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液体打湿的地方贴着是那么的冰凉刺骨。“你笑什么?”苏语冰指尖有些发颤,有那么一丝想要上去抱住夏虫的冲动。夏虫很少哭,她从小就觉得哭是一种很没有用的行为。此时此刻,鼻尖却开始发酸,眼尾了也泛起了红。眼泪止不住在眼眶打转,她强忍着,抬头迎上苏语冰的目光。灯光下,带着泪光的桃花眸像是被打上了一层薄雾。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一个卖身求荣的人吗?”质问明晃晃的摆在明面,苏语冰失声,鬼使神差的用手指抹去了夏虫的眼泪。
那般的从容不迫,夏虫猛然发觉好像自己每次都是以最狼狈的姿态去遇见苏语冰。
犹如碰见至高无上的神明。
看着夏虫凌乱的衣衫,还有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,愠意不置可否的攀上苏语冰心头。
其中夹杂着难以发觉的心疼,被苏语冰强硬地抛诸脑后。
苏语冰微微握着拳,咬牙询问:“你在这里做什么,这里可没有那么多的金主等着你,不要肖想在这里能够遇见真爱,能够包了你日后的富贵。”
原来,在苏语冰眼里,自己就只是一个会用美貌换财富的人。
夏虫从指尖开始蔓延着一种苦涩,她低声轻笑。
被液体打湿的地方贴着是那么的冰凉刺骨。
“你笑什么?”
苏语冰指尖有些发颤,有那么一丝想要上去抱住夏虫的冲动。
夏虫很少哭,她从小就觉得哭是一种很没有用的行为。
此时此刻,鼻尖却开始发酸,眼尾了也泛起了红。
眼泪止不住在眼眶打转,她强忍着,抬头迎上苏语冰的目光。
灯光下,带着泪光的桃花眸像是被打上了一层薄雾。
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一个卖身求荣的人吗?”
质问明晃晃的摆在明面,苏语冰失声,鬼使神差的用手指抹去了夏虫的眼泪。
温热的液体触碰到指尖,苏语冰竟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话。
但是话说出去,就再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了。
“要是你缺钱,你跟我讲。”
他叹气,略微平缓的语气在夏虫的耳中却是那样的刺耳。
要是现在被欺负的人是宋安娜的话,苏语冰应当也会心疼的吧。
“不需要你的怜悯,我就算缺钱,也不至于下贱到去问你的份上。”
夏虫恢复冷冰冰的语气,从始至终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。
苏语冰心底升起一股燥意,沉声道:“跟我服一下软有那么难吗,夏虫?”
夏虫心有不甘,愤恨的拍开苏语冰放在自己脸上的手,泛红的眼尾愈发明显。
“傅总,您僭越了,就算我缺钱,你又能够帮得了我多久?”
“我们两个不是一路人,你也别来缠着我了。”
夏虫背影逐渐远去,她说的最后那一句话如利刃在苏语冰心中久之不去。
“跟我在一起当真让你那么难堪吗,你不就是缺钱吗,我有的是钱给你!”
他的声音在酒吧的过道被放大,显得是那般的沙哑。
夏虫泪眼模糊,离开的背影干净利落。
二人心里暗藏的心事,都悄无声息滑落。
这一晚,夏虫在床上辗转反侧,怎么都睡不着。
酒吧的事情让她难以忘怀,她无法带着这样糟糕的回忆再回去那一间酒吧。
无奈之下,这一份工作也只能放弃。
少了工作,想赚到一百五十万就更加困难了。
夏虫日夜都在思考该如何快速赚钱,以至于很多时候,跟傅奕待在一起她都是心不在焉的。
从拍摄场地出来,傅奕唤了好几声她的名字,她一句也没有听见。
这种状态,傅奕第还是一次见。
“你怎么了?”
他的大手在夏虫眼前来回不停的晃动。
好半晌夏虫才回过神,长长的羽睫因此微微颤动。
她抿唇,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。
“没什么,没睡好而已。”
泛着水气的易拉罐在傅奕的触摸下压出一道痕迹。
他皱着眉,发自内心的真诚关怀。
“有什么烦心事,跟我讲讲?”
“缺钱,不知道该怎么在短时间内找到工作赚钱。”
夏虫百无聊赖地拍着大腿,静静地用目光注视着收拾东西的拍摄组的员工们。
傅奕淡淡“哦”了声,爽快道:“缺钱你就找我借,我不收你利息,你到底差多少?”
夏虫回眸,看着他精致的下颌角,还有那一双对世界的充满热情和真挚的眼睛,摇头拒绝。
像傅奕这种咖位的,一年能够赚到的片酬是一百五十万的几十倍。
他当然不会把这等小数目放在眼里。
自尊心却不允许夏虫做这样的事。
傅奕见她态度倔强,只能退让一步。
“最近有一个短剧要征集女演员,三个月片酬有两百万,你要不要去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