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总,傅小姐说了,您不能进去,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。”最近国内有一个绘画大赛,白芸一直在筹备,眼下的这幅画她已经画了很久,只差最后一点收尾了。所以白芸一直埋头作画,连天什么时候黑了都不知道。冬日的天很冷,但画室里开着暖气,暖烘烘的,白芸不知不觉就在花架旁睡着了。直到闻肆将她打横抱起,白芸才悠悠转醒。“你怎么来了?”闻肆稳稳的抱着她,嘴上却傲娇道:“我不来,你是不是都得在这过夜了。”
屋内很安静,只有白芸和闻肆的呼吸声。
他将她圈在怀中,听她把那段往事娓娓道来。
等白芸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完,才察觉到闻肆抱着她的力道,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。
“闻肆。”
白芸轻声喊他,他紧紧抱着她,开口时声音低哑:“傅之遥,从今以后,你只是傅之遥,你只需要做你自己,你想做什么就去做,我给你兜底。”
闻肆不抽烟,身上只有沐浴露带的淡淡薰衣草香。
白芸埋在他的怀抱里,不自觉的沉沉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白芸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的。
沈言慕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:“阿芸,你给我五分钟,听我解释。”
“她的孩子不是我的……那时候,我找不到你,天天借酒浇愁浑浑噩噩的过,她趁我喝醉了,装成你的样子来房间,但我并没有碰那个就贱人。”
“她找了别人,怀上孩子之后……我派人调查了她,才知道她当初做的那些事。”
“阿芸,都是我的错,是我识人不清,是我糊涂,我们才走到今天这一步,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都没有用,你恨我。”
天气很好,窗外的太阳透过窗户照在白芸身上,暖洋洋的。
白芸的手搭在被子上,有什么东西折射出碎光,抬起手一看,才发现右手中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上了一颗戒指。
她出声打断沈言慕的话:“沈言慕,你说错了,我不恨你,我只是希望你能别再打扰我。”
“对我而言,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,都过去了。”
沈言慕却猛地打断她:“还没有,没有结束!阿芸,我们之间不会就这么结束。”
“那个孩子已经没了,阿芸,我会把你受过的痛苦,都让她尝一遍,你等我,好不好?”
白芸没有心思再听他忏悔,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。
她轻轻摸着中指上的戒指,嘴角不受控制的弯起来。
吃过午饭,白芸照常来到画坊。
只是刚坐下不久,沈言慕就来了,他还是和之前一样,站在门口,也并不踏入白芸画画的院子。
“阿芸,这是我和粤菜师傅学着做了你之前爱吃的虾饺,不知道味道如何,你试试。”
他讨好的看着她,将手中的饭盒朝她递来。
白芸看到他手上被烫出来一片水泡,很快收回目光。
她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,立刻有保镖赶来,将沈言慕赶了出去。
“沈总,傅小姐说了,您不能进去,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。”
最近国内有一个绘画大赛,白芸一直在筹备,眼下的这幅画她已经画了很久,只差最后一点收尾了。
所以白芸一直埋头作画,连天什么时候黑了都不知道。
冬日的天很冷,但画室里开着暖气,暖烘烘的,白芸不知不觉就在花架旁睡着了。
直到闻肆将她打横抱起,白芸才悠悠转醒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闻肆稳稳的抱着她,嘴上却傲娇道:“我不来,你是不是都得在这过夜了。”
他抱着白芸迈出画坊的大门,她这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雪了。
“好大的雪。”
“喜欢?”闻肆垂头看了看她:“回家再看,外面冷。”
白芸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画坊门口的沈言慕,他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,头发上衣服上都是厚厚的一层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