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鸢是他的徒弟,谢瑶是沈鸢的徒弟,所以谢瑶是他的徒孙,多关照一下也行。谢瑶长长地吸了口气,拿出手机,打开相册和视频,给傅惜年展示她这段时间搜集到的所有赵刚的罪证。以权谋私,利用职务之便谋利,占女员工的便宜,发各种撩骚的消息和照片。“最可恶的是,就是他向郁商推荐的鸢姐,他造谣说鸢姐好上手!”谢瑶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这可是郁商身边的人说出来的,我认识他的高助理。那次就算办公室里没成功,他还准备了后面的招。”
“我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沈鸢眨眨眼,一脸茫然。
情人,地下情?很光彩?
“其实我喜欢玩隐秘游戏。”沈鸢眼看他马上变脸,又笑了起来。
以前他没有明面上的女朋友未婚妻,男未婚女未嫁,她无所谓。可现在不一样,那个他明面上要结合的女孩子在医院躺着,这让她公开什么关系。
“我在认真地告诉你,我订婚取消了。”傅惜年嘴角抿了抿,沉声道。
“你爷爷能同意?你不是去医院故意气死了他吧?还是车祸是你干的,你威胁她?”沈鸢嘴角笑容消失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沈鸢!”傅惜年伸手就拧她的脸。
咔地一声,卫生间的门开了,谢瑶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,大步走了出来。
“傅总,我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沈鸢迅速闪身,从傅惜年的指尖下逃开了。
傅惜年缩回手,抬头看向了谢瑶,冷冷开口:“你最好有清晰的证据链。”
沈鸢是他的徒弟,谢瑶是沈鸢的徒弟,所以谢瑶是他的徒孙,多关照一下也行。
谢瑶长长地吸了口气,拿出手机,打开相册和视频,给傅惜年展示她这段时间搜集到的所有赵刚的罪证。以权谋私,利用职务之便谋利,占女员工的便宜,发各种撩骚的消息和照片。
“最可恶的是,就是他向郁商推荐的鸢姐,他造谣说鸢姐好上手!”谢瑶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这可是郁商身边的人说出来的,我认识他的高助理。那次就算办公室里没成功,他还准备了后面的招。”
“可以了,内容整理好,发给姚高明。”傅惜年眸中冷意翻涌。
前面的事,在每个大型公司里都会出现,见怪不怪,他还能看在婶子的份上,放他一条生路。可后面郁商的事绝对忍不了,他以后就住阴沟里去吧。
“发完了,走。”傅惜年环着双臂,朝房门偏了偏头。
“我吗?我现在走?”谢瑶一脸茫然,一脸犹豫,一脸不甘心。她还没喝上鸡汤,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,马上就能喝到嘴里了。
“要谈机密工作。”傅惜年看向沈鸢,语气冷硬。
谢瑶只好朝沈鸢抱拳,小声道歉:“不好意思啊,鸢姐,我得走了。要真有事,你打我电话。”
打了电话,她也不敢回来陪沈鸢一起挨训。
在这个世界上,只有傅惜年一个人让她害怕。她上学都没怕过老师呢,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怕傅惜年。
她拎着自己新到手的包包往门口溜,换鞋时,突然一拍脑门,从包里翻出一只锦盒,跑过来给了沈鸢。
“鸢姐,这是送你的,谢谢你帮我。”
盒子里是条黄金项链,坠子是招财猫。
“果然了解我。”沈鸢把项链拿出来,在脖子上比划。
傅惜年高大的身子抬了抬,挪到她身边坐下,长指捏着项链搭扣,沉声道:“我送你东西的时候,没见过你这么开心。”
傅惜年以前送过她珠宝,价值不菲的宝石,沉甸甸地放在锦盒里,每看一次,就闪瞎一回她的眼睛。
太昂贵了,以至于她害怕弄坏一小块儿宝石,他要向她索赔。
还有,她觉得那是他为两个人关系买单,付出的代价。
所以她收到礼物时,笑得很假,傅惜年一眼就看出她不喜欢,之后就没送过了。
“喜欢黄金,好卖,好转手,硬通货。”沈鸢摸着招财猫,笑道:“你也可以送黄金。”
傅惜年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后颈处,慢慢地磨挲,片刻后开口说道:“好。”
她想要,他就送。
而且他发现她戴黄金不仅不俗,还很明艳大方。
“这款,这款,还有这款,怎么样?”他把她揽进怀里,拿着手机进了网站,给她看品牌店的金饰。
沈鸢趴在他的心口,看着他长指在屏幕上一滑一滑,突然没忍住,抓住他的手往他手指尖上咬了一口。
她来尝尝这是真傅惜年,还是假傅惜年。
他躯壳里面是不是换了个暖男,怎么这么会哄女人呢?
傅惜年低眸看着她咬自己的样子,喉结微沉,一股红意从耳尖处开始泛起,飞快地往脖子上延伸。
“今天去公司了?”他抬起另一只手,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挲,声音逐渐暗哑。
“嗯,打车软件自动定位了,没注意到。”沈鸢松开他的手指,脸在他的手心里蹭蹭,问道:“傅松说的?”
“姚高明,他看到你了。怎么,你今天还见傅松了?”傅惜年有点儿酸。
“他去找你,看到我了。”沈鸢点头。
傅惜年垂眸看着她,白皙的小脸泛着淡淡的红晕,皮肤像嫩豆腐似的,勾着他想咬。
他慢慢俯下来,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,很快吻就游移到她的唇上。
他很会接吻,每次都能让沈鸢喘不过气,脑子里一阵阵的空白,肺里最后一丁点儿空气也要被他给挤空,这时候他才会放开她。但只给她喘息一口气的时间,又会继续。
“什么时候公开?”他终于又一次放开她,低哑地问道。
傅惜年为什么这么急着公开。
沈鸢想了想,说道:“再过阵子吧,现在我还有点事处理。”
“你处理事,和公开承认我,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?”傅惜年问。
当然有关系,她不想这么早把徐雅燃的战火引到自己身上来,耽误她处理唐家人。
“你爷爷你妈妈现在接受不了我,我一个人骂不过两个。”沈鸢立着两根手指摇晃:“我是一个很不会吵架的人,吵输了会哭,哭多了眼睛会瞎。”
话说得半真半假,傅惜年完全分不清。
“行,好。”他深吸气,突然抱着她,完全放倒在沙发上。
嘴上不承认不公开也行,身体给他好好打开,完全承认他。
沈鸢搂着他的脖子,正吻得投入,突然闻到了一股烧糊的味道。
她的鸡汤炖干了!
她的鸡腿,她的鸡胸肉,她的鸡翅膀……
冲进厨房,锅里的汤已经全熬干了,鸡肉糊了底,粘在紫砂锅上,铲都铲不掉。
“你赔我!”沈鸢欲哭无泪。
她这只可是挑了好久的,绝世小母鸡!肉质鲜嫩,炖汤极品!
“赔你。”他从她身后抱住她,贴着她耳边说道:“一百只够不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