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们一筹莫展时候,不远处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,一行人举着灯笼跟随而来。“皇嫂,皇兄!邵阳来了!”封邵阳身后跟着一众侍者,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东西,有的背着碳,有的拿着干净的被褥。“阳阳,想你了。”崔南烟一溜烟跑了过去,好几天没见,有些想念了。封邵阳吸了吸鼻子,闷闷道:“皇嫂我也想你了,都怪他们不好说天气冷不让我出来玩,母妃也这样说,哼!”崔南烟不动声色笑了笑,苏贵妃应该不是怕天气冷,而是怕皇上多想吧?
崔南烟与封邵阳在走在前面,蹦蹦跳跳的时不时揪个树叶,要么就是挖一下所剩不多的绿草。
初雪过后,雪地中仍有一些生命顽强的绿植,崔南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挖到。
当然绝大的一部分是从空间里偷偷带出来的。
崔南烟感觉自己的后背要被瞪出两个窟窿来了,封豫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,眼中满是探究。
敷药的小腿上传来一阵阵的酸麻感,又热热乎乎的,奇迹般地缓解了剧烈的疼痛感。
“皇嫂,我不能去你宫里了,母妃让我快点回去呢。”封邵阳与她在岔路口处分别。
崔南烟看着她的背影思索片刻就明白了为何她会突然到来,看来是苏贵妃出手帮忙了。
这个人情她记得了,看来做好事也是有回报的,至少封邵阳的出现让事情简单了许多,没有过多的麻烦。
“主子,您还好吗?休息一会吧,我让人把轮椅推过来。”身边的秋香担忧地看着封豫受伤的腿。
封豫摆了一下手,表示没有事,他继续往前走,走着走着与崔南烟就并肩而行了。
一路无话回到宫殿后,崔南烟不敢再表现出什么异常,每天吃吃喝喝等待冬猎的到来。
翌日后。
“主子,马车已经到宫门口了,东西奴婢已经收拾妥当,我们可以上马车了。”
秋香手中抱着厚重的披风,等待两人的到来。
从敷药那天之后,崔南烟又变成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傻子,只是多了一个任务,采药。
每天她都会屁颠屁颠地跑出去,然后不知道从御花园的什么地方挖出一些带着枯叶的草药。
天气越来越冷,整座皇宫染上了白色的风霜,唯有寒梅悄悄绽放。
封豫几次询问玉佩来历都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,但可以肯定这个东西是神医谷的人交给她的。
崔南烟脱下了男装,绝美的面容中带着娇蛮可爱,憨头憨脑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。
裙袄裹紧绸缎,显出凹凸有致的诱人身姿。大红披风与白色的绒毛相互相应,遮挡住她雪白的肌肤。
马车在雪地上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音,崔南烟好奇地拉开车帘。
一缕阳光从车窗透了进来,照在她的脸上,肤如白雪,粉唇娇嫩,呵出来的白雾为她更添一分色彩。
封豫的心头好似被什么刺了一下,酥酥麻麻的,他压下心中情绪,冷淡的转过去头不再看她。
崔南烟搞不清他这是怎么了,可能是又生气了?从要参加冬猎开始他时不时地就犯别扭。
不由得感叹:“男人啊,真是奇怪的生物,多亏姐不喜欢,不然就这样的男人一天打八遍都不多!”
冬猎厂距离皇宫要一天的路程,其实就是皇上出行太磨叽了。
禁卫军和御林军各五千人,还有满朝文武,五品以上的京官都可以带着家眷参加。
皇上还有宠爱的妃嫔,有了子嗣的妃子,还有侍女,太监,吃穿用度各种各样的东西。
这队伍的长度都得超出十里地,密密麻麻的人看不到头。
等崔南烟他们进入行宫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,又困又饿,而且他们的行宫中居然没有炉碳。
被子更是潮乎乎发霉的,这不是诚心有人给他们颜色看吗?
空荡荡的行宫如同冰窖一般,这让人怎么住?
“欺人太甚!主子我去找管事理论一番!凭什么不给我们炉碳,也不给我们被褥?您怎么说也是王爷啊!”
秋香气得像是一只青蛙,脸颊都鼓了起来,恨不得把管事给一口吞了。
崔南烟冷得打了个哆嗦,本来他们宫殿就穷,乘坐马车的时候就没有烧木炭。
“啊,阿嚏!”她吸了吸鼻子,这要是睡一晚上肯定要冻出人命的。
刚想转身找点什么东西取暖,没想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!
“唔唔唔!”鼻息间传来熟悉的味道,还有这毛茸茸的触感,这是封豫的披风?
等她把自己挣扎出来时,封豫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,这人是把自己当衣服架了吗?
环视周围,的确没有一个可以挂衣服的地方……
“主子,怎么办?”秋香出门的时候怕他们在马车上冷,特意带了一床被子出来,没想到现在用上了。
就在他们一筹莫展时候,不远处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,一行人举着灯笼跟随而来。
“皇嫂,皇兄!邵阳来了!”
封邵阳身后跟着一众侍者,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东西,有的背着碳,有的拿着干净的被褥。
“阳阳,想你了。”崔南烟一溜烟跑了过去,好几天没见,有些想念了。
封邵阳吸了吸鼻子,闷闷道:“皇嫂我也想你了,都怪他们不好说天气冷不让我出来玩,母妃也这样说,哼!”
崔南烟不动声色笑了笑,苏贵妃应该不是怕天气冷,而是怕皇上多想吧?
“奴婢参见四公主,这些都是要送给主子的吗?”秋香看清楚他们手中东西的时候眼睛都冒光了。
封邵阳特别有范地一摆手: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帮皇兄布置寝宫?”
“是!”小太监们敢轻视封豫,却不敢对封邵阳有半点的反抗,甚至不敢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满。
人多力量大,没多久冰冷的宫殿升起了暖洋洋的暖炉,终于不是冰冷刺骨了。
“皇兄,皇嫂天色已晚我得回去了,不然母妃又要念叨我了。”封邵阳是偷摸跑出来的。
若是让母妃发现少不了一顿训斥,还是快点溜吧。
封豫仍旧是没有什么表示,背在身后的手变换了几个手势,一道黑影消失在夜色中,紧随封邵阳而去。
崔南烟蹬掉鞋子,一个驴打滚就滚进了被窝,冻得她打了个激灵。
半夜的时候可能是冷了,她像是一只小奶狗一样滚到了封豫的怀中。
又是一个不眠之夜,封豫被一只人形冰坨给冻醒了。
越是清醒腿上的疼痛就越是明显,不知不觉中盯着怀中人头顶的发旋出tຊ了神……
次日。
寒风凌冽,崔南烟和封豫一大早就被叫起来参加冬猎。
两人自然不如其他皇子般摩拳擦掌,全程就当透明人,很明显有人不想让他们透明。
“大皇兄,往年的冬猎你从来都不参加,这次你怎么说都要参加了吧?”
“就是,大皇兄如今你有皇嫂为你撑腰,怎么说也算是珠联璧合?哈哈哈哈哈!!”
一唱一和的正是二皇子封胤和四皇子封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