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叔江的意识却还迷糊着,他的双眼迷离,将鼻梁上的眼镜拿下来放在一旁。
看着身下的女人,心口那团火,仿佛已经死灰复燃。
这一刻,场景变换。
好像让他回到了五年前,回到了那个燥热的盛夏之夜。
那天,听到秦舒被孙小梅掳走要去和刘坨子圆房的消息,陶叔江急坏了。
踏着夜色,他匆匆赶到了刘坨子家门口,正巧看到秦舒从他家中逃出来。
他于是抱着秦舒回到了家里,将她放在床上。
秦舒被孙小梅灌了太多的药,意识早就不清醒了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的衣衫都被自己揉脱了,露出那雪白的、丰满的身体。
那一刻,就像是一股电流流过,陶叔江感觉自己经脉之中,血液都在沸腾。
这时,他已经彻彻底底忘记了,身下的是他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嫂嫂。
他咬牙切齿,从齿缝中挤出一句“浪妇”!
话出口的那瞬间,陶叔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。
而现在,这个与李秦舒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就躺在自己身下。
陶叔江心口那团子火,仿佛越烧越旺了。
他不受控制,狠狠吻住了秦舒的唇儿。
秦舒挣扎着,捶打着,可身上是个醉酒之人,见秦舒反抗,陶叔江的动作更加粗暴了。
秦舒咬着下唇,眼泪已经涌上来,盈满了眼眶。
她连忙开口说话,企图唤醒陶叔江:“我不是李秦舒,我是你家的保姆。”
可是陶叔江就像是着了魔一样,他双眼赤红,伸手将秦舒不安分的手死死禁锢住。
另一只手空出来,狠狠撕碎了秦舒身上宽松的睡衣。
那两团,就像是两个蒸包,又白又大,手掌拨一拨,竟然有弹性的地往两边耸动。
陶叔江笑了,那抹笑里,带着戏谑,带着轻佻。
狭长又迷离的双眼,死死盯住惶恐的秋舒儿的脸庞。
“这么骚,还说你不是那个坏女人?这世上,比她还浪的女人,我没见过第二个。”
秦舒死死咬住下唇,嘴皮子都破了,些许甜腻的血腥味渗入嘴里。
她连连否认:“我不是,我不是……”
可此时此刻,陶叔江哪里听得进去。
他的笑声,在深夜之中,显得无比令人不寒而栗。
秦舒冷汗透背,她呆滞地看着前方,直到陶叔江的那条柔软的舌头伸进她口中。
口腔里都是他的气息,她的舌尖四处躲藏。
陶叔江终于沉了脸,深沉的眉眼微微垂着看她:“你这个浪妇,为什么要躲我,现在把舌头伸出来,回应我。”
秦舒苍白着脸,鼻音浓重,极力忍着那阵酸涩。
“老三,你快醒醒啊,老三!我不要,我是你的嫂嫂!”
然而,这个拒绝的话被陶叔江吞进了唇齿之间。
他使坏一般,逐到秋舒儿柔软的小舌,就不肯松开了。
含住一阵吸吮,交换着彼此的津液。
这样剧烈的热吻,秦舒哪里有抵抗之力。
她只能笨拙地承受着,直到陶叔江将她吻得气喘吁吁,整张脸都红的好似田间头那些熟透了小番茄。
好似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戳,便有甜腻的汁水炸出来。
陶叔江才终于松开秦舒。
他伸出手,用指腹磨砺着她湿热的下唇,低低的声音,像是带着蛊惑一般。
可是说出口的话,却让人羞愤,让人面红耳赤。
“嫂嫂,你这么浪荡的女人,现在下面,是不是已经发洪水了?”
?秦舒绝望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