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,南枝从不相信这世上有人会无缘无故帮一个人,何况傅寒州是谁?出了名在商场上不近人情的人物,区区一个一夜情对象,南枝实在是找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,能让傅寒州几次三番撂台阶。好在铂悦府距离...
“去铂悦府。”
傅寒州扫了一眼南枝那战战兢兢的样子,冷声道。
车厢内本就安静,傅寒州也没像之前那样,对她做出暧昧的举动,反倒是开始闭目养神,如果南枝不是坐在他腿上的话,这样的距离感,她还是很满意的。
可惜现在她也不敢乱动,连中间遇到红绿灯停靠的时候,她都没放松,一直紧绷着,回想傅寒州愿意听到什么样的解释。
他今晚是明显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,南枝从不相信这世上有人会无缘无故帮一个人,何况傅寒州是谁?出了名在商场上不近人情的人物,区区一个一夜情对象,南枝实在是找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,能让傅寒州几次三番撂台阶。
好在铂悦府距离这不远,抵达小区的时候,司机停了下来。
南枝想动,又不自觉得去看傅寒州。
窗外的路灯光昏黄,落在他优越高挺的鼻骨上,镜片被路过的灯光一闪,凌厉的双眸就这样对上了她的视线。
傅寒州揉了揉眉心,“下车。”
南枝双手扣住车门直接从他腿上下来,才觉得有些发麻,刚想转身对傅寒州说谢谢他送自己回来,改天一定请他吃饭,如果他愿意的话,鼻尖就直接撞上了他的胸口。
南枝一愣,傅寒州已经拉着她的手往小区进去。
南枝与他并排走在了一块,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外瞟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感觉哪里都有人躲在暗处,身边唯一能依靠的,就是眼前这个男人。
“胆子不大,行事作风倒是不管不顾的,江澈是什么人,之前没打听过?以为这样的花花公子能收心?既然被背叛了,还想着报复?”傅寒州的质问一句比一句严厉。
南枝到这时候,也没什么嘴硬的余地,但就江澈的问题,南枝还是凭良心说,“我答应他的追求,是因为他当时确实挺真心的,我也是成年人了,男未婚女未嫁,去尝试一下也是很正常的,至于他的风评,我之前没关注过他,自然也不太清楚。”
傅寒州冷冷盯着她,也不打算走了,站在原地点了根烟,“继续。”
南枝突然就觉得这像是在跟上司打报告。
“咳咳,关于背叛,我这个人脾气有棱角,我承认,报复心也有点重,但江澈是三番两次骗我,我总该让他知道,不是什么好事都能让他占上的,不过对于傅总,我是该道歉,我不该再拒绝您之后,又在同事面前提起你跟我之前的关系,来让自己好过一些。”
傅寒州深吸一口烟,显然并不在意南枝后面说得那段话,眯起眼睛审视她的时候,镜片遮挡下,她连他的眼神都看不真切,更无法揣测他现在的想法。
“你眼光,确实不怎么样。”过了良久,傅寒州意味不明的落下这么一句。
南枝自然不是傻的,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。
无非就是说,宁可跟着江澈那样的人渣玩爱情游戏,却不跟他。
起码他再不济,也不会比不上江澈。
可正是因为太高不可攀,到时候自己惹到的,恐怕就不是江澈那么简单的人物了。
这才让她更不敢在傅寒州的问题上轻易试探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等到了楼层,南枝开门的时候才想起来傅寒州还在。
“要……喝杯水么。”她尽量让自己这番话说得不要那么暧昧,但孤男寡女的,人都走到家门口,总不好来一句你赶紧走吧。
傅寒州挑眉,“不进去了。”
显然还在为拒绝他的事情在生气。
“再不关门,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。”
门下一秒就被关上了。
傅寒州微微挑眉,气笑了。
白眼狼。
南枝倒也没离开,默默透过猫眼去观察,发现他人还没走,也没摁电梯,她嘀咕了一句,反正是他让她进来的,自己也道歉了,总不会跟江澈一样来找自己麻烦吧?
她今晚确实有点累,脱下高跟鞋放松了一下身体,直接瘫软在了沙发上。
一居室的屋子小而精致,被她布置得干净整洁又温馨,唯一来过这的除了还在国外工作的闺蜜宋栩栩,就是傅寒州。
南枝想起这段时间的混乱,开始琢磨是不是该换个工作。
她躺了会,才挠了挠头发,起身去卧室拿睡衣洗漱,只是刚进卧室,她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个人领地意识极强的人,对自己熟悉的范畴自然是十分敏感。
她的卧室有人来过。
南枝瞬间头皮发麻,连衣柜门都不敢打开直接冲了出去,可就在她动作的那一瞬间,柜门被人推开,江澈那张脸露了出来,带着狠厉的力道直接将她的头发拽着,一把抵在了墙壁上。
“啊!——”南枝尖叫了一声,直接被江澈从身后捂住了嘴巴。
“现在才回来?看来你以前装得要早点回家,都是为了让老子不碰你是么?”江澈呼吸喷在她脖颈上。
“我等得你好辛苦啊,你以为你能逃哪里去?我是不是说过,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。”
南枝想反抗,奈何江澈先发制人,拽着她的头发不放,又用身体抵着她。
“傅寒州是怎么弄你的?”
他的手沿着她的脊梁往下滑,“你在他床上是不是也把屁股翘得那么高?那么骚?”
南枝奋力挣扎,此刻她恨不得杀了江澈这王八蛋,趁着江澈的手快摸到臀部的时候,往后狠踹了一下,江澈显然料到她有这么一手,人稍稍退开,南枝张口就对着他的手掌咬了下去。
“臭女婊子!今天老子办了你,再给傅寒州发视频,再把你的照片贴的全世界都是!我让你装。”江澈拖拽着要往外冲的南枝往床上去。
南枝此刻脑海里只有傅寒州还在门外的念头。
可她在沙发上躺了这么久,她不确定傅寒州还在不在,但求救的声音已经从她喉头发出,“傅寒州!傅寒州救我!!!”
“傅寒州?他还记得你是个什么东西?不过是被人玩的骚货,你还是留着点力气等会跟我求饶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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