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祁川满心的狂喜被徐婆婆这一声怒喝打散了不少,他急忙开口:“老人家,我是虞岁的……”他突然顿住,宋祁川突然意识到,他和虞岁的关系如此脆弱,真要介绍的时候,竟连个能说得出口的身份都没有。总不能当着老人家的面,说他是虞岁的老板吧。宋祁川难得有语塞的时候,他急的不知如何是好,他看向虞岁,却心里一惊。虞岁低着头,整个人都在往后退,直到退到一个男人身边,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,再不松开。宋祁川心里一刺,曾几何时,虞岁也是这样抓住自己的衣袖。
徐婆婆一把将愣住的虞岁拉到身后,像是护住崽子的老鹰,浑浊的眼犀利的看着宋祁川。
“你干什么!”
赵向南站在一边,身体也紧绷了起来。
宋祁川满心的狂喜被徐婆婆这一声怒喝打散了不少,他急忙开口:“老人家,我是虞岁的……”
他突然顿住,宋祁川突然意识到,他和虞岁的关系如此脆弱,真要介绍的时候,竟连个能说得出口的身份都没有。
总不能当着老人家的面,说他是虞岁的老板吧。
宋祁川难得有语塞的时候,他急的不知如何是好,他看向虞岁,却心里一惊。
虞岁低着头,整个人都在往后退,直到退到一个男人身边,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,再不松开。
宋祁川心里一刺,曾几何时,虞岁也是这样抓住自己的衣袖。
可他却将她的手甩开,让她面临绝望。
虞岁微微颤抖,宋祁川就是再傻也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不对劲。
他下意识上前:“虞岁?”
却被赵向南抬手挡住了去路:“这位先生,请你自重。”
宋祁川到底是经过了一年的打磨,曾经骨子里的暴戾和随性被他很好控制在体内,哪怕现在,他也没有动手的想法。
他只说:“我只是想看看她怎么了。”
下一刻,宋祁川感觉到手臂上多了股力量,他顺着看去,开始的那个老人家正拽着他朝外拖。
宋祁川再冷漠,也不可能对老人动手,只能顺着她往外走。
可是他低估了一个人要捍卫自己宝藏的决心。
徐婆婆把他拖出店外之后,就抄起了门前的扫帚。
宋祁川真是有苦难言,只能抬手挡着,他看得出眼前的老人是真心为虞岁好,所以哪怕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,他也咬牙忍下了。
等快要退出街道的时候,宋祁川才找到机会开口:“老人家,我跟虞岁是认识的,我找了她一年,您让我看看她,我只是想看看她。”
是了,他只想看看她。
一年来的思念一年的寻找,日日夜夜在梦里反复出现的人就出现在眼前。
宋祁川最大的愿望,也不过是好好看看她。
徐婆婆喘着气怒骂:“看什么!她顺着海水飘到我身边,半死不活的时候怎么没人看她?她身体亏空,治病的时候一天有大半时间睡着,半生不死的时候怎么没人看她?”
“现在人养的好好的了,脸上有肉有笑了,你们现在想起来看她了?给我滚得远远的,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!”
徐婆婆活了大半辈子,一眼就看出眼前人跟自家湾湾不是一类人。
以前发生过什么她也隐约猜得出来,无非是情字伤人。
既然如此,眼前这人,就没资格再沾染她的湾湾。
宋祁川此时此刻才知道虞岁这一年来经历过什么,哪怕眼前老人没说的很明白,他也能从那几个形容词里听出来。
什么钻心之痛痛彻心扉,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。
宋祁川终究是没说什么,往后退了一步:“老人家,抱歉,是我鲁莽了。”
店里,虞岁也没从这突然的惊吓中回过神来。
她沉默至极,耳边的嗡鸣再度响起,抓着赵向南的手越来越紧。
赵向南立刻就发现了不对,他将人揽在怀里:“湾湾,别怕,我在这里。”
可虞岁的情况实在是太差,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。
赵向南没多想,抱起虞岁朝外冲去。
一出门便撞上回来的徐婆婆。
见这阵仗,老人吓得都要坐在地上:“怎么了,湾湾又发病了?”
赵向南点点头,朝自己的诊所跑去。
宋祁川刚要走,就看到他抱着虞岁快步走来,脸色顿时一变。
他上前拦住人,冷声道:“把人给我。”
赵向南分毫不让,他看着宋祁川,一字一顿:
“你要是不想她死,就现在给我让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