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茹的下一句话就是:“若你下罪己诏,我会让你有个晚年。你也别想着还会有人来救你,墨宸璃受了我一箭,自身难保,他救不了你。”
“朕没有做错,楚家就是要叛乱,朕为何要下罪己诏!”
“你不下也不要紧,当你别想有好日子过,你当年怎么对外祖父的我就会怎么对你!”
话落,秦皇脸色大变。
秦晚茹眼眸一闪,继续试探:“那蛊毒一点点侵蚀心脉,你不会马上死,但是你时时刻刻都要忍受万虫啃噬的痛苦,你猜你能能不能睡得着?”
说着,秦晚茹从璃阳子手上拿过一个秦瓷瓶,吩咐:“按着他,灌下去!”
秦皇惊恐后退,还喊着:“不可能!那蛊毒着世上仅此一份——”
秦晚茹动作一顿。
外祖父的蛊毒果然是他派人下的。
秦晚茹死死捏住秦瓷瓶,其实这里面装的不过是金疮药而已。
试探秦皇,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。
深呼吸片刻,秦晚茹厌恶问:“我最后问你一次,罪己诏,你下还是不下?”
“下!我下!”
秦晚茹把手中的秦瓷瓶扔给璃阳子,接下来就交给你了,她多看秦皇一秒,她怕她会忍不住剁了他。
可秦皇还有用,现在并不能死。
“押上他们,回城!”
……
转眼七天过去。
秦皇的罪己诏和禅位的圣旨同时颁发。
百姓们知道出老将军是秦皇害死,秦皇做囚车打马游街之时,百姓各个恨不得食其肉。
游街之后,秦皇就被关到了天牢。
秦皇斥责秦晚茹不守信用。
秦晚茹很自然说:“我留你一命,可没说会留你在哪里。待在天牢好歹还有吃的喝的,你该好好珍惜,等过几日去了漠北,你怕是连这点吃的都没有了呢。”
“你要流放朕?你凭什么流放朕?秦晚茹,你想要的朕已经给了你,你当真一点都不秦及父女亲情吗?”
秦晚茹把玩着手中的长鞭,反问:“您当初将我流放之时,又何曾秦忌父女感情?”
“要你流放的是你夫君墨宸璃!不是朕!”
秦晚茹一甩鞭子,吓得秦皇闭嘴。
“别急,他很快就能来陪你们了。”
“璃阳子,把岭南弟子带去午门。点上香,一柱香杀一个人,知道墨宸璃来为止。”
……
午门。
此地如今一阵血腥气。
这些天,整个皇城抄家无数,午门斩首的人,把点面都染成了红褐色,洗都洗不掉。
可京城百姓却高兴,以为杀的人都是那些十恶不赦,占田霸女的门户。
那些曾经被气压的寒门学子也高兴。
往常,就算有学识,未必能被赏识,可如今,只要自己自荐,就一定会被楚家军接见,过关的还可以见到新主,直接封官!
秦晚茹今天要斩杀岭南弟子,早在两天前就放出了消息。
据她了解,墨宸璃对门下弟子倒是很看秦,他一定回来。
香,很块就燃了一半。
巧的是,一个百姓在扔菜叶子的时候,把那紧剩的一半香给打断了,秦晚茹摸着自己手上的秦鞭子,冷道。
“香已经没了,杀吧。”
刽子手举刀,这时,一到飞箭刺来,刺伤了刽子手的手,紧接这,下一道飞箭就冲着秦晚茹的眉心袭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