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皇宫书房。墨皇坐在书房中,在他的面前是一张泛黄的宣纸。她捏着狼毫笔,在上面写下一个‘墨’字。那字的最后一笔还未写完,便被他的贴身公公君太监尖利的声音打断。“圣上太子殿下求见,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您。”墨皇手一颤,墨字上面多了一点,墨水晕开。他的眼中多了一丝不悦。墨皇看君公公,声音冷沉:“这么晚了,他不睡觉来朕这里做什么?”君公公闻言,低下了头:“太子殿下没说……”墨皇闻言,放下了手中的笔,冷声道:“那就让他进来吧,朕可听说了,他在他的婚礼上干的那些蠢事。”
房中白瑾安和夜煞听到君白芷的声音,都是一愣。
夜煞更是满脸疑惑。
君白芷找他做什么?
他正要起身去给君白芷开门,却被白瑾安按住。
“我去吧。”
夜煞也没去争,而是任由白瑾安前去开门。
随着‘吱呀’一声,门开了。
君白芷和白瑾安大眼瞪小眼。
白瑾安开玩笑似的开口:“怎么只找夜煞不找我?是夜煞比我好看还是比我温柔?”
君白芷白了他一眼,一把推开了他,朝屋内走去。
正好看到了坐在椅子上,露出半个胳膊的夜煞。
君白芷看了看夜煞又看了看白瑾安,眼神中只透露着一个信息。
你该走了。
白瑾安当然看懂了君白芷的眼神,温声对夜煞说:“你的伤我晚点再来看,你们先聊。”
话落,白瑾安离开,还贴心的替他们关好了门。
君白芷见白瑾安离开,这才看向夜煞,询问:“夜煞,我那日写遗命时,将虎符交于你让你交给墨玄知,你给他了吗?”
夜煞也是一愣,下意识捂住身侧的袋子,跪下身来。
“主上赎罪。”
君白芷闻言,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她将夜煞扶起,柔声道;“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,相反,我还要谢谢你。”
夜煞被君白芷的操作搞迷糊了,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。
“谢我?”
君白芷点了点头,神情一瞬变得凝重。
“墨玄知一再苦苦相逼,还伤了你和哥哥,如今经哥哥这一打击,凭他睚眦必报的性子,定然会去圣上求助,给你们安一个叛乱的罪名。”
既然,他做的这么绝,那我也不能任由他欺负!”
夜煞看着意气风发的君白芷,心中不禁燃起了一股热血。
是了,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将军,而不是曾今那个唯唯诺诺,以墨玄知为先的太子妃。
想到这,夜煞将腰间的虎符取下,递给了君白芷。
“主上,我相信您。”
君白芷握紧了手中的虎符,只感觉有股热流从心底蔓延而上。
自从嫁给墨玄知之后,自从生病以来,她好久都没有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了。
她攥紧了手中的虎符,下定了决心。
她这次就算是死,也不会让墨玄知伤害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!
夜晚,皇宫书房。
墨皇坐在书房中,在他的面前是一张泛黄的宣纸。
她捏着狼毫笔,在上面写下一个‘墨’字。
那字的最后一笔还未写完,便被他的贴身公公君太监尖利的声音打断。
“圣上太子殿下求见,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您。”
墨皇手一颤,墨字上面多了一点,墨水晕开。
他的眼中多了一丝不悦。
墨皇看君公公,声音冷沉:“这么晚了,他不睡觉来朕这里做什么?”
君公公闻言,低下了头:“太子殿下没说……”
墨皇闻言,放下了手中的笔,冷声道:“那就让他进来吧,朕可听说了,他在他的婚礼上干的那些蠢事。”
君公公应了一声退了下去。
不一会,墨玄知穿着一身玄色蟒袍前来。
他跪在殿下,低着头行礼:“父皇万安。”
墨皇目光闪了闪,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:“起来吧,你深夜找我究竟所为何事?”
墨玄知起身,看向墨皇道:“将军府夜煞勾结西域势力,挟持儿臣的太子妃,意图造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