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玉兰一愣,这不是自己才说过的话吗?这死丫头怎么会知道?刚才可没有看见她!她有顺风耳不成?想到自己背后说她们坏话,被她全听了去,心里略有点不自在。转瞬又理直气壮。我哪里说错了,林晓北现在确实在卖房了。她正要回话,就听林晓然又道:“亲兄弟还明算账呢,何况我们还隔了一层,真要帮,我也得帮我姐啊!你说是不是?”说完不再理会罗玉兰,一甩长发,袅袅婷婷地走了。罗玉兰看着她的背影,半天没回过神来。
林晓然现在耳聪目明,老远就听到罗玉兰在向旁边的大妈吹嘘她儿子林志军有多能干。
“做一件事就成一件,就没失败过,挣了不老少钱,孝心又好,攒够钱,第一件事就是在我们楼上买了房,可以就近照顾我们老两口。”
“买的林晓北的房,她呀?败家子一个,她爸给她们留了那么多钱,她都没本事守住,瞧瞧才多久,就落到卖房的地步,我看啊,她那公司也支持不了多久。”
“我儿子心好,价都没讲,她说多少就是多少,直接把她的房子接过来,要不然谁肯要啊?”
有人好奇地问:“听说晓北生意做得不错,怎么就到了卖房这一步?”
罗玉兰不屑地撇撇嘴:“一个女人家,想跟大爷们儿抢饭吃,哪有那么容易......”
正说得来劲,有人见到林晓然,忙捅捅她:“你侄女儿回来了。”
罗玉兰一扭头,果然见到林晓然不急不慢地走过来,想到昨天晚上林晓北寸步不让,心里就不痛快。
小军付了十多万给林晓然买火锅,还指望她能帮着讲讲价,结果这死丫头竟然躲着不见面!
太奸了!
她打算拿出长辈的款,教训她几句。
罗玉兰想着林志军花出去的十多万就来气,见林晓然越走越近,站起身来,迎了过去。
“晓然,今天你倒是回来得早。”
“不早了,天都黑透了。”林晓然看看墨蓝色的头顶,笑嘻嘻地道。
罗玉兰瞪她一眼:“你哥给你昨天花了十几万,你都没说回来帮你哥说几句话,让你姐便宜点把房子卖给他。”
林晓然似笑非笑地道:“哥那么能干,生意做一件成一件,我们是穷到卖房的败家子,这么着都要占我们便宜,不太好吧?”
罗玉兰一愣,这不是自己才说过的话吗?
这死丫头怎么会知道?
刚才可没有看见她!
她有顺风耳不成?
想到自己背后说她们坏话,被她全听了去,心里略有点不自在。
转瞬又理直气壮。
我哪里说错了,林晓北现在确实在卖房了。
她正要回话,就听林晓然又道:“亲兄弟还明算账呢,何况我们还隔了一层,真要帮,我也得帮我姐啊!你说是不是?”
说完不再理会罗玉兰,一甩长发,袅袅婷婷地走了。
罗玉兰看着她的背影,半天没回过神来。
这死丫头怎么越来越阴阳怪气,和以前不一样了?
以前看见自己可是一口一个婶子,亲热得很,时不时还给自己买衣服买化妆品,对涛涛也大方得很,现在倒是像变了个人?
林晓然不管罗玉兰怎么想,回到家打开门,小罗和点点就迎了上来,冲她喵喵叫。
“这几天冷落你们了,过两个月就好了,天天陪着你们。”
林晓然给他们一人开了罐罐头,开始在网上购买他们的用品。
现在的猫食品良莠不齐,她都是认着一家宠物医院开的店买,质量很靠得住。
猫猫的用品,她也打算囤十年以上的量。
她相信,自己练成了“清垢神功”,两只猫猫再活个二十年不成问题,一定能陪他们活到末日终结的那一天。
两只猫一个月要吃两袋猫粮,一年就是二十四袋,十年就是二百四十袋,她直接买了三百袋。
四百五十元一袋,光猫粮就是十三万五千。
罐头,五十元一罐,她买了八千罐,一共是四万。
冻干猫条,是两只猫猫的最爱,消耗很大,也花了四十多万。
在末世里,就不拘着它们,想吃就吃。
接着是猫砂,半个月一袋,一袋八十元,她买了三百袋,两万多。
最后就是驱虫剂,洗澡用品,各色营养品,玩具,又花了差不多十万。
最终打过折后,两只猫猫差点花了一百万。
她也学着林晓北,刷信用卡。
林晓北给她办了张一百万额度的信用卡,加上在这家店里存着的几万元购物金,便把两只猫猫今后十年的用品全搞定了。
买完猫猫的用品,她开始购买无人机。
无人机在末世里非常有用。
她曾经见过有一队人操纵无人机,查看哪里有丧尸出没,规划最优路线,是几队人中伤亡最小的。
不过后期无人机没有电了,野外又找不到地方充电,只能沦为一坨废铁。
所以这次她打算购买一百台无人机,不用特别高档。
她天天宅在家里,出去玩也就是拿着手机照点自拍照,从来没有研究过无人机。
在网上逛了半天,又找无人机论坛看了些网友比较有科技含量的贴子,最终选定了国内最畅销的一款入门机型。
这款两千多元一台,轻巧便于携带,像素一千八百万,支持最远十公里的高清传图,长达四十分钟的续航,抗风能力五级,这些功能,对于林晓然主要用于侦察足够了。
最重要的一点,据说操纵方便,新手很快就能熟练掌握。
她找到这家品牌的旗舰店,按照一台无人机配备五块电池,一共花了三十多万。
正忙着,林晓北带着文文回来了。
文文玩得很尽兴,小脸通红,林晓北带她洗完澡,她已经昏昏欲睡,支持不住了。
林晓然见时间不早了,决定今天的网购就到这里,她还得继续练习“清垢神功。”
鉴于今天早上的一身臭气,林晓然不打算洗澡。
反正洗了也是白洗,就不浪费那个时间了。
今天晚上她也不敢再在屋里练习,昨天晚上只是最初期的垢气就臭成那样,要是再深一层,只怕能熏死人。
她直接上了顶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