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纪昭昭走后,那些被夜北寒丢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点点浮现,越来越清晰,清晰到仿佛那些美好,就发生在昨日。他下意识的不去想如今的状况,只愿意记得曾经,他们彼此相爱的模样。每次想到什么令他开心的,夜北寒便会将之画下来,虽然才过半月,他积攒的画作,已经有了十张之多。今天林鸾派人来请他去商量孩子名字的时候,夜北寒十分不愿,草草的给了两个名字便打发了那宫女,那两个孩子的名字,到时候让卿天鉴拟定就好。夜北寒知道自己的想法十分不负责,但自从对林鸾的感情淡了下来之后,他没办法将自己代入一个父亲的角色,他到底,是凉薄的。
夜北寒下了朝之后,习惯性的往凤宁宫走去。
这半月,他只方格计划
要没事,就会来这里待一阵子,或是过夜,谁也不知道这位心里在想什么,但贴身的人却知道,每晚,陛下都会画上一幅画,每一幅画都是死去的皇后娘娘。
夜北寒站在纪昭昭的灵位前,这里跟半月前已经有了很大变化,灵位上该有的都有,而后面的墙壁上,则是挂满了画作,还有一大片空置的留白。
“纪昭昭,今天有事,迟来了一会,待朕想想,今日我应该画我们的哪一幕。”夜北寒自顾自的说着话。
好在所有伺候的人都被他勒令站在殿外不得入内,否则看到这一幕,怕是会觉得,皇上疯了。
自从纪昭昭走后,那些被夜北寒丢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点点浮现,越来越清晰,清晰到仿佛那些美好,就发生在昨日。
他下意识的不去想如今的状况,只愿意记得曾经,他们彼此相爱的模样。
每次想到什么令他开心的,夜北寒便会将之画下来,虽然才过半月,他积攒的画作,已经有了十张之多。
今天林鸾派人来请他去商量孩子名字的时候,夜北寒十分不愿,草草的给了两个名字便打发了那宫女,那两个孩子的名字,到时候让卿天鉴拟定就好。
夜北寒知道自己的想法十分不负责,但自从对林鸾的感情淡了下来之后,他没办法将自己代入一个父亲的角色,他到底,是凉薄的。
夜北寒停下研磨墨水的手,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的画中人,不知道若是纪昭昭知道他这个样子,会不会怪他?
他的纪昭昭,最讨厌不负责任的男人了。
想到这里,夜北寒垂下眼眸,静静的坐在椅子上,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如果朕与你有孩子,就好了。”夜北寒喃喃道。
想到一个有着他和纪昭昭血脉的孩子,夜北寒不知道怎么,那颗心瞬间就软了下来。
如果那孩子真的存在,朕一定会将整个天下交到他手中。
夜北寒自顾自的幻想着,却不料林鸾的声音在殿外响起:“本宫有重要的事情找陛下,你们为何拦我?”
夜北寒脸色一沉,虽然林鸾的语气还是轻轻柔柔的,但不知为何,他就是觉得刺耳不喜。
听着声音越来越近,夜北寒起身走了出去,他站在殿门口,看着一干着急的侍卫和徐徐走来的林鸾,冷声道:“怎么,朕说不准任何人靠近,你们当耳旁风?”
侍卫本想着以皇贵妃的受宠程度,夜北寒不会生气,这才只是虚虚的拦了一下,听到夜北寒冷厉的声音,这才知道,陛下生气了。
林鸾一愣,看着不远处的男人,眼眶中的泪要落不落,十分委屈的说道:“陛下,您不要我了么?”
夜北寒扫了她一眼,淡淡的说道:“皇贵妃已为人母,注意行止,另外,以后没朕的允许,任何人不许踏入凤宁宫。”
林鸾没想到,自己顶着寒风走来,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下场。
看着在她眼前关上的殿门,林鸾眼中暗芒一闪,扭头便走。
夜北寒,你怎能负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