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凌拿着文件袋步履匆匆地推开包间门,“陆总,查到了。”陆槐序慢悠悠掀起眼皮,抬手接过范凌手里的纸袋,解开线封。纸袋里只有几张照片,陆槐序食指和拇指捏着其中一张,冷嗤一声:“痴心妄想。”范凌早已经看过照片,知道上面是什么内容,“谢总是一周以前回国,落地南城,三天前才回北城,昨天和太太碰面。”照片上赫然是昨天傍晚,白孟夏和谢景屹在霄云路8号门口说话的画面。剩下几张照片则是谢景屹在南城买通员工,让中垣的项目出事故的证据。
他都这么说了,白孟夏也不好再拒绝,只得同意。
谢景屹帮白孟夏拿着包,送她出门。
包间在三楼,谢景屹带着白孟夏走的旋转楼梯,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,其实是谢景屹单方面找话题。
白孟夏说得最多的就是“嗯”、“对”,时不时再回以微笑,乍一看这两人有说有笑姿态倒是显得十分亲密。
……
陆槐序人到了南城,才发现事情没那么严重,只是下面的人小题大做而已。
项目另一投资方人在北城,他料理了下面的人又连夜飞回来,跟合伙人吃了顿饭,巩固下关系。
眼下饭局刚散,陆槐序送走了客户,独自坐在包间一隅闭目养神。
范凌拿着文件袋步履匆匆地推开包间门,“陆总,查到了。”
陆槐序慢悠悠掀起眼皮,抬手接过范凌手里的纸袋,解开线封。
纸袋里只有几张照片,陆槐序食指和拇指捏着其中一张,冷嗤一声:“痴心妄想。”
范凌早已经看过照片,知道上面是什么内容,“谢总是一周以前回国,落地南城,三天前才回北城,昨天和太太碰面。”
照片上赫然是昨天傍晚,白孟夏和谢景屹在霄云路8号门口说话的画面。
剩下几张照片则是谢景屹在南城买通员工,让中垣的项目出事故的证据。
陆槐序手背上青筋乍现,谢景屹算什么东西,也敢跳出来当小丑?
他对白孟夏那点龌龊心思,出去几年反倒没收敛,还变本加厉了,一回来就作妖,得让他知道知道白孟夏现在是谁的老婆。
“白孟夏人呢?”陆槐序重新把那几张照片塞回文件袋,用细线缠好,站起身大步往包厢外走。
范凌连忙跟上陆槐序的脚步,“太太在楼上,刚才进去送酒水的服务生说饭局已经散了,估计快出来了。”
正说着,陆槐序挺住脚步,视线紧盯一处,眼神骤沉,范凌顺着看过去。
只见谢景屹帮白孟夏拎着手包,两人有说有笑从楼梯上下来。
陆槐序站在楼梯口等着那两人下来,他一手插兜,另一手拿着文件袋,薄唇紧抿,神情极为不耐,只差没在脸上写着“不高兴”三个字。
范凌后退两步,远离战场。
白孟夏笑着对谢景屹上一句话做出回应,说“对”的同时,目光下移,看见陆槐序的那一刻笑容僵住。
男人身着常穿的衬衫西裤,颀长挺拔的身影立在楼梯口,眉眼下沉,头发好像剪短了些,利落的梳到脑后,有几缕碎发因为太短耷在额前,周身是慑人的压迫感。
他不是出差去了吗?
白孟夏愣愣地看着陆槐序,似是没想明白,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谢景屹神情自若,朝陆槐序点头示意,“陆总,好久不见。”
“白孟夏,过来。”陆槐序没理会谢景屹,眼神黏在白孟夏身上,说话语气不是很好。
一楼大堂人不少,白孟夏不会在外面公然跟陆槐序闹得不愉快,她从谢景屹手里把包包拿过来,说了声“谢谢景屹哥”,便抬脚要走向陆槐序。
下一秒,她的手腕被人紧紧拉住。
白孟夏回头看谢景屹,眼神中带着疑惑,同时想要挣开他的桎梏。
“陆总,对自己的太太这种语气说话怕是不好吧。”谢景屹拉着白孟夏的手越发用力,说话掷地有声,微微笑着,与陆槐序对视的眼中却似浸了冰。
陆槐序沉下脸,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,文件袋被他大力抓出褶皱,语气更为不爽:“关你屁事。”
白孟夏搞不懂谢景屹现在是唱哪出,两人几年未见,哪至于就到这种程度。
“景屹哥,你放手。”她微微沉声,蹙眉看向被谢景屹拉住的手腕。
“夏夏。”谢景屹喉结上下滑动一下,在接触到白孟夏眼神的一瞬间,下意识松开手。
陆槐序耐心尽失,他大步跨上台阶,将手中的文件袋一把拍在谢景屹胸口,“别以为你那点歪脑筋没人知道,再有下次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他站的台阶在谢景屹之下,周身气势却丝毫不输他人,说完便一把将白孟夏拦腰抱起,快步走出大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