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块田虽热挨着这些肥沃的田,可它丝毫没有沾上一点光。不说庄稼长的如何,单说那块地就是一块比劣田甚至比那些劣田还是更上一等。“管事的,这田怕是中不了庄稼啊!”“你说的不错,这样的田买回去你也要施肥几年,将它tຊ养的好一些,才能种上庄稼。”管事的语气之中有些无奈,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说道,“要不是这家人生了病,只怕连这样的田也没人卖。”姜荼歌微微挑眉,“生病?是种庄稼的人生病了吗?”管事的摇摇头,“听说是那一家的孩子,看了许久都找不出病因。罢了,不谈这件事了。”菏
“自然是有的,是关于大宝和小宝的。”姜荼歌一脸的认真。菏
司慕白的脸色有些阴沉,这个女人又在想什么坏主意?“你要干什么?我告诉你了无数次,大宝和小宝你......”
“停!”姜荼歌翻了个白眼,慢慢说道,“这两个孩子到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名字,总不能一直大宝、小宝的叫着吧。你若是有时间,给他们取一个。”
“你忙吧,我去田里看看。买田这件事,还是要提上日程的。”
说罢,姜荼歌双臂环抱着离开了厨房。
司慕白微微蹙眉,姜荼歌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。她的行事太过诡异,但思来想去他只当作这个女人是醒悟了。
离开家中,姜荼歌的双眸一直在田里瞧着。上一次,田地的价钱对她买田造成了阻碍,可她心中并未就这样放弃了这件事。
沿着小路,她一路向东走去。这一看,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上等田在这里那样珍贵了。菏
同样在一个庄子,但这东西两头的田地的光景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村东头挨着一条河,这边的田有了先天的优势,所以地里的庄家要肥沃一些。
可村西的田地几乎都是不好的,即便是有的田地种上了庄稼,收成也是寥寥无几。
思索间,她抬头看见管事的在前面,便赶忙上去打着招呼。俗话说,见人三分笑,做事错不了。
“管事的,您也在这里呢!”
闻言,管事的对姜荼歌点点头,“这不是司家的媳妇吗?你在这里干什么?看田?”
“是的,虽说这里的田暂时还买不上。但,看一看总能提起些干劲儿,您说呢!”姜荼歌笑意盈盈的回着,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。
管事的打量着面前的人,以往这妇人可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。上一次,她来家中问买田的事,他只当作是她一时兴起,没想到竟还想着这件事。菏
“既然你还想买田,我也不妨告诉你。这两日确实有人要卖田,就在那处,你可以去瞧瞧!”
姜荼歌一听,心中欢喜了几分。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要卖田了,可当她走近去瞧时,嘴角上的笑意停留在脸上。
这块田虽热挨着这些肥沃的田,可它丝毫没有沾上一点光。不说庄稼长的如何,单说那块地就是一块比劣田甚至比那些劣田还是更上一等。
“管事的,这田怕是中不了庄稼啊!”
“你说的不错,这样的田买回去你也要施肥几年,将它tຊ养的好一些,才能种上庄稼。”管事的语气之中有些无奈,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说道,“要不是这家人生了病,只怕连这样的田也没人卖。”
姜荼歌微微挑眉,“生病?是种庄稼的人生病了吗?”
管事的摇摇头,“听说是那一家的孩子,看了许久都找不出病因。罢了,不谈这件事了。”菏
“司家的,买田不是一件小事。你若是听我的,就放弃了这念头吧!”
“谢谢管事的,我知道了!”姜荼歌朝他道了谢,转身离开。
她刚走没两步,便跟林大夫碰见了。虽然林雨薇是个绿茶白莲花,但好在她爹还算是个正直的人。她朝着林大夫微微点头,算是打过了招呼。
林大夫见状,笑了笑,“姜氏,贺鹏如何了?身子可好一些了?”
“他已经好了许多,今日也能吃下一些粥了。”姜荼歌看着眼前的人不像是虚情假意的,所以便没有隐瞒真是的情况。
更何况,她隐瞒了没用。林雨薇从司家回去,多多少少也会告知林大夫一些。
闻言,林大夫一脸的庆幸。昨日贺鹏的状况确实挺严重的,能活下来已然是幸事,“如此也算是他的命好,否则年纪轻轻的将命丢在这里,岂不是令人惋惜。”菏
“是啊,昨日林大夫若是不出手,贺鹏说不定还真的要丢了性命。”姜荼歌说罢,便准备离去。
可她还没来得及走,一女子大哭着跑到他们的面前。姜荼歌还没反应过来,那女子便作势要跪下。
林大夫眼疾手快的将她起来,随后又叹了口气,“你弟弟的病情我已经瞧过了,现如今根本没有医治的法子。”
女子一听哭的更加厉害了,“林大夫,求求您在去瞧瞧他吧!我已经告诉管事的要将我家那块田给卖了,只要能救他,这田不要就不要了。”
闻言,林大夫脸色沉了下来,“你可真是糊涂,你弟弟的病眼下就是个无底洞,即便是你把家中该卖的卖光,也不能保证能将他的病治好。”
女子停止了抽泣,她垂下眸子遮挡着那通红的眼睛,语气中满是哀求,“林大夫,您先开些药给他行吗?”
见状,林大夫也没了脾气,他叹了口气,“罢了,一会儿你跟着我回去抓两副药让他吃着。至于他的病,就要看他的造化了。”菏
女子见林大夫松了口,立即道谢。
姜荼歌看着那女子的背影,又瞧了瞧那块儿田,眸子紧了紧。
她猜测那女子家应该就在这附近,所以她装作散步一般,慢慢的走着。直到那女子再次出现,她也跟着绕到了女子的家中。
姜荼歌站在门外,便已经嗅到了草药的味道。看来,这个女子的弟弟吃药已经有些时日了。
“汪汪汪。”突然,一阵狗叫声吸引了姜荼歌的注意。“有贼、有贼!”
贼?姜荼歌微微蹙眉,眼下这里只有她一个人,那这条狗中的贼指的便是她了。姜荼歌俯下身子,尽量隐藏着自己的身体。
“汪汪汪。”这条狗依旧不停的叫着,刚刚进屋的女子走了出来,“大黄,你这个疯狗,你在叫一声我就把你给大卸八块。”菏
话音落下,名叫大黄的狗垂头丧气的趴在了地上。
直到女子进了屋,姜荼歌这才在一侧站了起来。她指着大黄,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,“你别给我乱叫,我能听懂你的话,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“什么?这个肥婆是疯了吧!”大黄眼中满是鄙夷,它根本不相信人能听懂它说话。
闻言,姜荼歌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,装模作样的要朝着大黄砸去,“你才疯了,你才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