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身看起来极其温柔的月牙色长袍衣摆上染了鲜血,像是他脚下盛开的血莲。而他是地狱里走来的夺命阎罗,取人性命,步步生莲。东方家的人不仅要做太后,要做皇后,现在手还要伸到他这里来,东方家的女儿他可没兴趣!“看来安阳郡主还是没学乖。”说罢,他看向一旁的阿左:“拿鞭子来。”有这种好事?阿左一路小跑着去的,生怕慢了王爷改注意!东方青青满脸的不敢置信,她害怕,但依旧迷恋那张脸,心里委屈极了,哭得梨花带雨。
前去送信的人已经如实说了,是东方青青擅自闯进他房间,见到沈林就动了手。
还大肆宣扬说他跟男人不清不楚,有龙阳之好,现在见了他又颠倒是非,他就是平日里太给东方家脸了。
就沈林那身板,喘气儿猛了都能晕过去,能经得起她磋磨?
到时候把人打死了,他上哪儿找治头疼的药去?
再说,他府上的人也轮不到别人来教训!
看着一脸不依不饶的东方青青,他冷嗤一声:“那安阳郡主要本王如何给你撑腰?”
东方青青一听顿时喜笑颜开,一点眼力见都没有,完全看不见男人眼里的不悦和阴冷。
还一脸得意,刻薄又恶毒地说道:“我要你把那个小白脸的舌头割掉!再把她手脚打断,然后丢去喂狼!”
战王府有喂狼她是知道的,早就想看一看了,只是皇叔一直不同意。
今天正好,收拾那个冒犯她的小白脸时还能观赏一下战王府的狼院,两全其美!
只要今天皇叔给她撑了腰,她也就离王府女主人的位置不远了。
她沾沾自喜一脸憧憬,身边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惯着她,顺着她的意,她相信皇叔不会舍不得一个贱奴的。
看着眼前人那副愚蠢又恶毒的模样,君北承的心里升起一股厌恶。
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那笑意却不达眼底,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酝酿着一场风暴。
“以上犯上者确实该罚,但也罪不至死,安阳郡主觉得呢?”
东方青青一惯不会看人脸色,还以为皇叔是在跟她商量,满脸都是被宠坏的娇憨和放肆。
“我不管我不管,反正她以下犯上冒犯了我就该死!皇叔你就杀了她嘛!”
君北承点了点头,扒出了阿左腰间的佩剑。
东方青青看着满院子吓得不敢出气的奴才,傲然的鼻孔朝天,摆出了一副女主人的架势。
“以后你们谁再敢忤逆本郡主试试!今日那个贱奴就是你们的下场!”
谁知她话音刚落,身边的侍女就惨叫一声倒在了她的脚下,温热的鲜血溅了她一脸。
没等她反应过来,另一个侍女也死在了她的面前,一剑毙命!
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手起刀落的君北承,吓得小脸苍白:“皇……皇叔,你为何杀我的贴身婢女?不是要杀那个贱奴为我出气吗?”
君北承又看向了另外两个狗仗人势的奴才,一个漂亮的手起刀落收割两条人命,这才把剑丢给了阿左。
全程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仿佛杀人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。
从小在死人堆里混迹出来的他,浑身都散发出一股让人畏惧的戾气。
“郡主不是说以下犯上的该死?本王只是给郡主一个教训,郡主三番两次跑到本王府上作威作福,还出言不逊,郡主千金之躯,那就只能让这些贱奴替过了,若有下次,本王必不会再客气!”
东方青青腿一软跌倒在地,才反应过来君北承是在点她以下犯上。
她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能自由进出战王府的女人,是特别的。
可如今她才知道,那可能只是太后给的令牌起的作用,以前君北承只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对她一忍再忍。
到底是没吃过什么苦头的高门贵女,眼前那几具尸体足以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。
在战王面前,她那点狠劲根本不值一提。
可就算东方青青吓到六神无主,却还是不肯屈服,想到了给自己撑腰的太后,哭得一脸狼狈还要逞凶。
“皇叔你不能这样对我!太后有意让皇上将我指婚给你,你怎么能为了一个贱奴这般打我的脸?我要去告诉太后!”
威胁么?她还真是一点脑子都没长!
君北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,整个人都散发着骇人的暴戾之气。
那身看起来极其温柔的月牙色长袍衣摆上染了鲜血,像是他脚下盛开的血莲。
而他是地狱里走来的夺命阎罗,取人性命,步步生莲。
东方家的人不仅要做太后,要做皇后,现在手还要伸到他这里来,东方家的女儿他可没兴趣!
“看来安阳郡主还是没学乖。”
说罢,他看向一旁的阿左:“拿鞭子来。”
有这种好事?阿左一路小跑着去的,生怕慢了王爷改注意!
东方青青满脸的不敢置信,她害怕,但依旧迷恋那张脸,心里委屈极了,哭得梨花带雨。
起身就要逃跑:“我要进宫告诉太后,告诉皇后姑母,告诉皇上姑父!皇叔欺负人!”
阿右那两百斤大狗熊的体格子直接堵在了门口,敢威胁他们家王爷,还想回去告状!今天这鞭子必须得吃!
东方青青推不开大狗熊,回头害怕地看向院子里冷眼旁观的奴才们,又看向那个自己爱慕的男人。
此时男人一脸阴霾,看一眼都让人怕得要死,更是没有一个人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