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碧草走后,她忍痛起身站在窗前,不知在想些什么……“嘎吱——!”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。宁橙偏头就见厉京言一身寒意而来,没等来人开口,她苍白的唇轻启。“你知道吗?经此一事,我再也不能跳舞。”厉京言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,眸色渐深:“你想说什么?”宁橙望着他那熟悉俊美的脸,这脸她看了五年,到现在却发现从没真正的看透他。她不明白为什么厉京言要对自己这么残忍。为了柳雪,不惜置自己于死地。“既然你心里从来没有我,当初为何要娶我?”宁橙忍不住问。
“嘭——!”
宁橙随着断裂的青丝带一起重重跌落在大殿之上。
周围霎时一派寂静。
宁橙强忍着骨裂之痛,跪在殿上。
柳雪也跪在了她身边,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:“夜寒说你不懂事,所以要给你点教训,你别怪我。”
闻言,宁橙脸色煞白。
她还没来得及追问,就听殿堂之上,皇上威严的声音响起。
“拖下去,杖毙!”
宁橙身体一颤,脸色发白。
她缓缓抬头,正要开口解释,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厉京言身上。
看着他清冷淡然的眼眸,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。
收回视线,在被带走之时,余光又看见了下座之上的顾父。
只见顾父神情慌张得不敢看自己!
这一刻,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失败,丈夫不爱,爹爹也不喜……
没有求饶,宁橙就要被侍卫带走。
这时一道身影忽然从殿前朝着她奔过来,死死抱住了她。
“住手,谁也不能带走婉儿!!”
静安公主说完,含泪看向皇上:“父皇,孩儿不要婉儿死,求父皇饶了她。”
她说完,拉着宁橙就磕头。
宁橙看着挡在自己面前小小的身影,怔在原地,眼尾发红,什么也说不出。
她没想到最后救她的,不是她的夫君,也不是她的父亲,而是没有任何血缘的公主。
“公主,婉儿犯错该当受罚,你快些回去吧。”
宁橙欲拉静安起身,然而一向听她话的静安却固执地继续磕头。
她虽傻,却也知杖毙是何意。
静安公主的额头都磕破了。
皇上皇后就她这么一个女儿,自是不忍她难过。
最后,宁橙被罚二十个板子了事。
……
夜幕笼罩。
宁橙被送回来时府邸时,身上衣物已染红,看不出本来颜色。
碧草看着她被打的皮开肉绽,一边落泪一边给宁橙上药。
等药上完,宁橙额头都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细汗。
她安慰碧草,让其先去休息。
等碧草走后,她忍痛起身站在窗前,不知在想些什么……
“嘎吱——!”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宁橙偏头就见厉京言一身寒意而来,没等来人开口,她苍白的唇轻启。
“你知道吗?经此一事,我再也不能跳舞。”
厉京言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,眸色渐深:“你想说什么?”
宁橙望着他那熟悉俊美的脸,这脸她看了五年,到现在却发现从没真正的看透他。
她不明白为什么厉京言要对自己这么残忍。
为了柳雪,不惜置自己于死地。
“既然你心里从来没有我,当初为何要娶我?”宁橙忍不住问。
厉京言不由嗤笑:“当初是你仗着静安公主的喜爱,强逼着我娶你,怎么这么快就忘了?”
屋内一时寂静无声。
宁橙眼神空寂,没有再解释。
当初两人的成婚确实是公主求皇上所赐,可宁橙并不知情。
她虽心仪厉京言,却不会做强逼之事。
厉京言见她不言语,将手中暗藏的金疮药落下后,转身离开。
……
这一夜,孤枕难眠。
宁橙躺在卧榻上,脑海中都是今日之事。
她才发现,除了哥哥。
在这世上真心待自己好的,也就只有公主了。
想明白这些,天色没有亮,宁橙就等在了厉京言主院门口。
羌国终年阴雨,虽是夏日,但凌晨却透着寒意,侵入骨髓。
卯时,厉京言穿戴好官服,正要去上朝。
走出院门,就见宁橙站在外面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宁橙听到声音抬头:“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“什么?”
宁橙视线与他平视,一字一顿:“我们和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