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狸,帮我把腿上的伤治好吧,我今晚有事要做。”化成狐狸的玉狸点点头,挥着小爪子不知道在干什么。钟婉凝只觉得腿上热乎乎。“好了主人,已经帮你治好啦。”玉狸拱了拱钟婉凝,后者眯着眼撸着它的脑袋,那神情,活像一只成了精的大狐狸。“玉狸,你这样……”钟婉凝朝玉狸低语了几句,至于为什么不大声说,因为玉狸刚刚告诉他,外面有人在监视她。玉狸领命而去,钟婉凝换了身衣服后,就躺在炕上休息。直到傍晚才起身去了厨房。
“你们母女俩,本事就是大,好几天夜不归宿,一回来,就坐上小汽车了。”
钟婉凝下车后,虞司政就让李如海去办事了,车自然是开走了。
刘凤仙看车开走了,这才敢上门。
她不傻,能开上车的都是有头有脸的,再不济也是手里有票子的,她只敢磋磨这无依无靠的娘俩。
屋门开着,刘凤仙大摇大摆的进来了,一眼就看到了屋里的虞司政。
刘凤仙贼眉鼠眼的,上下打量了虞司政两眼,目光落在他打着补丁的衣服上时,鼻子直接哼出了声。
虞司政皱了皱眉,什么德性这是,用鼻孔看人?
不过想到刚才钟婉凝嘱咐他的话,还是没开口。
“哎呦,凝凝啊,不是坐着汽车回来的吗?怎么找了个这么穷酸男人,他能养得起,你和你那个疯疯癫癫的娘吗?”
“哎呀,这不是我那个没张嘴先喷粪的大伯母吗?你还活着呢?”
钟婉凝直接怼了回去,刘凤仙没想到,原本胆小的连个屁都不敢放的钟婉凝,今天竟然敢指桑骂槐的说她。
一时间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,也没想到什么话。
“哎呀,大伯母,有这时间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,你一张口,我都不敢呼吸,听说有些人坏事做多了,会得绝症,这种病啊,从内里开始烂,一张嘴就臭不可闻……”
刘凤仙口臭的厉害,她自己也知道,之前没当回事,今天听钟婉凝这么一说,被吓到了,也忘了自己是要来干什么的,吓得撒腿就跑,回家吵着闹着要去医院。
“你好好养伤,我有事要出去一趟。”
虞司政见钟婉凝没吃亏,也没多说什么。
钟婉凝点点头,她正想找机会把他支走呢,要不然她想干点啥都不方便。
虞司政走后,玉狸跳出来,在钟婉凝身上乱蹭。
“玉狸,帮我把腿上的伤治好吧,我今晚有事要做。”
化成狐狸的玉狸点点头,挥着小爪子不知道在干什么。钟婉凝只觉得腿上热乎乎。
“好了主人,已经帮你治好啦。”
玉狸拱了拱钟婉凝,后者眯着眼撸着它的脑袋,那神情,活像一只成了精的大狐狸。
“玉狸,你这样……”
钟婉凝朝玉狸低语了几句,至于为什么不大声说,因为玉狸刚刚告诉他,外面有人在监视她。
玉狸领命而去,钟婉凝换了身衣服后,就躺在炕上休息。直到傍晚才起身去了厨房。
厨房里打扫的很干净,钟婉凝从柜子里取出家里仅剩的大米,焖上了大米饭。
然后又蹦着去菜地里,摘了黄瓜和西红柿。
黄瓜拍段凉拌,西红柿炒了个鸡蛋。等崔文芸从地里回来时,饭菜已经端到桌子上了。
母女俩吃完饭,钟婉凝端了一杯水给崔文芸喝下后,就回了房间。
水里她加了玉狸给的迷魂散。等药效发作后,钟婉凝大摇大摆的出了门。
青山村北角,李寡妇的床上。
一黑一白两个人在光着身子打架,你来我往,打的哼哼唧唧叫个不停。
钟婉凝看着绕屋一周的玉米秸秆,笑了笑,摸出口袋里的火柴,呲的一下擦燃。
干透了的玉米秸秆烧的很快,火焰一会就把小屋围了起来。
“着火啦着火啦,救火啊!”
钟婉凝掐着嗓子喊了几句,屋里还在打架的两个人惊慌失措,侯三正激动着呢,一下子就软了。
两个人看着拼命往屋里涌入的烟,呛的跟老狗一样,顾不得穿衣服,光着腚就往外跑。
侯三跑的快,走到大门口才发现门打不开。
一时间,狗急跳墙的他只能想着从墙头翻出去。
院子外钟婉凝掐着一根长竹竿,侯三一露头,她就一竹竿打过去,就跟玩打地鼠游戏似的。
李寡妇也是,钟婉凝的竹竿跟长了眼睛似的,总是准确无比的打在她身上。
钟婉凝听着远处的声音越来越近,这才把竹竿往暗处一扔。躲了起来。
“哎呀,这是咋回事啊,谁大晚上玩火啊,也不怕尿炕。”
“救命,救命啊……”
听到外面有动静,李寡妇扯着嗓子就喊。村长钟有顺走到门口,轻轻推了推大门。
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,下一秒,从他面前冲出去两个光着身子的人。
钟有顺眨了眨眼,刚才啥玩意从他面前过去了?
“哎呀,哎呀我的妈,呀呀呀呀,长针眼啊,长针眼。”
赵大花伸手捂住自己的眼,手缝漏的得有两指宽。
“哈哈哈,李寡妇,是不是侯三也不行啊,你这骚的家都冒火了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,侯三没给李寡妇解火啊,这都烧(骚)冒烟窜火了……”
这时候秸秆也烧完了,众人这才发现,火根本没烧着房子。
李寡妇房子周围,有一圈秸秆燃烧的痕迹,院子里也是。
众人心里明了,这是惹了人,有人整侯三和李寡妇呢!
“这李寡妇,天天说自己守妇德,骂人家凝凝妈卖裤裆,还真是贼喊捉贼。”
“她王婶子,这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,这李玉兰啊,不止裤裆里能装,整个人更能装……”
李玉兰跟侯三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,两个人尖叫一声,就想往回跑。
村里有的是大龄光棍,这下也算是饱了眼福,看到两个人想回去穿衣服。竟然堵着侯三和李玉兰,直到钟有顺反应过来制止他们,这俩人才得以逃回屋里穿衣服。
钟婉凝躲在暗处笑了笑,扛着竹竿回了家。
这才哪到哪,今晚上的这一出,算是教训。毕竟侯三当初可是想毁了她呢!
再说,这里面还有某些人的手笔,要不然那晚妈妈也不会离开,这一桩桩,一件件,她记得死死的,之前的钟婉凝软弱,现在的钟婉凝可不是吃素的。
钟婉凝把手里的竹竿往院子里一扔,洗漱后就回房间躺着了。
小破院里回归了平静,李如海狂拍自己的胸脯子,这特么的也太吓人了,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,竹竿挥的虎虎生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