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这是看到孟晚清,就想起五年前的事,情绪激动了些,巍哥哥,我这就给清清姐姐道歉。”林声笙垂眸,做式摸了摸眼泪,也因此掩盖住了她眼底那摸阴狠。五年前顾巍然的意思是让她离府,可顾巍然本就是该属于她的,要不是孟晚清卑鄙,她们林家怎么可能造此横祸?她又怎么可能从高高在上的林家小姐,落到罪人之女的境地,为了生存,不得已被母亲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。能重新遇上顾巍然,便是上天给的她机会,即使顾巍然没有再提出给她名分,但她怎么可能真的离开!
只见林声笙上前几步,指着孟晚清骂道。
“孟晚清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!五年前做出那种与人私通的丑事,将将军府的脸都丢尽了,还害得巍哥哥被遣出城!”
“五年前我就不相信你是真的死了,果然,你是假死私奔,当真是应了那句祸害遗千年。”
孟晚清还未出声,顾巍然到是先出声呵斥。
“林声笙!你住口!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!”
“军营是你能来的地方吗?还不快走!”
只见林声笙双眼含泪,说道:“我听闻将军遭遇不测,放心不下,便想来亲自看看,巍哥哥也别怪旁人……”
“我,我这是看到孟晚清,就想起五年前的事,情绪激动了些,巍哥哥,我这就给清清姐姐道歉。”
林声笙垂眸,做式摸了摸眼泪,也因此掩盖住了她眼底那摸阴狠。
五年前顾巍然的意思是让她离府,可顾巍然本就是该属于她的,要不是孟晚清卑鄙,她们林家怎么可能造此横祸?
她又怎么可能从高高在上的林家小姐,落到罪人之女的境地,为了生存,不得已被母亲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。
能重新遇上顾巍然,便是上天给的她机会,即使顾巍然没有再提出给她名分,但她怎么可能真的离开!
本以为,如今顾巍然应当是对孟晚清恨之入骨,没想到……
孟晚清见林声笙要朝她跪下,说道。
“将军夫人这一跪,我实在是受不起。”
孟晚清冷笑一声,可脚下半步也没有动,甚至没有将人扶起的意思。
林声笙咬牙,孟晚清这贱人,竟然用将军夫人的位置羞辱自己!这个该死的女人!
“地上石子多,将军夫人怕是硌得膝盖疼,顾将军还不将夫人扶起来吗?”
孟晚清看了眼顾巍然。
然而顾巍然却并没有动作,反而道。
“无人让她跪,是她自己要跪,会即使如此,自己起来就是。”
孟晚清倒是没有想顾巍然会说出这样的话,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。
顾巍然被她这一眼看得有些不自然。
林声笙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,顾巍然当真会让她在孟晚清面前出丑。
一定是孟晚清这个女人,在顾巍然面前说什么了!
林声笙的双眸,顿时被仇恨所蒙蔽!
孟晚清五年前就该死,如今不知是从哪个坟堆里爬出来,扰了她跟顾巍然的好事!
而一旁的孟晚清却跟本不想跟林声笙多费口舌,她还有正事要办。
刚要开口辞行,只见顾巍然手下的兵士慌忙来报。
“将军,前方来报,说敌军似有异动!”
顾巍然皱眉,眼神瞬间凛冽,孟晚清一怔,顾巍然这几天对她温和的态度似乎有些不真实,这一刻,似乎又看到了五年前的顾巍然。
“清清,我知道你很急,但如今形式有些危机,两军交战在即,还是等我去探查一番。”
说完,不等孟晚清说什么,便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因此,孟晚清也并没有注意到,明显松了一口气的顾巍然。
可是,见此情景,孟晚清也不好在说什么,毕竟她明白如今的局势,若是在路上出些什么意外,那李呈禹才是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。
李呈禹……自己怎么会又想到李呈禹呢……
孟晚清稳稳心神,准备跟着顾巍然手下的士兵离开。
“孟晚清你个贱人,你这就样就想走?”
孟晚清回过神,才想起还有个林声笙,顾巍然在场,她没有台阶下不好意思起来,也难为她跪了这么久,如今顾巍然一走,也只好起身。
只见她皱了皱眉,道。
“怎么?你是打算继续跪在我面前认错道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