念送回了秦湘,因为是外来车辆被保安拦住,时念探出头去,“大叔,是我的朋友。”
保安大叔一看是她,马上开了门,“小念啊,原来是你啊!”
时念和这个保安大叔很熟了,平常买点水果也会分几个给他,逢年过节更是会分享一下她的手艺。
保安大叔已经年近五十了,身体却还硬朗着,有时候也爱开她的玩笑,看了眼盛景行便道,“小念,你男朋友?”
他是真喜欢时念,眼看着时念年龄也差不多了,如果能找上个好的男人也算是件好事。
而且这男人脸长得十分白净,开的车也不错。
他很满意。
时念知道保安大叔误会了,怕这样的误会盛景行会不高兴,连忙摆手解释,“不是不是,就是我的一个朋友,高、高中同学!”
保安大叔点了下头,露出一副‘我懂你’的表情。
“真不是!!!”时念急得脸都红了。
“好好好,我懂,我懂!”保安大叔挤了下眼睛,也怕自己太热情弄巧成拙,“好了好了,已经不早了,快点让你朋友送你进去吧!”
时念终于松了口气,身体泻了力一般倒在座椅上。
车子缓缓驶了进去。
时念下车后和盛景行道别,又说了好几句感谢,盛景行坐在驾驶座上,单手还握着方向盘上,夜色深了,他的一双眼睛却很亮,依稀能瞧见一抹哀伤,“念念,你和我之间,总是只有谢谢吗?”
“盛景行……”时念不知说什么。
除了谢谢吗?
其实她也有很多话想说,可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甚至连两人还能不能再见面都是个问题,盛景行今后要去剧组拍戏,她要去傅氏上班,身份悬殊,谁又知道会不会再见面了呢?
就像高中毕业后,她再也找不到盛景行的踪迹一样。
一早的时候,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,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的人,任何的关系都是维持不了多久的,别人想离开,她就只能接受事实。
盛景行看着她的脸,眼里的情绪不明,过了几秒才说,“念念,过几天再见吧,好吗?”
几乎是恳求的语气。
时念笑了笑,“好啊。”
尽管她的心里并不觉得和盛景行还能有见面的机会。
车子缓缓启动离开。
时念看着车辆在视野里消失,才缓缓地上了电梯。
靠在电梯壁上,时念拿出手机开了机,她做了一点心理准备,原本以为宋婉柔还会再发些什么,可却是轻悄悄的。
这样也好。
时念勾起嘴角笑了笑,电梯开了后走了出去。
拿出钥匙开门,时念刚走进去,还没反应过来,突然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!
谁?!
时念瞪大眼睛,吓得一时忘了呼吸,巨大的恐慌蔓延了全身,浑身的血液都倒流了一般!
害怕过后,是理智占了上风,时念一扬起手肘就要击中男人的腹部,突然之间闻到了一股香气。
是十分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。
时念的手一瞬间就放了下来。
是他!
这个味道她闻了五年,怎么可能会分辨不出来呢?
果然,男人也知道她认出了他,也不捂住她的嘴了,而是拖着她的下巴,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问,“去哪了?”
明明只是简单的询问,压迫感却十足。
于黑暗中,时念对上男人幽深如井的目光,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抖。
“去医院了。”时念颤抖着嘴唇说。
“医院?”男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她,手环住了她的腰,从衣摆的地方钻了进去,一寸寸地往上摸,在她的身上点火。
时念的身体酥酥麻麻,感觉像是被火烧,忍不住咬紧了嘴唇。
她的身体总是这样,总能在男人的手底下很快起反应,有时候她都觉得羞愧。
时念低下头,很轻声地说,“我去医院看妈妈了。”
往往这么说,男人就会放过她了。
因为男人知道她的难处,也会允许她去看望母亲而晚归。
毕竟这是人之常情。
可今晚的傅司言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,一把就将她推在了墙上,在黑暗中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。
一颗、两颗……
直到所有的扣子都解开。
时念闭上了眼睛。
傅司言挑起她的下巴,耐心地继续盘问:“只是去了医院?”
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。
视野中,时念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,衣服凌乱,洁白的腰肢更是被他掐出了红痕,她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他宰割,不喊停也不肯求饶,偏偏咬紧了嘴唇,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。
他都问到这种地步了,可时念还是说只是去了医院。
关于和其他男人共进晚餐的事情,一字不提。
傅司言的脸彻底黑了下来,他轻扇了时念的脸一巴掌,力道不重,时念的脸被扇得一偏,嘴角被咬出了一丝血痕。
黑暗中,那双眼睛盈上了一层水光。
眼波流转看过来时,勾得男人小腹发紧。
傅司言的眸色暗沉了些。
这样了,还不肯说?
那个男人,真就那么重要?
傅司言从她的腰线摸下去,一路向下攻城略地……
不一会儿,时念被折磨得一塌糊涂,喘着粗气泪眼朦胧地看着他,透着几分的楚楚可怜。
可男人的话依旧冰冷,“说,他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