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忐忑着,手指也有些颤抖,指尖捏住了他的领带。白梅哪里会系什么领带,手指系了半天都没好。她有些窘迫,脸涨得红粉,看起来,倒是少了些风情,多了些可爱。陆忠国见她这幅样子,有些忍俊不禁。他突然地握住了白梅的手,带着她,一点点为自己系好了领带。然后,他很快收回视线,没事人一样的走出了大门。留下白梅一人呆愣在原地,胸前之中,竟然剧烈地跳动着。……陆忠国走了没多久,外面响起了敲门声。白梅小跑着,赶紧过去开门。
白梅不知道他心里又憋了什么坏水,可见到小寒之前,她必须要一切容忍。
她心里打着鼓,走到陆忠国的面前,低头躬身:“先生有什么吩咐?”
陆忠国垂眸,指了指自己的身前:“领导没系好,你帮我系吧。”
白梅一咯噔,连忙应下来。
“好。”
她抬眼瞥了陆忠国一眼,撞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神,又赶紧低下头。
心里忐忑着,手指也有些颤抖,指尖捏住了他的领带。
白梅哪里会系什么领带,手指系了半天都没好。
她有些窘迫,脸涨得红粉,看起来,倒是少了些风情,多了些可爱。
陆忠国见她这幅样子,有些忍俊不禁。
他突然地握住了白梅的手,带着她,一点点为自己系好了领带。
然后,他很快收回视线,没事人一样的走出了大门。
留下白梅一人呆愣在原地,胸前之中,竟然剧烈地跳动着。
……
陆忠国走了没多久,外面响起了敲门声。
白梅小跑着,赶紧过去开门。
那人正好摘下墨镜,正是昨天来过的姚贝沁。
白梅连忙开口告知:“姚小姐,您来得不巧,陆先生刚刚出门。”
姚贝沁眼一瞪,语气很不客气:“怎么了,他出门,这里我就进不得了?还不快给我把门打开!”
白梅一慌,连忙低头回答:“好,我马上将门打开。”
开了门,姚贝沁戴上墨镜,掐腰扭臀走进门来。
白梅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有些慌乱,也赶紧跟了上来。
到了大厅,姚贝沁身体没骨头一样,往真皮沙发上一躺,然后颐指气使吩咐白梅。
“给我倒杯水来。”
白梅应了声“好”字,连忙倒了一杯水。
端到姚贝沁面前,她手故意一扬,那杯水全都倒在了白梅的身上。
明明是这姚贝沁的错,可是她反过来指责白梅:“你是怎么做事的?”
白梅一惊,连忙道歉:“对不起,姚小姐,我马上给您换一杯来。”
她赶紧重新倒了一杯水过来。
姚贝沁这次倒是重新喝了,可同时,她的目光往下。
看到蹲在地上减碎瓷片的白梅衣服领口低下来,上面梅花一样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胸口。
姚小姐以前留洋海外,也交往过两任男朋友,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白花。
这印记,她一看便知道是什么。
姚贝沁的脸色一变,立刻冲上前去,气愤地薅起白梅的衣领子狠狠一扯。
衬衣撕开,扣子乱飞,崩到了白梅脸上,有些疼。
很快,不止扣子崩脸的疼,姚贝沁扬手,狠狠一巴掌打过来。
“好啊你,一个保姆,在雇主家不安分做事,说,身上的印子是哪里来的?”
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然而面对姚贝沁的质问,白梅却咬紧牙关不敢说。
可这姚贝沁是陆忠国的结婚对象,白梅哪里敢说身上这些印记,都是陆忠国留下来的。
她要是说了实话,惹了陆忠国不高兴,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小寒了。
白梅只能说道:“不是这样的,姚小姐,你误会了,我这是过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