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苦慢慢冲上鼻腔,姜虞绵不受控制的想起曾经意气风发的他。也想起了从前。“承怀,你能再陪我去一次梅园吗?”闻言,宋承怀掀眸看了她一眼。对视间,他神色冰冷,冷到姜虞绵觉得手脚都开始变僵。宋承怀才开口说:“好。”……梅园。寒风从里面吹过,带着梅花独有香气扑面。姜虞绵站在一棵开的最茂盛的梅花树前,眼里闪过抹怀念。“承怀,你还记得吗?我第一次见你,你就站在这棵树下,远远地看着我。”当时初遇,两人都还未及笄。白雪寒梅,远远一眼,自己就这样将宋承怀刻进了骨子里。
闻言,宋承怀身子一顿。
抬眸看向姜虞绵时,眼底好像闪过抹什么:“陛下是忘了祖训吗?”
姜虞绵没忘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那句话。
她不是第一天知道宋承怀的雄心壮志。
只是她是个胆小鬼,不敢恢复宋承怀的自由身,怕一旦放了,自己就会失去这个人了。
“我……”
迟疑间,她的决定已然分明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姜虞绵好像看到在宋承怀的眼底看到了讥讽。
正要分辨时,宋承怀已经垂眸:“这样的话,陛下以后不要再说了。”
姜虞绵张了张嘴,最后只能点下了头。
屋里满地的烛火,随着吹进来的风,晃动着厉害。
她的心也跟着一通乱跳。
宋承怀其实也是怪自己的吧?
涩苦慢慢冲上鼻腔,姜虞绵不受控制的想起曾经意气风发的他。
也想起了从前。
“承怀,你能再陪我去一次梅园吗?”
闻言,宋承怀掀眸看了她一眼。
对视间,他神色冰冷,冷到姜虞绵觉得手脚都开始变僵。
宋承怀才开口说:“好。”
……
梅园。
寒风从里面吹过,带着梅花独有香气扑面。
姜虞绵站在一棵开的最茂盛的梅花树前,眼里闪过抹怀念。
“承怀,你还记得吗?我第一次见你,你就站在这棵树下,远远地看着我。”
当时初遇,两人都还未及笄。
白雪寒梅,远远一眼,自己就这样将宋承怀刻进了骨子里。
之后每当有邀请宋候家的宫宴,她一定会盛装出席,哪怕能听到他叫自己一声‘公主’,回去的路上都能开心许久。
宋承怀闻言却没有什么反应:“陛下……”
淡凉的嗓音让姜虞绵心脏一沉。
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打断了宋承怀:“承怀,看,你还记的那个断枝吗?小时候我调皮,爬树玩闹,从上面摔下来,你宁可给我当肉垫,也不愿让我受伤……”
听姜虞绵说着这些,宋承怀眼神深邃的可怕,却终究还是没有再煞风景。
渐渐的,姜虞绵找不到任何能回忆的过去,沉默了下来。
院子也跟着陷于一片死寂。
这样的氛围压抑的人喘不过气。
姜虞绵突然有些后悔,她刚刚不该说那些的。
自从姜昶柏进宫之后,自己和宋承怀就很难能这样长时间的待在一起了。
他……是不是生气了?
姜虞绵不知道,也没办法从心声探听到他真实的想法。
一颗心百转千回,最后,姜虞绵还是决定开口说点什么,打破现在的尴尬。
可还没来得及开口,一个宫人快步从门口跑了进来。
“陛下,程苓将军凯旋回朝,现如今就在宫门外等待觐见呢。”
蓦然听到程苓这个名字,姜虞绵愣了一下。
程苓是靖国第一位女将军,谋略武艺均为上乘,甚至连许多男儿都不及她半分。
但更重要的是,她一直心悦于宋承怀。
想到这儿,姜虞绵下意识看向宋承怀,不知道他是否知道程苓的心意。
宋承怀神色依旧淡淡的,仿佛就是听到一个陌生人的名字似的。
姜虞绵本来还略微紧张的心,渐渐放了下来。
随即对着通报的宫人道;“让程将军过来吧。”
没过多久,程苓来了。
她单膝朝姜虞绵跪倒:“见过陛下。”
姜虞绵伸手将人扶起:“爱卿为国征战劳累数年,如今胜仗归来,可有什么心愿?朕一定满足。”
她还在心里想着该如何给程苓加官进爵。
下一秒,却听程苓朗声道:“那就请陛下与宋承怀和离,还他自由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