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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散步的。”白七眨巴眼,无辜道。
  王疤子眯起眼晴威胁道:“两位英雄还是不要掺和的好,我家兄弟五十多号人,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  白七喔一声,迎接他的,靠近白七近侧的土匪被一剑横劈过去,胳膊飚出一道血柱。
  王疤子气得一口血差点吐出来。
  不过一刻钟,死了三,剩下的九个兄弟,个个重伤,王疤子只得含恨弃马逃走。
  反派的经典桥段,王疤子丢下一句,“你们给我等着!我要你们为我兄弟位陪葬!”
  宋江等人不屑的呸一口。
  “栓子,就是这个王八蛋把巧霜妹子掳走的。”陈勇翻开一具尸体,吼道。
  栓子像红了眼的牛,冲了过来,“果然是这个畜生。”
  气愤的在尸体上补了几刀。
  崖壁洞的难民们,为过去死去的乡亲们,伤感半刻钟。
  刹时,又大声欢呼的收拾战声,人要往前看。
  战利品,十二匹马,四把大刀。
  大丰收。
  大家雄赳赳,气昂昂回到崖底洞。
  “风姑娘,我们赢了。”
  大家洞门外老远就欢呼喊道。
  风染画裹着一件灰狐狸斗篷,走出山洞。
  眯起一双美目,巡了众人一兜,都挂了彩,除栓子和胡四外,其它人内眼可见轻伤。
  她眼底闪过一丝满意,红唇一翘,骂道:
  “打败了几个辣鸡,瞧把你们得意的。都回去洗洗,今日中午加餐。”
  众人绕了绕头,风姑娘对他们真好,嘻嘻一笑散去。
  得了十二匹马,男壮丁们每人配上一匹还有多余。
  宋江又骑着配给他的马匹,绕着山路练习骑术。
  风姑娘说了,要培养成半个战马,让他们个个骁勇善战,在战乱,才能活下来。
  想当初,他们一道逃亡有三十多个乡亲们,如今只剩下十六人。
  就是因为他们没本事,任人宰割。
  还有小成清的爹当初为了救他,才被人一刀刺穿,丢了性命。
  说起小成清。
  宋江老粗脸上爬上了两圈红晕,转动大眼珠搜寻,很快锁住了在小溪边洗衣裳的女子。
  正是成清娘。
  成清娘刚巧抬头,露出半截白白的手腕,随手拨动额边碎发,刚巧看见宋江:
  “宋大哥练习骑马呢?”
  “啊啊……对。”宋江脸刷的通红,语无伦次的应道,骑着马跑远了。
  胡大娘低眉顺眼的脸上闪过一道妍红。
  天寒地冻,可近日据哨岗陈勇说,不断看见几批难民从梧州过来,前往蔼县及翼州州城去。
  风染画深觉不安,让白七下山探听消息,上次去镖局,镖局人说荷姑和哑叔到了翼州。
  此番又加了三十两银子,让其打听在翼州何地。
  如今刚好问问情况。
  胥轻自告奋勇的一道前往,风染画略一思酌,有胥轻绝顶高手前往,大家可安全返回。
  胥轻和白七带着一个少年郎一道下了山,
  傍晚,三人迎着寒风归来,带来了消息。
  燕都内萧成铭胁的十二皇子,遭人刺杀,如今躺在皇宫,身死未知。
  战事已停,双方僵侍。
  但汤王加快了脚步征兵和收粮,传说是为了开春后进攻。
  荷姑和哑叔终于有消息了。
  已查到,荷姑与哑叔两人居于翼州州城平民窟,且哑叔身受重伤。
  镖局等人确认身份后,留下了十两银子。
  据镖局的人说,此番能顺利打听到,主要是韩王府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件闹事,有两个难民几次三番找上门要人。
  被韩王府的人打了出来,这两人正是一个哑巴,一个中年妇人。
  “小姐,荷姑与哑叔受伤了,可怎么办?”
  清菱急的泪珠子直掉,狠不得冲到翼州把荷姑和哑叔带回来。
  荷姑和哑叔是风染画母亲旧仆,两人虽为奴仆,一直视风染画比自己命都重要。
  清菱是七岁进入侯府的,在吃人的侯府中,多亏了荷姑护她。她也一直跟着荷姑干活,虽不是母女,情同母女般。
  故而,四人情义非同一般。
  “哐当!”
  “特么的,韩谨砚这个辣鸡!”
  风染画气恼的一脚踹去,一个木桶踢翻倒地,铺天盖地的水珠子晒了一地。
  清菱眼泪都来不及擦,冲过去扶小姐。
  白七眼疾手快,先一步把风染画扶稳,嘟嘴道:
  “姐姐,别吓坏了小侄子。”
  怕球!风染画呼吸丝毫未乱,到底拗不过清菱的眼泪,撑着微凸的肚子,缓缓坐下。
  她接过清菱递来的热水,阴恻恻的冷嗤一声:
  “韩王府仗势欺人,不是一天两天了,这一笔笔的账,总有一天连本带利的讨回来。”
  “我帮姐姐一起打上门去。”
  一旁的白七闪着一双琥珀眼,眼底还能看到幽沉的猩红闪没。
  风染画睨了他一眼,说起打架,十二分起劲。
  报复那个渣货,也可以智取,且看他在意什么。
  传了不能人道的谣言,到底还是留着第三只腿,让他有机会颠倒凤鸾,夜夜笙歌。
  我呸!想得美!
  老娘寻着机会定要废去那第三只腿!!!
  还有那白月光谢小姐,不好意思,你是送上门的搭头。
  胥轻坐在一旁纹丝不动,暗下皱眉,风姑娘家旧仆找上王爷,难道是掳至边关一事?
  ————
  翼州,峡门关。
  谢二爷带着几名后辈,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峡门关。
  原以为,韩王将率韩家军众将士夹道相迎。
  却不料,只有一个大愣头兵领了他们一行人,住进一处院子休息。
  这一休息,过了三日。
  院子正厅,谢二爷摸着胡须,在屋子里来回跺步。
  “二叔,韩王太过分了,他要娶我们谢家姑娘,竟不拿出一分诚意。
  不仅如此,一连凉了我们三日,是何道理?”
  谢诚举愤慨道。
  “慌什么!”
  谢二爷白了一眼鲁莽的谢诚举,难怪三弟说带出来历练,身为长子这般沉不住气。
  谢诚举年青气盛,可不会因二叔一句训诫听了进去,眼中尽是不服气的神色。
  谢二爷又座回官帽椅上,端起一杯茶,喝一口,啊呸……冷飕飕的冰水。
  他长吸一口气,按压住怒气,说道:
  “韩王这一辈只得一儿一女,族里长辈按理对子嗣尤为重视。此事透着蹊跷。”
  “我们的人可有对接上珑衣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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