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妤娇声抱怨。祁沅之拿起水瓢泼到肩头,看着满桶的花瓣,嫌弃不已。女人洗澡就是麻烦。虽然挺香的,但祁沅之想到偶尔的几次亲密接触,仿佛还是这女人身上的体香比较诱人。“我看你最近欠收拾,今晚你就在那好好反思一下。”秦妤语塞,气得扑腾了两下,结果完全挣脱不开。“祁沅之!你是不是不行啊!不行你就赶紧休了我,免得我到时候还要被说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!”“不行还非要娶老婆,还要灌催乳药,你变态,你禽兽!你有病!”
男人的身材练得极好。
堪比以前自己刷视频刷到的男菩萨,光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,也能看到里面劲瘦的腰身,以及宽阔的胸肌。
秦妤忍不住并拢双腿,感受着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根而下。
她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,动了动,“夫君沐浴,没个人伺候多不好呀。”
祁沅之扯开腰带,然后直接蒙住了秦妤的样子。
“夫君~夫君这样央央看不到了呀!”
“看不到正好,修身养性,以免乱了心性。”
祁沅之看着她现在这副尊容,满意地踏进了浴桶。
虽然是这女人用过的,但要人进来现在换一桶水,太过麻烦。
保不齐这女人又要起什么幺蛾子。
秦妤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!
这狗男人竟然把灯熄灭了,一把将她拉近,她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兽性大发要了自己呢!
结果!?
竟然拿幔帐一扯,将她捆在柱子上,她现在脚尖着地,眼睛还被蒙住了,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,听着水声难熬得要命。
“夫君!你怎么舍得这么对央央。”
秦妤娇声抱怨。
祁沅之拿起水瓢泼到肩头,看着满桶的花瓣,嫌弃不已。
女人洗澡就是麻烦。
虽然挺香的,但祁沅之想到偶尔的几次亲密接触,仿佛还是这女人身上的体香比较诱人。
“我看你最近欠收拾,今晚你就在那好好反思一下。”
秦妤语塞,气得扑腾了两下,结果完全挣脱不开。
“祁沅之!你是不是不行啊!不行你就赶紧休了我,免得我到时候还要被说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!”
“不行还非要娶老婆,还要灌催乳药,你变态,你禽兽!你有病!”
祁沅之见她越骂越过头,直接起身,然后抽过她刚才丢给他的肚兜,直接塞进了她嘴里。
“唔唔唔!”秦妤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恨到极点了!
她就想吃一口怎么了!
祁沅之松了口气,“想不明白就给我在这反省。”
男人伸了个懒腰,打算看会书。
秦妤被绑一会就受不了了。
想活动活动筋骨。
结果那她这身子向来娇软,肌肤任凭张氏怎么磋磨,都是吹弹可破就这么一会磨蹭下来,粗糙的布料剐蹭过胸前红樱,刺激的秦妤胸胀腿软,尖尖悄悄立起。
祁沅之一边看书,一边喝了口茶,觉得时辰差不多了,才抬眸看了眼秦妤。
结果发现这女人胸前一股一股的水渍在溢出。
他蹙眉走近,一下挑起了她的下巴,“真是淫荡的身子,捆成这样你还能作妖?”
秦妤刚解开束缚松了口气,就听到这男人的狗言狗语。
当即怒道:“你瞎了啊,这是生理反应!知道么!”
“你硬的时候我也没嫌弃你风骚浪荡,要不是你们家人不厚道给我灌药,我能每天胸口发胀控制不住么!”
秦妤小嘴叭叭叭地,管他三七二十一呢,就是一顿怼。
祁沅之摘下她眼睛上的腰带,“控制不住?”
“不然呢,勒得我都快闷死了,快给我解开。”
祁沅之一脸防备,“这又是你的花招吧。”
“你看不见它都快胀破了呀!”
男人视线往下,厚重的帘布此刻包裹着女人玲珑的曲线,胸口因为挤压,成了圆盘形,上面有硬硬的颗粒凸起。
也就是那处,一点点的乳液正在往外冒。
秦妤羞恼:“不摸不吸就别看了,你一看流得更厉害!”
干又不干,一双眼睛倒是会找地方。
“你平时怎么处理的?”
“还能怎么处理,拿碗接着!”
祁沅之转身,秦妤瞪圆了眼,看他端了个茶碗过来,放在地上,“行了。”
行什么!到底行什么!
“这样根本接不住,你不给我接,让我这样狼狈,我可喊人了啊,我要把你靖远侯府大公子不能人道的消息到处传播,拿我的守宫砂让每个人都看一眼!”
“别吵!”祁沅之伸手想捂住她的嘴。
秦妤张口就咬。
咬死你咬死你!
“你属狗的!”祁沅之真是受不了这粗鲁又野蛮的女人。
“我是不想咬你手啊,你让我咬点该咬的!”
祁沅之一把将手抽了出来,见上面都流血了,直接将碗抵到她胸下,“这样行了吧!”
“行什么?没听过挤奶么?你不挤,它这样流到明天天亮都流不完。”
秦妤气不过,又扑腾了两下,“亏你还是读书人,光知道读书,五谷不分。”
“闭嘴!”聒噪。
祁沅之将茶碗对着她胸口抵了进去,冰凉的茶盏一旦隔着布料贴近乳沟,刺激的秦妤浑身一抖,又舒服的眯起了眼睛。
轻轻吟哦道:“啊~好舒服呀,再弄两下。”
祁沅之用力蹭了蹭,碗里竟然已经接了点乳汁。
秦妤被他弄得有些舒服,男人的动作有些粗鲁,可是恰到好处的劲道,跟自己挤奶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呢。
“啊,再用力一点,疼疼疼,夫君你轻点嘛~”
祁沅之被她撩拨地口干舌燥,只觉得这女人真是,能屈能伸,居于后宅,倒是可惜了这见风使舵的本事。
还好是身为女子。
若是男儿,登金堂御殿,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奸臣佞相。
“刚才不是还骂得起劲?”
秦妤眯起眼享受着,微微喘息,闻言嗔道:“夫君真是误会央央了,央央身子难受,容易头脑发昏呢。”
祁沅之见差不多了,才将满满一碗乳汁倒入一旁的花盆之中。
秦妤满腹狐疑。
明明说是将死之身,结果生龙活虎,除了床上不行,压根看不出有什么毛病。
说是人乳入药,可从来没见他要喝的意思?
古怪。
祁沅之解开她的束缚,将她的寝衣甩到了她身上,“今晚不想被捆着睡觉,就老实点。”
秦妤气呼呼穿好衣服,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。
祁沅之继续坐在那看书,秦妤盯着他看了会,觉得眼皮有点沉。
祁沅之再看秦妤时,发现她已经睡着了,这才吹灭烛火,拉上门出来。
绝影已在门外等候,“公子,李大人传信过来,说魏无言此刻正在春风楼里。”
“走。”
几乎就在祁沅之开门的那个瞬间,秦妤就睁开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