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屿澈被她堵的一瞬不知道说什么是好。他心里沉沉的,拿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宁岁安毫无办法。萧屿澈自然知道该如何对付宁岁安,宁家便是最好的筹码,可若是那样,他与宁岁安就真的没有和解的可能了。他揉了揉眉心,语气放缓:“安安,朕知道从前那样对你是错,你至少给朕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?”哪怕对林映竹,萧屿澈也不曾有过这么温言软语的时刻。可宁岁安却只是问他:“是吗?那陛下精心呵护着的林映竹呢?”萧屿澈没犹豫:“她是她,你是你。”
宁岁安心里的重担终于放了下去,她看着萧屿澈,清声开口:“多谢陛下愿赌服输。”
萧屿澈瞥了眼桌上的棋子,淡淡道:“朕还有个附加条件。”
宁岁安心里一紧,声音有些闷:“陛下请说。”
她知道萧屿澈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,却不知道此刻他要提出怎样的条件?莫非他发现自己与萧时野的合作?还是想要她指认萧时野意图谋反?
宁岁安心念急转,萧屿澈却直接说道:“朕要你恢复宁家女的身份,重新回宫。”
宁岁安骤然抬眸。
她神情微变,好半天都没有说话。
萧屿澈这个条件,说难不难,说容易却也不容易。
她好不容易摆脱了棋子的命运,哪怕再次入宫,但跟萧屿澈也存在划清界限的可能。
但若是再度回到从前,作为一个被摆在明面上吸引火力的贵妃……
宁岁安心里微微一刺。
活了两世,难道她依旧逃不过命运的怪圈。
萧屿澈见她久久未答话,脸色沉了沉。
“你不愿意?”
宁岁安垂下眼眸,沉默片刻才开口:“臣妾,谢陛下。”
萧屿澈不再追究她欺君之罪,也没有问她为何会成为波斯公主,只是让她做回那颗棋子罢了,她该满足了。
宁岁安强行压下心中抗拒,安安静静的坐在萧屿澈面前,像是一尊精致的木偶。
萧屿澈直直看着她,然后又吐出一句话。
“这一次,朕不会再将你当棋子了。”
宁岁安身体一震,却没有抬头。
她眼里划过一抹自嘲,开口道:“不将臣妾当棋子,却愿意给我从前的宠爱,陛下,这是弥补吗?”
萧屿澈被她堵的一瞬不知道说什么是好。
他心里沉沉的,拿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宁岁安毫无办法。
萧屿澈自然知道该如何对付宁岁安,宁家便是最好的筹码,可若是那样,他与宁岁安就真的没有和解的可能了。
他揉了揉眉心,语气放缓:“安安,朕知道从前那样对你是错,你至少给朕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?”
哪怕对林映竹,萧屿澈也不曾有过这么温言软语的时刻。
可宁岁安却只是问他:“是吗?那陛下精心呵护着的林映竹呢?”
萧屿澈没犹豫:“她是她,你是你。”
宁岁安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,又有种说不出的难受。
她早知萧屿澈九五之尊,愿意给她现在的体面已然不错,再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结果。
更何况,这比她计划中的结果要好上许多。
宁岁安站起身来行礼。
“臣妾,谢过陛下。”
萧屿澈俯身握住她手臂将她扶起,低声道:“你且在这瑶华宫住几日,过不久,朕便让你回凤鸾宫。”
宁岁安顺势起身,再度开口:“陛下,臣妾想回家几日,可以吗?”
萧屿澈顿了顿,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悦。
“安安,这里才是你的家,皇宫就是你的家,至于宁家,你不必多管,朕自有计较。”
宁岁安怔怔看着他,心脏在这一瞬间跌入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