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逸钧摇头。“因为我的女人值得拥有最好的。”……夏沐靠在落地窗上,看着空荡荡的床,有些失神。曾经的回忆,其实一直都是折磨夏沐的噩梦。她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忘记。她真的需要时间啊。拿出电脑,夏沐在网上搜索傅逸钧的名字,依旧一无所获。他就好像彻底从商圈消失了,再也没有成立新的公司。他名下……也再也没有了其他可查的企业。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夏沐只觉得有些窒息。以她对傅逸钧的了解,他心比天高,就算她拿走了公司所有的股份,他也绝对不会放弃继续创业的。
酒店房间在51层,夏沐站在落地窗边刚好可以俯视整个海城的夜景。
她是土生土长的海城人,家里虽然不富裕,但也比一般家庭要好很多。
当初,她不在乎傅逸钧一无所有,陪他从无到有。
他们一起经历过很多,是她慢慢陪着傅逸钧一步步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站稳脚跟。
“夏沐,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努力吗?”傅逸钧曾经问过夏沐。
“给我看病?”
那天,她陪着傅逸钧出差,两人躺在酒店的床上。
傅逸钧摇头。“因为我的女人值得拥有最好的。”
……
夏沐靠在落地窗上,看着空荡荡的床,有些失神。
曾经的回忆,其实一直都是折磨夏沐的噩梦。
她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忘记。
她真的需要时间啊。
拿出电脑,夏沐在网上搜索傅逸钧的名字,依旧一无所获。
他就好像彻底从商圈消失了,再也没有成立新的公司。
他名下……也再也没有了其他可查的企业。
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夏沐只觉得有些窒息。
以她对傅逸钧的了解,他心比天高,就算她拿走了公司所有的股份,他也绝对不会放弃继续创业的。
何况……公司还有那么多老员工,他还有那么多兄弟,都会跟着他走的啊。
他去了哪里?
抬手揉了揉眉心,夏沐烦躁的关上电脑。
她是疯了吗?傅逸钧怎样都和她没有关系了。
第二天一早,夏沐就去了墓地。
父母的墓碑前,依旧还是放了一束鲜花。
夏沐诧异,会是谁来给她爸妈扫墓呢?
明明……在海城没有什么亲人了。
看着那束花,夏沐陷入深思。
离开的时候,总觉得心不在焉。
“夏沐?”回去的路上,夏沐遇上了大学舍友。“你回国了!”
夏沐冲对方笑了一下。“好巧啊。”
“可不,我们这些社畜,这个点儿挤地铁是正常的。”同学笑着看了夏沐一眼。“你看起来恢复的很不错。”
“嗯,已经基本没什么太大问题了。”夏沐点头。
“我就说,吉人自有天佑。”同学笑着再次开口。“我跟你说,我这个人就信因果报应,那宋甜甜你知道吗?和谁好了你知道不?”
夏沐愣了一下,摇头。
记得不出几个月,宋甜甜就和傅逸钧分手了,和谁好了?
“和傅逸钧的哥们,那个叫陈元的。”
夏沐震惊的看着对方。“不是吧……”
这个消息对夏沐来说挺不可思议的。
陈元可是傅逸钧的忠实兄弟,能帮他瞒着自己……
怎么可能挖傅逸钧的墙角。
“怎么不是,宋甜甜还生了个女儿,人家一家三口可幸福了。”
夏沐脑袋有些嗡鸣,总觉得……哪里不对劲。
“他们这么对傅逸钧……不怕遭报应吗?”夏沐小声说着。
傅逸钧……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堪。
这算是被朋友和爱人同时背叛吗?
“傅逸钧?”朋友愣了一下。“你没听说啊?”
“什么?”夏沐手指有些发麻。
“我听人家说傅逸钧一年前就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呼吸有些不太顺畅,夏沐下意识抓住一旁的扶手。“什么?”
“我听说,傅逸钧家族有遗传病史,他爸爸就是年纪轻轻癌症死的。”
夏沐耳朵翁明的厉害,感觉……什么都已经听不进去了。
“他……死了?”
“嗯,癌症,这算是报应。”
地铁到站,夏沐几乎是冲出去的。
跌跌撞撞的往外走,夏沐摔在了地上,手心疼的厉害。
“沐沐,下次坐地铁,要牵住我的手。”
恍惚间,夏沐好像听到了傅逸钧的声音。
他们一起创业那几年,天天挤地铁。
夏沐瘦弱,经常被人挤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