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我要回去了,时间久了他们会怀疑我。”钟秀秀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服,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。小武递上早就买好的肉,“嫂子,拿好,我让人送你。”钟秀秀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,拎着肉离开了。内屋的门打开,一个长相有些阴柔的男人搂着一个女人出来了。“哥,你喜欢这样的啊?”白子荣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,皱了皱眉。“衣服穿好,像什么样子。这些天别出去晃,那些人还没完全撤走。”
文物已全部挖掘完成,穆哲阎的人先走一步,押着那些小日子离开了,陈庭带人护送最后挖出来的一批文物前往保护单位。
临时联络点一下子就空旷了下来,虞司政带了一队人留下来收尾,裴然也没走,悠然自得在院子里喝水。
“我的人收到消息,最近市面上出现一批军火。”
虞司政坐下,裴然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“军火?”
裴然把茶杯送到他面前,从腰侧摸出一把枪,扔到了桌子上。
“这是我托人买的。”
虞司政拿起那把枪,仔细观察后发现,这手枪型号跟他在荻花镇缴获的手枪是一样的,是小日子常用的类型。
“你是怀疑荻花镇还有小日子的漏网之鱼,正在贩卖军火?”
裴然点点头。
他们俩虽然合不来,但是在大事面前都是信得过彼此的,关键时候,都会把后背交给对方。
“我要你掌握的全部信息。”
虞司政把手枪扔回桌上,拿起茶杯喝茶。
“好,我一会让警卫员拿给你。”
虞司政三两口喝完解了渴,站起身往外走,“叶蓉的地址我一会让人写给你,能不能把人弄回来看你本事。”
他不愿意欠人情,裴然现在在休病假,这事他也是费了心思去打听的。
做这么多,无非就是想要他表妹的地址,那他就给他,左右他也不想自己表妹带着孩子受苦。
叶蓉是他的表妹,跟裴然有个三岁大的孩子。
身后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,向来稳重的裴然第一次失态。
“谢…谢谢。”
“别急着道谢,能把人弄回来再说。”
那个地方冬天死冷,他姨妈天天以泪洗面,担心自己女儿,担心自己外孙,不哭的时候就拉着他妈骂裴然。
不多会,裴然掌握的信息就送到了虞司政手上。
他坐在车里,一张一张翻看着,眉头皱的越来越紧。
“李如海,你让江涛去青山村,这两天悄悄住进钟婉凝家里。”
“收到。”李如海偷笑,还说没情况呢,一有风吹草动,就派人保护。
虞司政并不是滥用职权,调查的报告写着,荻花镇的邮电局里应该有对方的接应人员。
这个人利用职务之便,把军火藏在要运输的包裹里,带出荻花镇,销往其他各省市。
钟婉凝的大伯就在邮电局工作!
同时,他在邮电局里安插眼线,加强进出荻花镇车辆的检查。
一时之间,这个不大的镇子上风起云涌,暗潮涌动。
……
“别咬,不想要你的牙了?”
白子荣坐在椅子上,面前跪着一个女人,此时此刻,脸上潮红一片,咳声连连。
“来让我看看,听话,咽下去。”
白子荣掐住钟秀秀下巴,逼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。
才十九岁的钟秀秀哪经历过这些,眼角都红了,泪眼涟涟的。
钟秀秀皮囊长得不算美,但耐看,有一次跟着刘凤仙去镇子上的时候,被白子荣看上了。
没过几天,就有人拦住在山上捡柴的钟秀秀,把他带到了白子荣面前。
白子荣问她愿不愿意跟着他,他会带她离开这里。
钟秀秀当时被吓破了胆子,只顾着哆哆嗦嗦掉眼泪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后来白子荣又让人把她送回去,告诉她如果想通了到镇子上来找他。
“说说,这次为什么想明白了。”
白子荣整理好裤子,把地上的人拉进怀里,冰冷的指尖点了点她的嘴边,擦掉那一丝白浊。
“我要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钟秀秀像是变了一个人,此时嗓子还有些疼,说出来的话也十分沙哑。
“说吧,需想要我做什么。”
费了心思弄来的,白子荣也格外耐着性子听她说话。
钟秀秀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,让白子荣替他做局收拾掉钟宝乾。
“是点到为止。还是,要他的命。”
白子荣摩挲着钟秀秀的腰,逼她抬起头来看自己。
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,钟秀秀也不再矜持,胳膊环上男人的脖子,脸上还带着笑,说出来的话,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要他的腿,第三条。”
白子荣颇有些意外的看着钟秀秀,“哈哈,不愧是我白子荣看上的女人,够狠。”
能面不改色的说出,要废了自己的亲哥哥。
“好了,我要回去了,时间久了他们会怀疑我。”
钟秀秀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服,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。
小武递上早就买好的肉,“嫂子,拿好,我让人送你。”
钟秀秀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,拎着肉离开了。
内屋的门打开,一个长相有些阴柔的男人搂着一个女人出来了。
“哥,你喜欢这样的啊?”
白子荣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,皱了皱眉。
“衣服穿好,像什么样子。这些天别出去晃,那些人还没完全撤走。”
阴柔男人满不在乎的点点头,在女人怀里捏了一把。
……
“什么,你说钟大河身上有一块灵玉?能保命?”
“对,怪不得我觉得熟悉,那算是乾坤石里的宝贝,当年我掉落在这个山村发生了意外,导致它落在了山里。”
玉狸晃着大尾巴,妖娆的很。
钟婉凝狠狠地撸了一把,“你要记住你是个公狐狸,别整天烧烧的。”
玉狸心里委屈,它原身就长这样,天性使然,这怎么改?
“听着,宝贝,我们得想办法干他一票,把那个宝贝拿过来。”
玉狸歪着头,“不用这么麻烦啊,我今晚上等他睡着,把东西拿过来就行。”
钟婉凝沉默了,突然给了玉狸一个脑瓜崩。
“再以后我的死对头那里有宝贝,不用问我直接拿回来就行。”
怎么净整这些脱裤子放屁,两道手续的事?没意义,没意义。
屋外的敲门声传来,打断了钟婉凝和玉狸的对话。
钟婉凝穿上衣服出去开门。
“怎么是你?”
门外站着虞司政,他换了身衣服,看上去随和多了。
“我有事跟你说。先进去。”
钟婉凝往旁边一闪,虞司政带着江涛进了院子。
“听着,你那个大伯可能跟一起走私军火案有关,前些日子因为抚恤金的事情你们有冲突,他有可能会威胁到你和伯母的人身安全。”
钟婉凝有些惊讶,就她那个左脑袋是面,右脑袋是水,一晃就成了浆糊的大伯,竟然走私军火?
“你不会搞错……”
钟婉凝突然沉默了,因为她刚才想起,那天下午钟有河给他送钱的场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