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或许还不清楚,沈梁州呈上去的那些罪证里,还有宋尚书曾经对皇后母家所做过的恶。尽管现在皇上还没给宋尚书定罪,但皇后肯定怀恨在心。她还真当自己是从前那个宋家千金?若非要牵扯上这些麻烦,其实沈繁音还要谢谢沈梁州走出了这一步。想着,沈繁音低下了头,继续道:“皇后娘娘,我知你宠爱公主,但有一事我须得提醒,莫让公主胡乱交友。”宋语晚面色青一阵白一阵,但却不再敢说话。对上皇后的目光,沈繁音勾起了嘴角,继续道:“我说这些话,也并非没有依据。”
是齐修霖安排的人回来对他禀报时,沈繁音知晓的。
“侯爷,今夜宫中大乱,听闻有人在公主的膳食之中下毒,而现在能查证的唯一可以接触到那膳食的人,便是……夫人的妹妹沈芸月。”
沈繁音坐在一旁,一同听着这禀报。
齐修霖偏头过来看她,沈繁音顿了顿,问道:“公主中毒了吗?”
来报信的人摇了摇头:“公主本打算用膳,可碗碟不慎摔落,膳食掉到地上,竟呈现了黑色。”
沈繁音点了点头,看来公主还没有到为了帮宋语晚以身犯险的程度。
“阿音,我们要入宫吗?”
齐修霖温声问她,沈繁音站起了身:“不必,天色过晚,我想歇息了。”
总之就算她不去,宫中也肯定会派人过来找她,那倒不如多睡一会。
毕竟,宋语晚的目的大约是报复他们所有人。
果不其然,第二日天刚微明,宫中就派人来了。
他们闭口不谈找她何事,只请沈繁音去宫中一趟。
齐修霖在她的身后沉着脸,即使那太监再三强调“并未请侯爷入府”,他也一直紧紧握着沈繁音的手,说什么都要跟过去。
沈繁音有些无奈的看了齐修霖一眼,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粘人了?
但他毕竟是陛下亲封的淮阴侯,即使那边没请他去,太监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去阻拦。
于是他们便一同进了宫。
到了宫中,果不其然,宋语晚也在。
她在看见沈繁音身边的齐修霖时,面容扭曲了一瞬,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气愤的模样,指着沈繁音道:“侯夫人,你为何要指使你的幼妹害人?”
沈繁音闻言挑了挑眉,原来主要还是冲着她来的。
她张了张嘴正要说话,不曾想,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:“皇后驾到——”
闻言,一行人纷纷朝着皇后行礼。
公主为皇后所出,如今她险些遭人毒害,皇后过来也不奇怪。
她面容平静却自带威严,淡淡道了声:“免礼。”
在沈繁音起身后,她的视线也自然而然落在了她的身上:“听本宫的皇儿说,是你指示的幼妹害人?”
沈繁音环顾了一圈,沈芸月不在。
是被抓起来了?
转头对皇后再行一礼,她倒不怎么慌乱:“回皇后,臣妇与公主尚无恩怨,怎会加害?”
宋语晚在一旁多嘴:“沈繁音,昨天可是有人看见了你来宫中,你平日不来见妹妹,怎么偏得出事那日来了?”
沈繁音心中暗笑,果然,皇后身边的嬷嬷上前便扇了宋语晚两个耳光:“皇后娘娘问话,你插什么嘴?”
宋语晚被扇得一懵。
她或许还不清楚,沈梁州呈上去的那些罪证里,还有宋尚书曾经对皇后母家所做过的恶。
尽管现在皇上还没给宋尚书定罪,但皇后肯定怀恨在心。
她还真当自己是从前那个宋家千金?
若非要牵扯上这些麻烦,其实沈繁音还要谢谢沈梁州走出了这一步。
想着,沈繁音低下了头,继续道:“皇后娘娘,我知你宠爱公主,但有一事我须得提醒,莫让公主胡乱交友。”
宋语晚面色青一阵白一阵,但却不再敢说话。
对上皇后的目光,沈繁音勾起了嘴角,继续道:“我说这些话,也并非没有依据。”
话落,一个茶楼伙计便被皇宫侍卫带了上来:“皇后娘娘,草民有一样东西要给皇后娘娘过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