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一字一句,都是对洛成榆的控诉。阮霓为他学做饭,为他熬醒酒汤,在他生病时不眠不休的照顾。照片上的阮霓,头发用一根木簪子随意的挽在脑后,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裙子坐在床边,手上拿着温热的毛巾给洛成榆擦脸。尽管一夜没睡,可她的眼神依旧十分温柔……洛成榆手上拿着这张照片,眼眶瞬间红了。看着他这幅样子,闻肆在心中冷笑了一声:“沈总,天作孽,尤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!”闻肆撂下这样一句话,便带着阮霓走出了医院,只留下面色惨白的洛成榆站在原地。
那些都是闻肆查到的关于阮霓和洛成榆之前发生的事。
上面的一字一句,都是对洛成榆的控诉。
阮霓为他学做饭,为他熬醒酒汤,在他生病时不眠不休的照顾。
照片上的阮霓,头发用一根木簪子随意的挽在脑后,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裙子坐在床边,手上拿着温热的毛巾给洛成榆擦脸。
尽管一夜没睡,可她的眼神依旧十分温柔……
洛成榆手上拿着这张照片,眼眶瞬间红了。
看着他这幅样子,闻肆在心中冷笑了一声:“沈总,天作孽,尤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!”
闻肆撂下这样一句话,便带着阮霓走出了医院,只留下面色惨白的洛成榆站在原地。
从医院离开后,闻肆的脸色便一直不好看,可他紧紧的攥着阮霓的手。
阮霓捏了捏他的手心:“闻肆。”
闻肆将她的手攥得更紧,他侧过头看向她:“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夜晚的海边,大雪纷飞。
闻肆只穿着一件单衣,他把阮霓搂在怀里,语气认真:“傅之遥,以后,不会再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。”
不一会儿,海中央出现了一艘巨大的邮轮。
邮轮四周被装饰了彩灯,在漆黑的雪夜,那艘邮轮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光。
很快,邮轮靠岸。
闻肆牵着她上了船,船重新驶出。
邮轮十分奢华,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珠宝和古玩字画。
站在邮轮的顶层,能看到整个邮轮上的盛景。
“傅之遥。”
闻肆站在阮霓面前,忽然单膝跪地:“我这一辈子,从来没有受过任何挫折。”
“从出生开始我就要什么有什么,顺风顺水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:“我也从来没有追过女孩,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。”
“但从见到的那一刻开始,我就想让你开心,希望你快乐。”
“傅之遥,你嫁给我,这辈子,我闻肆有的所有,都属于你,我不会让你吃苦受罪,也不会让你受伤害。”
“你愿意吗?”
阮霓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么多话。
闻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,他含着金汤匙出生,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不快。
伺候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秉性,往往只要他一个眼神,一个表情,就能知道他要什么。
唯独在阮霓面前,闻肆像是变了个人。
他单膝跪在她面前,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,他也只是定定的看着她,并不催促。
对阮霓,他好像总是有足够的耐心。
阮霓的心砰砰跳个不停,就像是死去的小鹿,又重新活了过来。
她咽下喉间的酸涩,朝闻肆伸出手:“好。”
闻肆站起身,捧着她的脸,冰冷的唇覆了上去。
洛成榆坐在沈氏集团办公室内,脸色铁青。
他将手中的文件狠狠的扔了出去:“这都是什么垃圾!拿回去重做!”
被文件砸中脑袋的部门经理,捡起文件捂着头退了出去。
就在这时,洛成榆的手机响了起来:“沈总,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陆漫宁送到了地方。”
因为沈氏集团的危机,洛成榆一直气不顺,听到这个消息才觉得气顺了些:“找人看着她,别让她跑了。”
“您放心,我们一定盯紧了。”
挂断电话,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:“进。”
秘书战战兢兢的走进来:“沈总,您的同城速递。”
洛成榆接过快递,三两下便将快递拆开。
可将快递内的东西拿出来后,洛成榆的手止不住的颤抖。
那是傅之遥和闻肆的婚宴请柬,从字迹可以看得出来,是她亲手所写。
她穿着圣洁的婚纱,闻肆搂着她的腰,两个人神情的望着对方,尽管只是一张婚纱照,却能让人感受到他们的幸福。
洛成榆一手拿着请柬,另一只手捏住杯子,硬生生的将玻璃杯捏碎了,玻璃扎破手掌,殷红的血从他掌心流出。
可他毫不在意,眼里只有一片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