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来的又急又凶,陆温言避无可避,挨了一记实拳。陆温言脸颊上很快就浮现了红肿。靳洲淮醉了,但没完全醉,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只是他拿安枝予没办法,所以选择去找陆温言的茬。陆温言眉都没皱一下,他抬手摸了摸脸上的伤,正气凛然:“别拿你的小人之心来揣测别人。”靳洲淮听后,又默默捏紧了拳头:“你敢说你不喜欢她?”陆温言沉默。片刻后,他才缓慢而后坚定的说:“可我从不逾矩,你呢?”靳洲
这一下来的又急又凶,陆温言避无可避,挨了一记实拳。
陆温言脸颊上很快就浮现了红肿。
靳洲淮醉了,但没完全醉,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只是他拿安枝予没办法,所以选择去找陆温言的茬。
陆温言眉都没皱一下,他抬手摸了摸脸上的伤,正气凛然:“别拿你的小人之心来揣测别人。”
靳洲淮听后,又默默捏紧了拳头:“你敢说你不喜欢她?”
陆温言沉默。
片刻后,他才缓慢而后坚定的说:“可我从不逾矩,你呢?”
靳洲淮被问的愣住,怒气散去,取而代之是铺天盖地的绝望。
他怎么做的,他接了苏月登堂入室。
他还把孩子从安枝予身边夺走,导致苏月肆无忌惮的杀了他。
他逼她离婚,最后逼的她走投无路跳楼而死。
靳洲淮捂住脸,悲伤的靠在墙边呜咽。
一声又一声,像只穷途末路的野兽。
陆温言皱眉,他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从别墅的布置来看,靳洲淮对安枝予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,已经扭曲成了一种变态的占有欲。
陆温言很不赞同,他是喜欢安枝予,但真正的喜欢是尊重,而不是毫无底线的索取和占有。
但他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忍住不满,拍拍靳洲淮的肩膀,打算就此离开。
“等等!”靳洲淮突然出声。
陆温言驻足。
“你愿不愿意带她走。”
靳洲淮沙哑的声音飘散在风里。
陆温言此刻终于忍不住,回头狠狠给了靳洲淮一拳。
良好的教养都被他放下,恨不得打醒这个傻帽。
“你把她当什么?”
陆温言揪住靳洲淮的衣领,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她追了你整整五年,你有一刻尊重过她,真正疼惜过她吗?你哪怕有一次问过她需要什么吗?混蛋!”
靳洲淮靠在墙上,心如死灰。
他没有,他什么都没做过。
陆温言走了。
靳洲淮在门口枯坐了一夜。
他和安枝予一墙之隔,中间却像隔却了银河。
安枝予一开门就看见了坐在门口的男人。
他低着头,背脊弯弯,往日的冷酷和傲娇全都消失不见。
又可怜,又活该……
靳洲淮察觉到安枝予要出门,他蹭的一下站起身来,眼眶发红:“对不起。”
说完,似是怕对方没有听见,又诚挚的说了一遍:“安枝予,对不起。”
安枝予闻言,仿佛灵魂被抽走,她愣愣的站在原地,眼泪一滴一滴从眼角滑落。
靳洲淮见状,也没忍住,雾气漫上双眼。
他抬手,轻轻抚过安枝予的眼角,替她抹去泪水。
安枝予终于回过神来,她喃喃道:“太迟了,靳洲淮,太迟了……”
靳洲淮了然,是他太懦弱,才导致他们一直错过。
安枝予早就决定要放下他了。
一想到这里,他就心如刀割。
感情是最没道理的事情,爱情滤周的真谛是尊重和包容。
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放过安枝予。
“傻瓜,你还活着,就不算太迟。”
靳洲淮哽了哽,每次想她跳楼到那个画面,他的心都感受一股窒息般的痛意。
最后,他含着热泪露出微笑:“安枝予,恭喜你,你自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