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两个词时,谢敬淮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人,他虽然不是什么清北的,可学习还过得去,对于国内一些大学者也有基本的了解。据他所知,陈老该是国内最顶级的数学家想。他向来知道徐秋池的数学天赋很高,竟然已要到做陈老学生的程度了。谢敬淮握紧了她的手,眉眼弯弯。“看来以后,我可要沾徐秋池方学者的光了,以后你不会嫌弃你的丈夫我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吧?”
周母明显怔住,眼里有些迟疑和疑惑:“怎么突然想去高考了?”
“我想考清北大学。”
徐秋池才刚回答。
隔壁病床的人听了却忍不住笑出来:“周家媳妇儿,你这口气还真是越来越大了!”
都是一个大院里的,基本上人都相识,隔壁床的人原本只是随意听着,直到听到徐秋池说要高考,还要考清北大学,他实在是没忍住插话。
他躺在病床头,眼里满是揶揄:“我都听说了,周家媳妇儿,你之前捐书是义举,后来还被选去参加这奥数比赛,现在拿奖是还挺值得高兴的,但是人要懂得知足,要懂得脚踏实地,你这才刚学会爬就想跑了,小心摔得很惨!”
隔壁床这番话显然充斥着对她的轻视。
徐秋池的脸色微微泛白,哑然无言,她其实自己也是有些不太确定的,毕竟清北可是全国顶尖的学校,每年能考进去的人屈指可数,自己没有正规上过学,真的能够考上吗?
就在这时,一道温暖的力道覆盖在她的掌心。
他握着她的手,转头看向一旁病房的人:“要按你这么说,我们家秋池拿到全国奥数竞赛第一才算是学会爬,那李大哥,你岂不是连爬都不会爬?既然你连爬都不会,哪儿来的脸教别人跑的事?”
一番话说得那人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,没了声。
谢敬淮看向徐秋池,温声跟她说:“我支持你,你这么厉害,一定没问题的。”
他的话叫徐秋池的心尖微动,鼻尖隐隐泛酸。
“对,秋池,你想考就考,我们全家人都支持你!”周母也没有二话,看了一眼旁边看不起徐秋池的邻床,仿佛是故意般,提高了声音,“不管考不考得上,我们都支持你去考,不像有些人,连考都不敢考还想笑别人。”
这话叫那人听了,脸色更难看,他在病房里是待不下去了,直接起身借着散步的借口走出去了。
周母当即扑哧笑了出来。
过了一会儿,护士掀开帘子进来,喊:“谢敬淮病人家属过来办出院手续了!”
“哎!我来!”
周母忙不迭应声离开,故意给两人留下空间。
整个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徐秋池的目光落在他还打着石膏的腿上,满是担心:“你这腿还没好就能出院了吗?”
“回家休养就可以了,等时间到了过来拆石膏。”
谢敬淮跟她解释了一句,随即才低声问他:“为什么你突然想考清北?是林院长又跟你说什么了吗?”
徐秋池在坐在床沿,犹豫了下,这才开口说:“这是陈老的要求,就是林院长带我去见的那个数学家,他说我要是做他的学生就得考上清北的数学系。”
陈老,数学家。
听见这两个词时,谢敬淮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人,他虽然不是什么清北的,可学习还过得去,对于国内一些大学者也有基本的了解。
据他所知,陈老该是国内最顶级的数学家想。
他向来知道徐秋池的数学天赋很高,竟然已要到做陈老学生的程度了。
谢敬淮握紧了她的手,眉眼弯弯。
“看来以后,我可要沾徐秋池方学者的光了,以后你不会嫌弃你的丈夫我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