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初棠,你想好了再说!你现在被警察盯着,没有证据,就只能坐牢!”我抿着唇,呼吸有些发颤。“接下来,还用我教你?”司凌骁说完,微微坐直了身子。这一刻的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了。尽管我不想给,但我知道我没有别的路可走。讨好司凌骁,总好过于再次坐牢。总好过于再被沈家人算计。我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最后深吸一口气,不再挣扎,主动的抱住了他的脖颈。然后凑过去,生涩的亲了下他冰凉的唇角。
今晚的一切发生的太快,都已经超脱了我的预料。
我不知道黄总受伤到底是谁做的。
但我清楚一件事,此刻必须要证明自己的清白,绝对不能再坐牢。
小石头才四岁,没有我这个妈妈在身边,他会面对什么……
我根本不敢想象。
所以,为了证明清白,我也顾不得司凌骁此时会怎样看我,就对着他继续说:
“司总,是这样的,我被沈总带回去之后,就遇到了黄总,他们给我喝一杯下药的酒。
可我不想跟黄总有关系,所以我就从黄总所在的包厢去了隔壁包厢催吐。那个包厢有监控。
但是监控权限只有总经理以上的高层才有。所以我才来找你们,希望能够在监控中找到证明我清白的画面……”
我语速飞快的解释着,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,司凌骁会怎么想。
可是我无路可走了。
司凌骁现在是我唯一的机会。
我为了儿子,也必须拼一次。
我站在他面前,身上的衬衣扣子开了一半,模样很狼狈。
我一边说,一边用手遮着tຊ身体。
此时此刻的我,除了着急,还有羞赧。
仔细听的话,会发现我声音都有些发颤的。
我身后的警察似是有些不想耽误时间了。
他们上前,正要开口,陈默很合时宜的站出来,对警察说:
“麻烦几位跟我出去等等,沈小姐是酒店的员工,我们也需要对她进行审讯!”
看警察不相信,陈默就拿出了一个工作证,“这个应该能够让你们相信我!”
果然,警察看过之后,就点点头,跟着陈默先退了出去。
办公室里,很快只剩下了我跟司凌骁。
片刻后,我听着司凌骁冰冷的声音响起,“想要我帮你?”
我咬着唇,垂下了眼眸。
重逢后的几次接触,让我知道,想要司凌骁帮忙,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深吸了几口气,我点了点头。
司凌骁抬起眼眸,淡而疏冷的目光让我心慌。
我看到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领带,问:“司凌骁,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过来,解开领带。”他说。
我现在别无退路,只能先走过去,手覆在他的胸口。
隔着那薄薄的衣料,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温度。
跟五年前一样炙热的温度。
只是,不再属于我。
我没有伤感太久,很快就低着头,开始帮他解领带。
可是我太着急了,所以怎么弄都不行。
接连弄了好几次,我都没有把他的领带解开……
我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,司凌骁宽大的手掌突然落在我的腰上,他一用力,就将我揽入了怀中。
我正好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这暧昧的姿势,让我衬衣扣子开了一大半,我看着胸前的肌肤全部都露了出来。
我尴尬的低着头。
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司凌骁,你先放开我!”我低声说。
司凌骁却掐着我的腰,说:
“沈初棠,你想好了再说!你现在被警察盯着,没有证据,就只能坐牢!”
我抿着唇,呼吸有些发颤。
“接下来,还用我教你?”司凌骁说完,微微坐直了身子。
这一刻的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了。
尽管我不想给,但我知道我没有别的路可走。
讨好司凌骁,总好过于再次坐牢。
总好过于再被沈家人算计。
我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最后深吸一口气,不再挣扎,主动的抱住了他的脖颈。
然后凑过去,生涩的亲了下他冰凉的唇角。
随即像是触电一般,立刻移开。
然而我还没有真正分开时,后脑勺忽然被他扣住。
接下来,那霸道的吻了夺走了我的呼吸。
我呜呜的挣扎了几下。
可回应我的是他越发猛烈的动作。
我的舌根几乎都发麻了,但是他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。
我们唇齿厮磨之间,办公室里的温度已经缓缓的升高。
我甚至听到了我们两人衣物摩擦发出的细小声音。
暧昧。
旖旎。
我要窒息时,司凌骁才停下这个吻,不过他在最后,还狠狠的在我的下唇上咬了一下。
我喘着气,看到他端坐着。
不同于我此时凌乱的模样,他看着就仿若一尊玉雕,呼吸都没有乱分毫。
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摩挲着我的唇角,然后慢慢下移,挑着我衬衣的领子……
我一个激灵,扣住他的手腕。
轻轻摇头,看着他,然后在他的耳边,声音有些虚弱,“司总,外面还有警察,他们等不了多久。能不能先帮我。
你需要的,等我证明了清白后,我……我会给你。我向你保证。”
我不能在这儿跟司凌骁发生些什么。
警察等不了的。
我不愿让警察知道我是用这样的方式获得证据。
我还想守住最后一丝尊严。
然而司凌骁却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,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我的下颌,“沈初棠,你的保证在我这儿一文不值!”
一文不值吗?
他用我曾经最爱的那张脸,对我说着几乎要将我挫骨扬灰的话。
我感觉自己要痛死了。
我嘴唇微微颤抖,勾起苍白的笑,直视着他的眼眸,问:
“司凌骁,是不是我被警察抓走,你才会觉得我们之间可以扯平了?”
他会不会就没有那么恨我了……
司凌骁的目光变得深沉而冰冷。
他的手指,落在我的下颌上,用力地一压。
我疼的皱起了眉头。
听着司凌骁沉声反问,“沈初棠,你觉得我的五年,是你轻描淡写的一句坐牢,就能够抚平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