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栖君稍有差池,得到的就会是一场毒打。她小心谨慎却还是逃不过铁了心想要毒打她的一家三口。李栖君都忍了下来,她只求自己能活着逃出这个炼狱。直至有一天,文华一家三口醒来时没有看到桌上有饭,当即就要教训李栖君。彼时的李栖君靠在墙角陷入了昏迷。满脸努力的文华走上前,抬手揪住李栖君的长发。文华打了李栖君好一会儿才察觉出不对。按照往日,李栖君虽然会咬牙不会大声哀嚎,但也能听见从牙关处溢出来的闷哼。可那日的李栖君安静过了头。
尖利的刀尖仿佛要落在文华的眼球上,文华的瞳孔陡然一缩。
他惊叫出声:“我错了!”
叫完他才发现。本该砍向他的镰刀从他的侧脸擦过。
一股冲鼻的腥味钻进在常人的鼻尖。
文华羞耻的睁开眼,就看见了李栖君戏谑的目光。
“哟,哥哥,这么大的人了,怎么会和小孩一样尿裤子啊。”
文华眼中的耻辱几乎要化为实质。
“文华,你既然这么怕死就不该来找我。”
李栖君的目光落在他湿透的裤裆上。
“我从前惧怕你,可你原来也只是一个无用的废物。”
死亡的威胁,文华怎会不怕。
文华并不觉得自己胆子小,毕竟人人都害怕死亡。
至于为何他会觉得耻辱,也不过是因为当众失禁让他丢了面子。
“有本事你也别躲啊!我就不信你不怕!”
李栖君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,她痴痴地笑起来。
“哥哥,你忘了吗?你和大嫂对我的折磨。”
李栖君不止一次直面过死亡,甚至有一回差点被死神带走。
那是爹娘走后的第一个冬天。
那年雪灾四起,比往年的温度要低了不少。
文华终于善心大发,让李栖君从猪圈出来进了屋子。
可迎接李栖君的不是温暖,而是文华三人的咒骂和殴打。
文华一家三口睡在炕上,身上盖着厚实的棉衾,而李栖君只能蜷缩在屋内的墙角。
可这三人还是嫌李栖君碍事,连一条布衾都不肯给她。
李栖君被冻得双唇发乌,牙关打颤。
她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,可文华一家三口依旧不肯放过她。
每日早晨,这一家三口从炕上醒来时便会指挥着李栖君去做饭。
而李栖君只能吃三人剩下的饭菜,可这三人为了不让李栖君多吃,每次剩下的就只有那一双手就能数过来的米粒。
李栖君稍有差池,得到的就会是一场毒打。
她小心谨慎却还是逃不过铁了心想要毒打她的一家三口。
李栖君都忍了下来,她只求自己能活着逃出这个炼狱。
直至有一天,文华一家三口醒来时没有看到桌上有饭,当即就要教训李栖君。
彼时的李栖君靠在墙角陷入了昏迷。
满脸努力的文华走上前,抬手揪住李栖君的长发。
文华打了李栖君好一会儿才察觉出不对。
按照往日,李栖君虽然会咬牙不会大声哀嚎,但也能听见从牙关处溢出来的闷哼。
可那日的李栖君安静过了头。
“当家的,她,她是不是死了。”
文大嫂此言一出,文华只觉得晦气,立刻松开了抓住李栖君头发的手。
“呸,没用的东西,真晦气!”
文大嫂撇过头,她捂着口鼻,满脸嫌弃。
“当家的,快把这死人丢出去吧!别弄脏了屋子!”
两人的狠心让人心中发寒。
这两人理所应当的模样似乎觉得自己什么错也没有。
文华眉头皱成了一个小疙瘩:“没用的东西,只会碍事。”
他抓着李栖君的后脖颈,将她从屋里拖到了院外。
文华悄悄看了一眼四周,见四周无人,将李栖君扔在了不远处的雪地里。
他做完这一切就要往回走,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另一个人看在了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