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管家也真是的,我不是让人早就收拾好院落了吗?还在门口磨磨唧唧的。桑儿莫要怪为娘,今日有贵客来府中,因此才让张管家带你走侧门,是为娘考虑不周全了。”周氏为了营造在外贤良淑德的模样,原本对原主的恨意硬是装成了拳拳爱女之心。真是难为她了,演的如此真心实意。不愧是宅斗冠军,与顾言那个渣爹一丘之貉。扶桑轻掀眼皮,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眸,视线与周氏相对。“周姨娘年纪大了,我母亲只有一位,那就是昔日祈天国的三大美人之一的徐轻柔。
越过丫鬟的搀扶,扶桑干脆利落的跳下马车,漫不经心的敛眸,浑身散发着一股俾睨天下的气势:“身为原配夫人嫡出的大小姐,刚回家却要走侧门,这就是丞相府的规矩吗?”
“还是说周氏从妾室扶正,掌管府中中馈之后,就把世家规矩,尊卑礼教全都忘了呢?”
众人只见那红衣倾城的女子随意的靠在马车边上,乌发轻垂,微暖的阳光,倒映在扶桑清冷如玉的脸上,似有流光划过。
明明是漫不经心的语调,却让张管家不敢轻易的直视。
通身清贵洒脱不羁的气质与慵懒霸气结合的天衣无缝,让周围看热闹的人,无不惊叹。
对上扶桑那似笑非笑的星眸,张管家一个激灵,瞬间一股冷意从脊椎骨窜到头发丝。
分明是被放逐十几年的大小姐,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,就连官场纵横十几年的老爷都比不上。
他偷偷的朝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,原本按照夫人的要求为难一下顾扶桑,却没想到碰到了一块硬骨头。
张管家连忙对着扶桑躬身,“不敢不敢,只不过今日府中有贵客在此,夫人怕您冲撞了贵客,所以才安排您走侧门。”
扶桑嘴角微勾,也不拆穿他的谎言。
“哦,我还以为周姨娘是故意让嫡长女走侧门呢?是本小姐小心眼了,竟然冤枉了周姨娘。”
周氏刚到门口就听到扶桑的话语,脸上虚伪的笑容显先要维持不住。
这辈子她最讨厌的就是‘姨娘’二字,一辈子被徐轻柔那个贱人压在头上。
甚至连她的女儿也仅仅是嫡次女,言哥的正妻之位永远都是那个贱人,而她不过是妾室扶正。
幸亏她女儿聪慧懂事,冠绝帝都,就连二皇子都对她情有独钟。
“桑儿远道归来,受苦了,快进府好好调整休息一番。”
“张管家也真是的,我不是让人早就收拾好院落了吗?还在门口磨磨唧唧的。
桑儿莫要怪为娘,今日有贵客来府中,因此才让张管家带你走侧门,是为娘考虑不周全了。”
周氏为了营造在外贤良淑德的模样,原本对原主的恨意硬是装成了拳拳爱女之心。
真是难为她了,演的如此真心实意。
不愧是宅斗冠军,与顾言那个渣爹一丘之貉。
扶桑轻掀眼皮,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眸,视线与周氏相对。
“周姨娘年纪大了,我母亲只有一位,那就是昔日祈天国的三大美人之一的徐轻柔。
我累了,没有闲心和你搭台唱戏,把我母亲的朝夕院收拾好。”
说完便大步跨向了丞相府正门,留给周氏一个潇洒的背影。
周氏伪善和睦的假面差点维持不住,但一看到围观的百姓,笑眯眯的说道:“桑儿一定是刚回来,不习惯我这个母亲,让大家见笑了!”
见看热闹的百姓,一哄而散,周氏的脸色立马变得铁青,该死的小贱人!
暂且让顾扶桑那小贱人嚣张一会儿,丞相后宅可是她的主场,她一定会好好搓磨搓磨这位名义上的“好女儿”,以报答徐轻柔的救命之恩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