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人磕磕巴巴道。
“……林总，我们没说什么。”
“对对对，我们只是在说工作。”
林慕宁抿了一口咖啡，轻声开口。
“我不介意你们上班闲聊几句，但是呢，上班造谣可是另当别论。”
语落，又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林慕宁仿佛全然察觉不到他们的尴尬似的，又笑了笑：“没有见识就去见见世面吧，别坐井观天了。”
她瞥了一眼几人的工牌。
“我记得你们的业绩很差呢，努努力吧。”
林慕宁平静说完，转身便走了。
身后的人敢怒又不敢言，林慕宁不用想都知道，狗改不了吃屎。
等她走了，他们又要找机会骂她呢。
但是又影响不到她，没必要放在心上。
他们亲口说出的话，总有一天会回到他们自己身上的。
在各种流言蜚语中，林慕宁却只花了半个月，就将陷入危机的公司挽救了回来，甚至步步高升。
一时间，反对她的声音少了许多。
也有许多人上前来巴结，但林慕宁对谁都一样，保持着一个礼貌而疏远的距离。
一上班就工作，一下班就回家，基本上不和这些同事聚会。
直到这一天。
“林总，沈氏集团的沈总要找您。”
林慕宁手上动作一顿：“沈总？沈暮衍？”
他怎么会来？两家公司也没有合作项目啊？有也轮不到沈暮衍来谈吧……
“……请他进来。”虽然疑惑，但林慕宁还是让他进来了。
她现在可是代表着一个公司的态度，不能怠慢。
休息室。
林慕宁进去，还没开口，就听沈暮衍说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林慕宁想说的话一梗，心想也没多久吧，不就才半个月。
之前两年都过去了，也没见你特地来说。
林慕宁问：“……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了解一下未来的合作伙伴。”沈暮衍面色淡然地向她伸出手，朱砂红的檀木珠从腕骨处微微下移，在黑色衣袖下半遮半露。
林慕宁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，莫名有些紧张。
她伸手握住：“沈总想要怎么了解？”
“想请林总吃个饭。”
林慕宁微微一僵，忽然觉得掌心在发烫。
她抽回手，抬眸看向沈暮衍的眼睛，那墨色的眸子仍旧像过去一般波澜不惊。
林慕宁微微吐出一口气，沈暮衍并没有别的意思。
“……好，沈总什么时候有空？”
只有她会忍不住多想……林慕宁知道，自己不该想太多，但克制不住。
“今天晚上，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，地点我来安排还是……”
“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“……沈总还真是诚意十足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沈总还有事吗？没别的事我就回去工作了。”
“回见。”
两人同时出门，一左一右地离开。
下属们又开始八卦。
“什么？那真是沈暮衍沈总啊！？那可是禹城最大的集团，看来我们公司前途一片大好啊！”
“林总和沈总感觉认识唉！他们该不会……”
“你别瞎说！沈总这么多年都是禹城的第一金龟婿，从来没有过女人，怎么会看得上她呢？”
“林总也不差啊，我看你就是酸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