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时屿吃痛起身,唇角挂了些血色,却饶有兴致的舔舔嘴,“姐姐是属狗的吗?”听出他话里的揶揄,南晚稳了稳心神,尽量心平气和道,“商时屿,我们之间不过是成年男女心知肚明的交易,再纠缠下去就不好了。”她的话直白,商时屿听了几句,又是一吻,径直打断。“可是姐姐,你不会不甘心吗?”“你的未婚夫在外搞得起劲,你在家里头戴绿帽,要是我啊,我肯定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他说着,熟练的在她颈上咬下一口。南晚蹙眉,偏巧对上商时屿滚烫的目光,他引.诱般开口,“各玩各的不好吗?”
他唇角是讥讽的笑,慢条斯理的叙述,仿佛一切同自己无关。
骤然听了这话,南晚内心的疑惑更甚,不自觉的回忆起先前诸多事情,竟察觉出许多蛛丝马迹。
比如林晨素来不喜海鲜,数个月前她却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海鲜店的小票,而她的表妹姜莹莹偏巧就喜欢吃海鲜。
电梯发出叮的响声,南晚脸色难堪,抬脚迈上去。
商时屿亦步亦趋的紧跟着,没再开口,眼底却闪过抹不开的深意。
到了公寓门口,南晚猛地停步,扭头去看商时屿,“我心情不好,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闻声,商时屿微挑眉,发出声嗤笑,“方才拽着我那么紧,现在用过了就丢,姐姐还真是始乱终弃。”
他的话深意明显,南晚脸上猝然烫红一片,“随便你。”
撂下这句话,南晚也不顾商时屿的脸色,拿钥匙拧开.房门。
正欲关门,一条修长笔直的腿横过来,堪堪拦住了即将紧闭的房门。
南晚咬牙切齿的看着极其自来熟走进来的商时屿,声音冷硬,“擅闯民宅要判刑,弟弟。”
她的话一字一句,商时屿却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,双眼四下打量,最后落到警惕且局促的南晚身上。
他大步逼近,将南晚拘在玄关处的角落,逼仄的空间霎时间荡漾起阵阵暧昧。
南晚别过眼,抿着唇,后背靠着冰冷的墙,莫名生出股压力。
“姐姐,这不算擅闯民宅。”
恍然间,商时屿自顾自笑了起来,手覆上南晚抹着淡淡嫣红的唇,眼底晦暗,“这叫懂得把握机会。”
话落,商时屿迎着南晚羞赧的目光,俯身啃咬上她柔软的唇。
这一吻激烈,南晚被迫仰着头,内心忿忿,干脆一口咬了过去。
商时屿吃痛起身,唇角挂了些血色,却饶有兴致的舔舔嘴,“姐姐是属狗的吗?”
听出他话里的揶揄,南晚稳了稳心神,尽量心平气和道,“商时屿,我们之间不过是成年男女心知肚明的交易,再纠缠下去就不好了。”
她的话直白,商时屿听了几句,又是一吻,径直打断。“可是姐姐,你不会不甘心吗?”
“你的未婚夫在外搞得起劲,你在家里头戴绿帽,要是我啊,我肯定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他说着,熟练的在她颈上咬下一口。
南晚蹙眉,偏巧对上商时屿滚烫的目光,他引.诱般开口,“各玩各的不好吗?”
闻言,南晚承认她觉得商时屿说的不错,甚至内心有些动摇了。
但一想到这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是自家闺蜜的弟弟时,南晚的头未免还是痛了起来。
两个人一推一搡,到底纠缠到了一起。
正当商时屿意欲继续时,屋外门铃骤起,惊了南晚一身鸡皮疙瘩。
她挣开他的束缚,顺着猫眼看过去,门外正是她的好闺蜜,商时屿的好姐姐,陈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