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鹿柠拿过手机拨通了贺星舟的电话。“怎么了?”熟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。沈鹿柠喉中一哽,颤声道:“贺星舟,我病了。”那边顿了顿:“生病了先去医院,我过几天就回来了。”“我想见你。”沈鹿柠。她握紧手机,听着那边的沉默中,传来了楚艺的声音:“贺哥,快来啊,来不及了。”随后贺星舟匆匆道:“比赛快开始了,我尽早回来,乖啊。”“贺星舟。”沈鹿柠骤然打断他,她怔怔看着天花板,声音沙哑。
沈鹿柠回了老家。
她敲着门一遍遍喊着妈妈,撕心裂肺却始终无人应答。
直到邻居奶奶听见声响打开了门:“别敲了,这家人早就搬走了。”
搬走了……
沈鹿柠心一颤,还没来得及说话,那边邻居奶奶就认出了她,惊诧道:“小柠?怎么是你!”
她眉头一竖。
“你爸死的时候打你电话都打不通,现在还回来做什么?”
沈鹿柠呼吸一窒,霎时愣在了原地,心脏这一刹那疼得喘不过气。
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她看着紧闭的房门,绝望地闭上眼睛,声音嘶哑着和呜咽一起混在喉咙里。
“求求你,可以告诉我她搬到哪里去了吗?我想见我妈……”
邻居奶奶看着她凄惨的样子,沉默了半响,终是叹了口气:“我帮你问问。”
她留下了联系方式,摇摇头回了屋。
徒留沈鹿柠在门口站了许久,半响,才仿佛丢了魂一般,缓缓往回走去。
沈鹿柠没能回到家。
她在半路就因为病发住了院。
空荡荡的病房,一个人也没有。
沈鹿柠拿过手机拨通了贺星舟的电话。
“怎么了?”熟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。
沈鹿柠喉中一哽,颤声道:“贺星舟,我病了。”
那边顿了顿:“生病了先去医院,我过几天就回来了。”
“我想见你。”沈鹿柠。
她握紧手机,听着那边的沉默中,传来了楚艺的声音:“贺哥,快来啊,来不及了。”
随后贺星舟匆匆道:“比赛快开始了,我尽早回来,乖啊。”
“贺星舟。”沈鹿柠骤然打断他,她怔怔看着天花板,声音沙哑。
“回来,好不好。”
电话那头没有回答,几秒后,径直挂了。
沈鹿柠又进了手术室。
直到第三天,贺星舟终于回来了。
沈鹿柠睁开眼看见他,还以为是幻觉。
她久久不说话,最终还是贺星舟打破了沉默:“怎么这么大人了还不会照贺自己?”
沈鹿柠只觉鼻尖一酸,差点落下泪来。
她想要的不多,只要贺星舟在她身边,她就能自我欺骗。
因为她什么都没了,她只剩下贺星舟。
沈鹿柠没两天就出了院,贺星舟这次很忙,每天来医院待不过两小时,就会‘有事’要走。
沈鹿柠告诉他,她是胃病。
贺星舟信了。
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去找医生问过。
连咖啡馆店员都会关心地问沈鹿柠:“沈姐,你要不在家休息吧,你这些天脸色太差了。”
可贺星舟却只会让她按时吃药,连问她半句舒不舒服都没有。
这天,沈鹿柠刚从医院回到家,就收到了贺星舟发来的信息:“有份资料忘在书房了,你帮我送一下。”
沈鹿柠顺着他指引拿下资料,却不小心碰下来了一个东西。
她低头一看,认出是自己曾经去庙里为贺星舟求的锦囊。
道长说可以将不能解决的麻烦装进去,祈求神明保佑。
锦囊里的纸条露出了一个小角,沈鹿柠只看了一眼,就再也移不开眼。
折叠的纸页中,隐约露出了两个字。
“……爱她……”
她怔了怔,鬼使神差地捡起了起来,打开。
上面只有短短的七个字——“我好像不爱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