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今歌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楚妍儿,抽了抽唇角,“戏这么多?不如让王爷给你搭个戏班子可好?”楚妍儿只当未听见,对敞开的大门喊道,“还不来扶我!”花梨木着一张清秀的小脸,终于还是迈开双腿走了进来,在元今歌的目光下,扶着楚妍儿缓缓起身。做戏要做全套,楚妍儿跛着腿,暗含得意,“元今歌你死定了,我这就去让绝哥哥给我做主!”语毕,就让花梨扶着她往出走。临走时,花梨却抿着唇,深深地看了眼元今歌。
元今歌面上惊疑不定,见楚妍儿还想出招,立即身形一闪,转到楚妍儿身后,对着她的背就是一掌。
而被打之人眼眸一转,顺势夸张的趴在了地上,然后惊呼一声。
“啊!我的脚!元今歌你竟敢伤我!”
只见那刚刚还横眉怒目的楚妍儿,此时正面容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脚腕,“好疼!”
元今歌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楚妍儿,抽了抽唇角,“戏这么多?不如让王爷给你搭个戏班子可好?”
楚妍儿只当未听见,对敞开的大门喊道,“还不来扶我!”
花梨木着一张清秀的小脸,终于还是迈开双腿走了进来,在元今歌的目光下,扶着楚妍儿缓缓起身。
做戏要做全套,楚妍儿跛着腿,暗含得意,“元今歌你死定了,我这就去让绝哥哥给我做主!”
语毕,就让花梨扶着她往出走。
临走时,花梨却抿着唇,深深地看了眼元今歌。
……
东苑,龙非绝泡了一晚的冰水,才终于感觉好受了些。
他脸色不怎么好,披上外衣,正要休息一下缓缓,门就被轻轻扣响。
“绝哥哥,绝哥哥你在吗?”楚妍儿的声音哭哭啼啼的,让刚刚还神色阴郁的龙非绝愣了愣。
他起身打开卧房的门,果然见门外的楚妍儿一脸泪痕,梨花带雨,不住抽噎着。
他心中顿时软了下来,“妍儿这是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”
一连几日,他都没有好好陪着妍儿,一见楚妍儿落泪,又想到之前还吼了不明情况的她,龙非绝心中就不住愧疚。
他将楚妍儿揽入怀里,温声安抚着。
见龙非绝对她的态度还如往日那般,也让楚妍儿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不少。
这个男人,她必须得到!
楚妍儿埋在龙非绝怀里,委委屈屈的说,“绝哥哥,妍儿脚痛,府医不在,可以给妍儿请个大夫吗?”
“妍儿昨日前去拜访王妃姐姐,可姐姐不知怎的,突然对妍儿言语相辱,还推了妍儿。”
龙非绝闻言,目光顿时冷了下去。
元今歌又是元今歌!这女人就不能安分点吗!
“她哪只手推的你,可有人看到?”龙非绝冷冷的想,在他府上不得安分,那就别怪他用狠的了!
楚妍儿眼前一亮,立即道,“右手!我的婢女花梨都看到了,还有我的伤,绝哥哥你看!”
说罢,她就轻撩起裤腿,把自己的脚腕露出来,连足袜都提前褪了下来,就是为了让龙非绝看到后心疼。
果然,见到那片红肿的痕迹,龙非绝心疼无比,“妍儿乖,本王这就为你报仇!”
转而又冷声对外命令道,“来人,传王妃!”
元今歌刚睡着,就被人叫醒,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,按着太阳穴,看着新来的小婢女,不耐的问,“干什么?”
小婢女怯怯道,“王妃,王爷召您去东苑见他。”
“昨日忙了那么久,今日还不消停,他就不累吗?”元今歌清醒过来,忆起楚妍儿临走时的画面,叹息一声。
算了,她倒要看看龙非绝究竟还能为他的小心肝做到什么地步。
一入东苑,元今歌远远就听到小白花娇滴滴的喊,“绝哥哥~”
她翻了个白眼,有些酥麻,暗叹龙非绝好定力!
甫一入门,元今歌还未开口,龙非绝含着冰刃的话就传到她耳边,“给本王打!”
元今歌顿觉不妙,她凝眉一瞧,就见这卧房内不仅仅有龙非绝和楚妍儿二人,还有一旁低眉候着的花梨,以及两位身强体壮的侍卫。
这俩侍卫的手里,还各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。
元今歌警觉,这是要拿棍子打她!
“且慢!王爷这是何意?”她冷声问,目光凌厉扫在楚妍儿身上。
“何意?那你倒是告诉本王,为何要推妍儿,她本就柔弱,如今脚都无法下地了!”
柔弱?不尽然吧?
元今歌眯了眯眼,“王爷就是这般断案的?只听信楚妍儿的一面之词?”
“妍儿怎会说谎!定是你跋扈,找妍儿麻烦!”
楚妍儿也擦了擦眼泪,“王妃姐姐身份斐然,妍儿比不上,可王妃姐姐也不能颠倒黑白啊!你推我,我的婢女花梨可是瞧的一清二楚!”
说着,又哭哭啼啼开口,“还好有王爷在,能为妍儿主持公道。”
她暗地里得意至极,她脚上有伤在,还有花梨为她作证,元今歌这棍子,今天定是逃脱不了了!
然而却在她这种念头刚刚升起之时,一直垂头的花梨却忽然站出来,跪在龙非绝脚下,“禀王爷,奴婢并未进王妃卧房,主子所言,奴婢并不知情。”
众人哑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