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轻院内“父亲,妹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郑国公府的赏花宴为何我就去不成,都是爹爹的女儿,莫非我就低人一等了吗?”南青宁捏着帕子,跪在南广林的面前,哭的泣不成声。纤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,很有几分弱不禁风的味道。宸惜进门就听见了这句话,也没客气,当下就冷笑着开口:“姐姐这话当真可笑,同为父亲的女儿,而我是嫡出,你是庶出,你自然是比我低一等。”南青宁听见这话,眼里划过一丝怨毒,但是很快就被委屈代替,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。宸惜不屑的看着南青宁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,“哭哭啼啼,不愧是姨娘养出来的货色,上不了台面。”
“姑娘,郑国公府的郑二姑娘给你发了帖子,说是办了赏花宴,就在三天后,请你赴宴。”珍珠拿着一张精美的花笺,走进了宸惜的小书房。
宸惜穿过来的时候,又是一个倒霉催的点。宸惜的字被教学老师狠狠批评了一顿,她大堂姐正天天监督她练字呢。
这不,顶着她大堂姐威严的目光,宸惜含着泪老老实实地练字呢。
听见珍珠的话,原本蔫蔫的小脸瞬间红了。赴宴,那不就意味着不用练字了!
定国公府长房嫡出大小姐南宸芙正坐在一边看书,也听见了珍珠的话,看着宸惜顿时精神的脸,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这个堂妹心里在想什么。
南宸芙淡定地翻了页书,“别想偷懒,这几天每天多练三张,把那天的提前补回来。”
宸惜震惊了,这还是她接收的记忆中那个温柔宠爱妹妹的大姐姐嘛!宸惜欲哭无泪,她真没明白,你说写字就写字嘛,还要站着!站着也就算了,还要手臂提着!这半个时辰下来,宸惜觉得手和身体已经分离了!
大概是宸惜的目光太幽怨了,南宸芙有些顶不住了,轻轻咳嗽一声,“行了,今天练了这么久了,休息会吧。不过,该练完的字不许偷懒,不然加倍。”
宸惜瘪了瘪嘴,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了。
看时间差不多了,南宸芙和南宸惜两姐妹一起往定国公老夫人的金玉堂去了。与老夫人一块用了饭,又陪着老夫人说笑了一会,等到老夫人要午睡了,宸惜和南宸芙才各自回院子了。
睡了个午觉,宸惜本是准备继续“勤奋”练字的,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.......
“姑娘,三老爷让您去一趟畅轻院。”玛瑙脸上的气愤还没有完全消下去。宸惜一看玛瑙的表情就知道,她这个渣爹这次叫自己又没安好心。
“说吧,这次又是闹什么事情了?”宸惜将毛笔放下,慢条斯理地将自己举起来的袖子放下,小脸上一派平静地问道。
玛瑙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愤愤不平地与宸惜抱怨道:“还不是因为赏花宴的事情。四姑娘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您要去参加郑二姑娘的赏花宴,可是她没有收到帖子,便与三老爷哭诉,明里暗里说是 您从中作梗。”
宸惜冷笑了一声,招来翡翠,吩咐道:“翡翠,等会你直接去找大伯娘,让她来救我。”
翡翠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,露出了然的表情,很是认真地应下了“是,奴婢记下了。大夫人一定会准时出现的!”
宸惜满意地点了点头,慢悠悠地站起身,看着玛瑙怒意未散的脸,轻笑了一下,很是不在意地说道:“玛瑙,你还没有习惯父亲的偏心吗?这可不行哦,要赶紧习惯,不然岂不是要天天气死。”
宸惜说的云淡风轻,可是几个大丫鬟只会觉得更加揪心。
带着珍珠和玛瑙,宸惜慢悠悠地往畅轻院走去。
“宿主是准备和渣爹对上了嘛?”系统期待地搓了搓小手,“宿主这几天这么安静,我都快无聊死了。”
宸惜就知道这个系统唯恐天下不乱的很,“你就知道看热闹,问起正经事,还一问三不知,你到底搜寻到攻略对象的痕迹了没啊!”
系统机智地闭上了嘴开始装死。
宸惜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蠢系统吗?当然不会!不依不饶地追问道:“你说说你是得有多不靠谱!喝个茶还能把我的资料给泡了!我跟你说啊,万一我要是不小心攻略错对象,害得我死翘翘,你也会凉凉!我嗝屁之前肯定先砸了你的大殿。”
系统小身子抖了抖,好.....好凶哦!系统觉得为了自己的安全,还是装死比较好。
畅轻院内
“父亲,妹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郑国公府的赏花宴为何我就去不成,都是爹爹的女儿,莫非我就低人一等了吗?”南青宁捏着帕子,跪在南广林的面前,哭的泣不成声。纤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,很有几分弱不禁风的味道。
宸惜进门就听见了这句话,也没客气,当下就冷笑着开口:“姐姐这话当真可笑,同为父亲的女儿,而我是嫡出,你是庶出,你自然是比我低一等。”
南青宁听见这话,眼里划过一丝怨毒,但是很快就被委屈代替,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。宸惜不屑的看着南青宁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,“哭哭啼啼,不愧是姨娘养出来的货色,上不了台面。”
一想到原主就是被这幅白莲花的样子欺骗,把美女蛇当成好姐姐,引狼入室,害死了原主,宸惜就觉得恶心。现在自己是南宸惜,那么属于南宸惜的她会替她好好守护,欺负过南宸惜的,自己也不会放过。
南青宁没想到南宸惜居然这样羞辱自己,这个往日蠢得要死的妹妹,居然一夜之间开始与自己针锋相对。仗着家里人宠她,给自己好几次难堪。
刚开始南青宁以为南宸惜不过又是闹点脾气,依旧摆出一副温柔姐姐的款,可是这几日南宸惜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差,南青宁不明白这中间怎么了,莫非有人说了什么?
南青宁此时来不及多想,赏花宴要紧。柔弱的少女无助地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南广林:“爹爹,妹妹怎么可以这么说我。我知道我是庶女,我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,这难道是我的错吗?”
南广林早就听得怒火高涨。一边是自己心上人生的温柔体贴的女儿,一边是自己厌恶的前妻的嫡女,偏心谁不用想都知道。
将手边的茶盏扫落,拍案而起,勃然大怒,指着宸惜骂道:“南宸惜,这就是你对你姐姐说话的态度吗?简直混账!给你姐姐赔礼道歉,三天后的赏花宴你必须带你姐姐去。”
宸惜哪怕只是占了南宸惜的身体,都被南广林偏心的话伤害到,真没有办法想象原主作为南广林的亲生女儿,南宸惜会多么伤心。
“我说错了吗?郑家姐姐的赏花宴邀请的都是那些豪门公府的嫡女,父亲要我带一个庶女?我不是不可以带,但是父亲可要想清楚,您的身份能不能让那些贵女容忍您的庶女和她们共处一地。”宸惜漫不经心地抚着腰带垂下的流苏,说的话让南青宁和南广林脸色都一变。
南广林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,想都没想,抬手就给了南宸惜一巴掌,“放肆!你这个逆女,来人,给我请家法,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这个忤逆父亲,不敬长姐的混账。”
话音刚落,门口传来一个苍老但是中气十足的声音:“我看谁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