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闲心跟你掰扯,也不想让妈听见。”说着,夏乔扭头就朝病房里走。她穿的是低领的裙装,刚刚扭头的一瞬,白皙的脖颈上青紫的吻痕明晃晃地被夏安一眼瞟见。夏安一个箭步拦住她的去路,横在夏乔跟前,视线直直落在她白皙的天鹅颈上,抓住把柄一样来劲:“呦,我的好姐姐,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,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?”风凉话的口气十足。夏乔蹙了蹙平眉,眼底划过狐疑,冷漠开口:“我听不懂你的鬼话!”夏安一个箭步走到她带着吻痕的一侧,定睛打量:“姐姐,你可是人民教师,没结婚就出去跟野男人鬼混……真是太给人民教师摸黑了。”
明媚的阳光透过半遮半掩的薄纱窗帘,落了一地的黄。
夏乔睁开迷离的睡眼,身子就好像被重物 碾压过,浑身酸痛。
旁边还存留着他独有的气息,危险的不可靠近。
就这样和一个素未谋面,甚至不知道他是谁的男人滚了床单!
昨晚的一切,只有深深埋在心底见不得光的角落,越黑暗就越安全。
夏乔拖着疲惫的身躯穿戴整齐,就马不停蹄地回了医院。
从缴费口出来,夏乔心口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。
刚回到病房门口,一道熟悉的倩影突然从后面蹿了上来。
夏乔怔住,停下脚步扭头一看,双胞胎妹妹已经走到她跟前。
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夏乔率先出声,恼怒,愤恨,中烧的怒火涌上心尖。
夏安在她面前停下,双手环肩,一副不可一世地模样。
明明是一家人,却偏偏要摆出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子。
“我来看我妈,你有意见?”口气生硬的没半分妹妹对姐姐的尊重,视夏乔如敌人般。
若不是她们的长相一模一样,谁能想到她们是亲姐妹。
“妈病了这么长时间,你还知道过来看她?”清冷的眸光瞟向她高人一等的模样,“平时妈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想着你,你倒好,没良心的白眼狼!”
“我怎么就没良心了?你别血口喷人。我平时也是要上课的,你也是妈的女儿,照顾妈本就是理所应当,应该应份的!”
“我没闲心跟你掰扯,也不想让妈听见。”说着,夏乔扭头就朝病房里走。
她穿的是低领的裙装,刚刚扭头的一瞬,白皙的脖颈上青紫的吻痕明晃晃地被夏安一眼瞟见。
夏安一个箭步拦住她的去路,横在夏乔跟前,视线直直落在她白皙的天鹅颈上,抓住把柄一样来劲:“呦,我的好姐姐,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,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?”风凉话的口气十足。
夏乔蹙了蹙平眉,眼底划过狐疑,冷漠开口:“我听不懂你的鬼话!”
夏安一个箭步走到她带着吻痕的一侧,定睛打量:“姐姐,你可是人民教师,没结婚就出去跟野男人鬼混……真是太给人民教师摸黑了。”
“你别胡说八道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!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鬼混男人了?”夏乔的心底莫名一怵!
到底是做了不该做的,妹妹的话说的她心里直发慌,……
即便她有不得已的苦衷,光天化日地被夏安数落,也很没底气。
夏安认准了亲眼看到的,轻蔑地“哼”了声,突然明白了什么,眼前一亮!
几十万的医药费,夏乔就算是偷都找不着地方。
原来是干了亏心事,拿了黑心钱!
嘲弄的眸光满是不屑,睨着夏乔的神情幸灾乐祸地讽刺:“怪不得你一次性交齐了母亲的手术费,原来是靠着卖身陪睡捞的钱,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!”
污言秽语戳中了夏乔的心事,那种被人当场撕开伤疤的痛如涨潮的浪,将夏乔整个人吞没。
“你……”夏乔表面淡定了下,错愣的神色透着怕被她看穿的疑虑:“夏安,说话可是要将证据的,没有就是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?”夏安胸有成竹的模样,“那你给我解释一下,你脖子上的痕迹是几个意思?妈几十万的医药费,你一下子全交了,抢银行都没你来钱快,还说没干亏心事,睁着眼睛说瞎话!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非要捉奸在床你才认吗!”
说不心慌夏乔自己都不信。
想了想,夏乔定了定神鼓,几许怒意涌上心头:“且不说我做没做不要脸的丑事,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,至少我是为了给妈治病。”
“我呸!”夏安一脸不信,“我看你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,不得不给妈交那点医疗费吧?一宿给你多少钱啊?这么能干干嘛不去坐台啊?一宿能赚不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