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却是笑道:“是的,你该放弃了。”卫鸣丞垂眸,脸庞在月色的照耀下若隐若现,看不清他的神色。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嗓音:“白诗桐,当真没有可能吗?”白诗桐直觉不对,微微退后一步想要关上门。卫鸣丞突然发难,抢先一步冲了进来,抓住她的手腕道:“只要你跟孤走,孤可以许你凤位,你为何总是要离开我?”白诗桐感觉手腕很痛,压根没听清他在讲什么,痛呼道:“卫鸣丞,你弄疼我了。”可他好似没听见,手腕攥的越来越紧,神色竟有些癫狂。
天色渐晚。
白诗桐送完所有宾客,正准备关上大堂,却被一人抵住。
她抬头,便见卫鸣丞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,他眼中满是挣扎:“白诗桐,他当真是你夫君吗?”
白诗桐内心想着骗你的,不然怎么打发你走?
面上却是笑道:“是的,你该放弃了。”
卫鸣丞垂眸,脸庞在月色的照耀下若隐若现,看不清他的神色。
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嗓音:“白诗桐,当真没有可能吗?”
白诗桐直觉不对,微微退后一步想要关上门。
卫鸣丞突然发难,抢先一步冲了进来,抓住她的手腕道:“只要你跟孤走,孤可以许你凤位,你为何总是要离开我?”
白诗桐感觉手腕很痛,压根没听清他在讲什么,痛呼道:“卫鸣丞,你弄疼我了。”
可他好似没听见,手腕攥的越来越紧,神色竟有些癫狂。
白诗桐吓到了,她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。
她从袖口抽出剪刀,一把刺向他的肩膀。
卫鸣丞顿住,手突的松开,缓缓低头看向肩膀的剪刀。
这一刺像是清醒了,他缓缓退后两步,捂住肩膀一脸受伤的看着白诗桐。
白诗桐心头硬的很,冷漠回道:“痛吗?”
“不及我当年十分之一。”
“我被你刺中心脉的时候,差点死去,你可知我心里的痛。”
卫鸣丞恍惚一瞬,轻声道:“你恨我?”
“不恨,我说过很多遍了。”
恨还代表爱。
白诗桐眼里闪过一丝疲惫,无力道:“求你了,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。”
“好,孤明白了。”
卫鸣丞慢慢放下捂住肩膀的手,身姿挺拔了起来,一步一步走出了大堂。
他看着前路,眼底闪过一丝狠厉。
这是你逼我的。
翌日。
卫鸣丞一早便带着谢清姿离开了。
白诗桐听到这个消息,没有说什么,继续看下一个病人。
处理完病人,她回到住所,就见高文玥站在她的院子前赏着花。
听见动静,他回头一笑:“白大夫回来了。”
白诗桐眸子泛着笑意,回道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这不是得请白神医出山,自然要诚意些。”
他说着,作势请她进门:“白神医,请。”
白诗桐微微挑眉,走了进去:“果然,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
走进院子里,便是一座石桌。
白诗桐让他坐下,便进屋端了一壶茶具出来。
两人对坐互饮,好不惬意,白诗桐这才直入话题:“说吧。”
高文玥有些为难,还是说出了口:“此次前来,是希望白神医可以前往北国,传授牛痘所学,本王自当千金奉上。”
白诗桐不解地皱眉:“我已将此法印成书刊,售卖到各国,你们难道没有买到吗?”
“白神医怕是不知,这些书籍全被卫鸣丞扣下了。”
白诗桐惊讶:“确真吗?”
得到准确答案,白诗桐久久不能回神。
还记得之前,卫鸣丞还是将军时,便扬言为了百姓要努力保家卫国。
随着他这几年的管理,百姓的生活是好了很多。
这牛痘之术是经过验证,可行的办法。
白诗桐本想传播至各国各地,但介于自己只有一人,便寻求了书社的帮助。
她怎么都想不到,卫鸣丞会扣下所有医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