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挽星也拿毛巾给陆斯年擦干净头发,然后拿了创口贴和碘酒替他擦破皮的额头贴上创口贴。随后两人就回到了家。今天的这段旅行只是苏挽星和陆斯年约会路上的插曲,很快就抛之脑后。苏挽星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,又住院了。陆斯年没有工作,只是守在她身边。医院刚又带来一个噩耗。两人说着话,可忽然电视新闻里突然出现一个似曾相识的建筑。苏挽星多看了一眼:“好像是清真寺。”屏幕里,正是清真寺,此刻聚集了很多人,嚷嚷着要进去。
苏挽星连忙冲进雨幕,将陆斯年扶起,上下检查他。
只看到前额有一道擦破皮的伤。
她用袖子擦了擦:“要不等雨停吧。”
陆斯年似乎有些摔懵了,片刻后才清明。
两人冲回屋檐下,互相帮对方擦去脸上的雨水。
僧人的话忽然插进来:“看样子雨是不会停了,两位施主,请回吧。”
陆斯年和苏挽星就这样稀里糊涂被赶出了寺庙。
两人冒着雨回到车上。
陆斯年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给苏挽星擦头发。
苏挽星也拿毛巾给陆斯年擦干净头发,然后拿了创口贴和碘酒替他擦破皮的额头贴上创口贴。
随后两人就回到了家。
今天的这段旅行只是苏挽星和陆斯年约会路上的插曲,很快就抛之脑后。
苏挽星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,又住院了。
陆斯年没有工作,只是守在她身边。
医院刚又带来一个噩耗。
两人说着话,可忽然电视新闻里突然出现一个似曾相识的建筑。
苏挽星多看了一眼:“好像是清真寺。”
屏幕里,正是清真寺,此刻聚集了很多人,嚷嚷着要进去。
画面一切,正是前几天陆斯年跪拜的那条石阶。
两人对视一眼,眼底皆是疑惑。
却忽听旁边的病人议论:“这是清真寺,听说这个清真寺的平安符可灵了,前段时间有一个癌症病人她的家人求了一道清真寺的平安符,那病就好了,真是神奇啊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
“就算是假的也有大把人争着抢着要,谁不想活,反正也不需要什么成本。”
“听说至今只有一个人成功。”
隔壁病床的人讨论得津津有味,但陆斯年却听到了心里。
陆斯年觉得此刻在清真寺摔伤的额头就好像虫子在爬一样,又疼又痒。
他看着苏挽星眼窝深陷,瘦骨嶙峋的样子,心底被愧疚淹没:“如果我当时再坚持一下,求到平安符,你说,现在的情况会不会不一样?”
“别傻了。”苏挽星抚摸着他的头发,硬硬的,有些扎手,“如果真有这么神奇,世界上就不需要医生了。”
陆斯年勾了勾唇。
两人相视一笑,心思各异。
这几天,苏挽星其实一直有在想那个和尚对她说的话。
重来一次,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。
当时她没明白是什么意思,可现在仔细想想,那个和尚是不是知道什么。
他们的人生可不就是重来一次了吗?
毕竟这样不科学的事情都在他们身上发生了,没准还会有其他奇迹。
可看陆斯年愧疚的样子,苏挽星还是将这件事情掩埋在心底。
“这赚来的五个月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这件事情两人谁都没有再提起。
陆斯年晚上将苏挽星哄睡,还是偷偷驱车来到了清真寺,想要求一道平安符。
可却连门都进不去。
这件事情陆斯年没告诉苏挽星。
过了几天,陆斯年发现苏挽星情绪低落。
这天,苏挽星电话突然响起,苏挽星接通。
陆斯年听不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只听到苏挽星点头:“帮我取消吧。”
随后苏挽星挂断电话,和他说:“以前定的杂志。”
然后就去上厕所了。
手机留在了床上。
不一会,手机又响了。
陆斯年接起,就听对面说:“苏小姐,您好,我们是芙容酒店宴会厅的,您五年前预定的婚礼场地,真的要退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