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陆淮骁没告诉苏清月。过了几天,陆淮骁发现苏清月情绪低落。这天,苏清月电话突然响起,苏清月接通。陆淮骁听不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只听到苏清月点头:“帮我取消吧。”随后苏清月挂断电话,和他说:“以前定的杂志。”然后就去上厕所了。手机留在了床上。不一会,手机又响了。陆淮骁接起,就听对面说:“贺小姐,您好,我们是芙容酒店宴会厅的,您五年前预定的婚礼场地,真的要退掉吗?”
苏清月连忙冲进雨幕,将陆淮骁扶起,上下检查他。
只看到前额有一道擦破皮的伤。
她用袖子擦了擦:“要不等雨停吧。”
陆淮骁似乎有些摔懵了,片刻后才清明。
两人冲回屋檐下,互相帮对方擦去脸上的雨水。
僧人的话忽然插进来:“看样子雨是不会停了,两位施主,请回吧。”
陆淮骁和苏清月就这样稀里糊涂被赶出了寺庙。
两人冒着雨回到车上。
陆淮骁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给苏清月擦头发。
苏清月也拿毛巾给陆淮骁擦干净头发,然后拿了创口贴和碘酒替他擦破皮的额头贴上创口贴。
随后两人就回到了家。
今天的这段旅行只是苏清月和陆淮骁约会路上的插曲,很快就抛之脑后。
苏清月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,又住院了。
陆淮骁没有工作,只是守在她身边。
医院刚又带来一个噩耗。
两人说着话,可忽然电视新闻里突然出现一个似曾相识的建筑。
苏清月多看了一眼:“好像是清真寺。”
屏幕里,正是清真寺,此刻聚集了很多人,嚷嚷着要进去。
画面一切,正是前几天陆淮骁跪拜的那条石阶。
两人对视一眼,眼底皆是疑惑。
却忽听旁边的病人议论:“这是清真寺,听说这个清真寺的平安符可灵了,前段时间有一个癌症病人她的家人求了一道清真寺的平安符,那病就好了,真是神奇啊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
“就算是假的也有大把人争着抢着要,谁不想活,反正也不需要什么成本。”
“听说至今只有一个人成功。”
隔壁病床的人讨论得津津有味,但陆淮骁却听到了心里。
陆淮骁觉得此刻在清真寺摔伤的额头就好像虫子在爬一样,又疼又痒。
他看着苏清月眼窝深陷,瘦骨嶙峋的样子,心底被愧疚淹没:“如果我当时再坚持一下,求到平安符,你说,现在的情况会不会不一样?”
“别傻了。”苏清月抚摸着他的头发,硬硬的,有些扎手,“如果真有这么神奇,世界上就不需要医生了。”
陆淮骁勾了勾唇。
两人相视一笑,心思各异。
这几天,苏清月其实一直有在想那个和尚对她说的话。
重来一次,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。
当时她没明白是什么意思,可现在仔细想想,那个和尚是不是知道什么。
他们的人生可不就是重来一次了吗?
毕竟这样不科学的事情都在他们身上发生了,没准还会有其他奇迹。
可看陆淮骁愧疚的样子,苏清月还是将这件事情掩埋在心底。
“这赚来的五个月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这件事情两人谁都没有再提起。
陆淮骁晚上将苏清月哄睡,还是偷偷驱车来到了清真寺,想要求一道平安符。
可却连门都进不去。
这件事情陆淮骁没告诉苏清月。
过了几天,陆淮骁发现苏清月情绪低落。
这天,苏清月电话突然响起,苏清月接通。
陆淮骁听不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只听到苏清月点头:“帮我取消吧。”
随后苏清月挂断电话,和他说:“以前定的杂志。”
然后就去上厕所了。
手机留在了床上。
不一会,手机又响了。
陆淮骁接起,就听对面说:“贺小姐,您好,我们是芙容酒店宴会厅的,您五年前预定的婚礼场地,真的要退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