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句话,他就红了眼,用几乎将我揉进身体的劲抱着我。“棠昭,我不信命,我一定会让你长命百岁。”后来的日子里,只要事关于我,无论大事小事,他都亲力亲为。可如今……到底是那些人嘴里剧情的强大,还是我从未认清过孟颂柏的凉薄?一股灼烧般的疼将我拉回现实,我甚至没有力气去问个明白就晕了过去……等我再次睁眼,刺鼻的消毒水味萦绕鼻尖。我下意识看向某个角落,却是空无一人。我的心也空了一瞬,随即铺天盖地的酸涩将我包裹。
书房门缝里透出明亮的灯光。
照的我脸上的惊骇纤毫毕现。
孟颂柏在跟谁说话?难道他也知道了剧情?
这个猜测,让我的骨子里都渗出寒意。
我恍然想起刚在一起时,我跟孟颂柏的对话。
“孟颂柏,有算命的说过,我活不过二十五岁,你确定要跟我在一起吗?”
只一句话,他就红了眼,用几乎将我揉进身体的劲抱着我。
“棠昭,我不信命,我一定会让你长命百岁。”
后来的日子里,只要事关于我,无论大事小事,他都亲力亲为。
可如今……到底是那些人嘴里剧情的强大,还是我从未认清过孟颂柏的凉薄?
一股灼烧般的疼将我拉回现实,我甚至没有力气去问个明白就晕了过去……
等我再次睁眼,刺鼻的消毒水味萦绕鼻尖。
我下意识看向某个角落,却是空无一人。
我的心也空了一瞬,随即铺天盖地的酸涩将我包裹。
曾经无论何时,只要我进了医院,孟颂柏哪怕丢下正在开的股东会,也会守着我。
我跟他说过:“颂柏,我没什么事,你别让股东对你有意见。”
他却只是握着我的手,声音坚定:“我不,你一个人在医院醒来会害怕。”
他总是能看穿我伪装坚强下的软弱,也曾愿意为我对抗整个世界。
可现在,他人不在,心也不在。
我将头埋进被子里,将泪水一点点咽下去。
直到外面的天从蓝变黑,我才终于等来一抹脚步声。
我满怀期待的看过去,却看见孟颂柏的助理走了进来。
他将食盒放在桌上,声音也没了往常的恭敬。
“太太,孟总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来看您,您有事按铃叫护士就行。”
像是完成任务般,他说完就走。
我却看着那食盒上的标志,心口一窒。
这家店,我说过不喜欢,但靳思语却是常客。
孟颂柏在哪里,几乎不用想。
就在这时,我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,是靳思语的信息。
【姐姐,我怀孕了,你要有小侄子了!】
随之而来的是一张B超单。
我的目光落在B超单上的那个日期上,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眶。
6月17日,怀孕7周。
那靳思语受孕的日子……是我们父母的忌日!
手机外壳贴着掌心,冰冷寸寸蔓延进四肢百骸。
我直接拨通靳思语的电话,那边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。
我竭力控制着情绪,颤声道:“靳思语,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?”
靳思语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得意:“姐姐,你生不了就我来生,很奇怪吗?”
我被这样的回答震的心脏都在颤,还要再说什么,电话那头却响起孟颂柏的声音。
“电子设备对胎儿不好,挂了。”
我彻底愣在了那里。
我一直以为是剧情让孟颂柏变成这样,可现在他语气里熟悉的温柔,却让我几欲窒息。
我突然想起孟颂柏曾对我的海誓山盟。
“棠昭,人的爱无法一分为二,就像我永远属于你,不会对别人动心。”
“你身体弱无法承受孕育的苦,没关系,我不需要孩子,我只要你。”
那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情话,也是我感受过最炙热的真心。
我蓦的将头埋进被子里,终于失声痛哭。
“孟颂柏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我住了整整一个星期院,孟颂柏从未出现过。
在我出院那天,却撞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商白砚站在医院门口,看到我脸上浮起一抹温润的笑意。
“棠昭,好久不见。”
他眼神清澈,一如少年时。
我心里突然有些感叹,正要开口,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鸣笛声。
我下意识转头,顿时愣住。
加长的迈巴赫里,孟颂柏坐在后座,半开的车窗让他只露出一双眼。
冷意盎然,危险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