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看到惜霜,忍住不悦:“惜霜,你来做什么?”“禀父皇,儿臣来此是有要事要与父皇说。”“儿臣要状告的是户部尚书张全伪造通敌证据,污蔑贤臣。他不过是心怀妒意罢了。”皇上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中尽显复杂。身为皇帝,他怎会如表面那般和颜悦色呢。这么多年,他都对惜霜十分慈爱不过是因为惜霜从来没有触到他的逆鳞,也无缘皇位罢了。惜霜滞了一瞬,又道:“前段日子,儿臣在宫外游玩,却遇见户部尚书之子张志连在外煽动百姓,说父皇您识人不清,任用奸臣。”
“你时不时就幻化成宫女来到我身边,但有些话我真的不得不说。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,以后我们只会有同袍情谊。”
“若你执念如此,那你便重回六道。”
“你能够修炼至此已经是莫大的仙缘了,你别毁了自己一生仙途。”
宫女怔了一瞬,眸中的光渐渐黯淡下去。
他恢复了自己的样貌,似有不甘:“我们之间真的再无可能吗?”
惜霜轻轻点头,语气冷冷:“晏炽,别深陷其中了。”
晏炽长叹了口气,随即慢慢消散。
这日,荣知许悄悄爬了公主殿的墙。
但奈何轻功很差劲,所以摔了个屁股墩儿。
当他躺在地上嗷嗷叫的时候,便看见了一脸笑意的惜霜公主。
她身旁宫女震怒:“哪里来的登徒子,公主的墙也是你可以爬的。”
荣知许怔了一瞬,比赛时公主站在高台上,是以他从未看清过公主的容貌。
原来他心仪的女子,竟是长成这样的。
他笑了一瞬,道:“我是户部尚书家的张志连。”
惜霜被逗得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想到他故作正经假冒他人就越发觉得好笑。
“这么说倒好似有过一面之缘,当时戴着帷帽没认出来。不过我的驸马是我亲选的。”
“没想到礼部侍郎连人都能搞错,我还以为我的驸马是将军府的小公子呢,原来竟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啊。”
“还好现在还没颁发昭告,赶紧让他们先去改了。”
“你来找我便是因为此事吧,无碍无碍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荣知许心尖不由一颤,这女子怎能如此能说。
他结结巴巴开口道:“公主说笑了,我此来不过是想着明日便是七夕,虽还未成婚,不过我想着也要为公主备下一份礼物。不知公主喜欢什么?”
惜霜怔了一瞬,道:“那我想要百鸣寺的夜明珠。”
荣知许红着半边脸,踉踉跄跄走出了王府。
宫女叮嘱道:“驸马以后若想来公主府,便递帖子便是。”
惜霜轻轻一笑,这百鸣寺的夜明珠他是定然拿不到的。
翌日,惜霜刚刚用过了午膳。
宫女便着急忙慌来喊道:“公主,不好了!”
惜霜眉毛微瞥:“怎么了?慢慢说。”
“听说荣家军反叛了,现在全都被抓起来了。”
惜霜滞了一瞬:“怎么会,荣家军驻守边境。父皇不会轻易对荣家下手的。”
“听说是户部尚书发现的,说是荣家军通敌。”
惜霜心尖一震,这难道便是他的劫数吗?
惜霜慌忙跑到殿上,只见荣将军跪在殿上。
皇上看到惜霜,忍住不悦:“惜霜,你来做什么?”
“禀父皇,儿臣来此是有要事要与父皇说。”
“儿臣要状告的是户部尚书张全伪造通敌证据,污蔑贤臣。他不过是心怀妒意罢了。”
皇上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中尽显复杂。
身为皇帝,他怎会如表面那般和颜悦色呢。
这么多年,他都对惜霜十分慈爱不过是因为惜霜从来没有触到他的逆鳞,也无缘皇位罢了。
惜霜滞了一瞬,又道:“前段日子,儿臣在宫外游玩,却遇见户部尚书之子张志连在外煽动百姓,说父皇您识人不清,任用奸臣。”
“可儿臣怎能让他如此这样污蔑于父皇,于是我便上前与他对峙。又无意得知他是当朝的状元郎,一气之下,我便革了他的状元之位。”
“因此他便一直对我心生怨怼,我虽对他说过此事已了。但是定是他唯恐东窗事发,才要置当时同样在场的荣家于死地。”
皇帝眉毛紧锁:“惜霜,你休要胡说,你先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