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露台边,扶住栏杆定睛一看,果然是姗姗来迟的阮离。看着阮离好像有些兴致不高的样子,傅予沉再也按奈不住,他匆匆下了楼,穿着拖鞋便出门朝阮离跑了过去。阮离原本低头抱着花,缓缓地走着,但在余光瞥到有人朝她跑过来的时候,阮离还是警觉的抬了抬头。在发现是傅予沉后,阮离又将头低了下去。傅予沉做作的一路小跑着,跑到了阮离身边,和她搭话:“阮离,这么巧,我刚好出来夜跑,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了。”阮离瞥了一眼傅予沉脚上的拖鞋,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谎言:“你夜跑穿拖鞋?挺有雅兴的。”
余缺将阮离送回了家,但在小区门口时,阮离便下了车。
阮离目送着余缺的车灯逐渐堙灭在黑暗的街道中后,她才抱着鲜花缓缓的走进了小区。
像是在想什么事情,阮离的步子走得极慢。
而与此同时,另一头的傅予沉倒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傅予沉已经数不清自己是今晚第几次看时间了,但如今已经过了晚上九点,小区门口的方向还没有摩托车发动机的动静。
这么晚了,阮离还不回来,不会是要和余缺一起在外面过夜吧?
越想傅予沉越烦躁,但偏偏他现在还没有任何立场去打电话问候阮离的动向。
傅予沉不免在露台上来回的踱步,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小区大门的方向。
从早上九点就出去了,到晚上九点了还没回来,到底干什么去了?傅予沉想不通。
就算是看比赛,那么过了这么久也该比完了啊,总不至于看个比赛要看到晚上九点吧!
傅予沉来回踱步,脑子里正飞快的想着,他该找个什么理由去给阮离打个电话。
就在傅予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,不远处的路灯下缓缓走来一个身影。
原本还在踱步的傅予沉,看见了路灯下的熟悉身影后,便立马停下了脚步。
他走到露台边,扶住栏杆定睛一看,果然是姗姗来迟的阮离。
看着阮离好像有些兴致不高的样子,傅予沉再也按奈不住,他匆匆下了楼,穿着拖鞋便出门朝阮离跑了过去。
阮离原本低头抱着花,缓缓地走着,但在余光瞥到有人朝她跑过来的时候,阮离还是警觉的抬了抬头。
在发现是傅予沉后,阮离又将头低了下去。
傅予沉做作的一路小跑着,跑到了阮离身边,和她搭话:“阮离,这么巧,我刚好出来夜跑,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了。”
阮离瞥了一眼傅予沉脚上的拖鞋,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谎言:“你夜跑穿拖鞋?挺有雅兴的。”
被戳穿了谎言后,傅予沉倒也不尴尬。
自从认清自己的心意后,他仿佛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样,就连脸皮都变厚了,打着烈女怕缠郎的旗号,决心在生米没煮成熟饭前对阮离死缠到底。
于是傅予沉自然的走在了阮离的身侧,但还是礼貌的保持了安全距离,他问道:“阮离,你怎么了?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。”
傅予沉很显然也注意到了阮离捧着的花束。
原本傅予沉远远的看见阮离捧着一大束花,心中已然一沉,因为那花很显然是余缺送的,难道阮离和余缺的关系又更进一步了?
可当傅予沉跑近后,便发现阮离面上的表情却并不是开心的情绪。
如果阮离和余缺真的确认了关系,那么阮离又怎么可能会是这副表情,因此傅予沉的内心也有些疑惑。
阮离摇了摇头,好像并不想多说的样子,但傅予沉此时又眼尖的看见了阮离脖子上挂着的金牌。
“余缺今天比赛夺冠了?不错呀。阮离,既然他夺冠了你怎么还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,他不会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