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长得帅的男人对她说的好话。她心里好像一瞬间没那么气陆燃了,在他的注视下,她痛快地坐进了副驾。陆燃关好副驾的车门,绕过车头,坐进了驾驶座。他瞥了温时悦一眼,恰好瞥见温时悦正在给程十堰发信息。他一把抢走她的手机:“你不许和程十堰搞暧昧。”程十堰刚才给温时悦发了一张他做好菜的照片,问她走到哪里了,她想跟程十堰道个歉,让他别等她一起吃饭了,仅此而已。温时悦恼怒地瞪着陆燃:“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交友?”
温时悦赶紧绕到陆燃跟前挡住:“你不许进去,我爸爸妈妈已经休息了,你别打扰他们,而且他们也不欢迎你。”
陆燃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,继续往她家里冲。
他真的好疯啊。
温时悦无奈妥协,脸皱成了一团,瘪着嘴,快哭了:“陆燃,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陆燃的脚步倏地顿住,强势而霸道地命令她:“你跟我走。”
温时悦猜测他可能想把她安置在玫瑰公馆里,那套他曾经给别的女人买的房子里,她拒绝:“我绝不住在你给别的女人买的房子里。”
陆燃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晦暗不明。他沉默了几秒,装傻: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温时悦一脸我看你究竟要装到什么时候的样子。
对上她犀利的眼神,陆燃眼珠子一转,说:“你不想住在我对面也行,那你就和我住在一起。”
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:“你这么折腾,其实就是为了和我同居?”
温时悦恼怒:“我没有。”
她拉着行李箱转身走了。
陆燃追上她,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,直接把她的行李箱放在了他的迈巴赫上,然后给她把副驾的车门打开,做出了请的手势:“公主请上车。”
他的腰是微微弯着的,还挺像那么回事。温时悦本来就是豪门公主。
她喜欢听好话。
尤其是长得帅的男人对她说的好话。
她心里好像一瞬间没那么气陆燃了,在他的注视下,她痛快地坐进了副驾。
陆燃关好副驾的车门,绕过车头,坐进了驾驶座。
他瞥了温时悦一眼,恰好瞥见温时悦正在给程十堰发信息。
他一把抢走她的手机:“你不许和程十堰搞暧昧。”
程十堰刚才给温时悦发了一张他做好菜的照片,问她走到哪里了,她想跟程十堰道个歉,让他别等她一起吃饭了,仅此而已。
温时悦恼怒地瞪着陆燃:“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交友?”
“我跟陆淮初在一起的时候,陆淮初都没限制我交朋友。”
“我们俩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,你别管得太宽。”
陆燃轻嗤一声:“温时悦,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程十堰对你的心思。男女之间哪里有纯友谊?无非就是一个装傻,一个爱而不得罢了。”
温时悦被堵得哑口无言。
她青春期的时候对程十堰有过好感,可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。随着时间的消逝,她早就对他没有那种意思了。
所以她再次见到程十堰,根本没往男女那方面想。
难道程十堰真的对她……
看她正在认真地思考她和程十堰的关系,陆燃很来气,猛踩了一脚油门,咻的一下,迈巴赫突然像飞了出去一样。
要不是有安全带拦着,她恐怕会真的飞出去。她赶紧攥紧了安全带:“你开慢点。”
陆燃的耳朵好像长了驴毛,听不见她说话,他继续踩油门,迈巴赫继续飞驰。
温时悦头晕恶心,声音细弱:“求你了,开慢一点,我很难受。”
陆燃听到她的央求,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,终是把车速降了下来。
温时悦松了一口气。
陆燃把她的手机装进了他运动裤的口袋里,警告她:“从现在开始,你的心里和眼里只能有我。”
这个霸道又令人无语的混蛋。
温时悦敢怒不敢言。
半路上,她的手机响了,响了好几次,陆燃不接,也不让她接。
等回到陆燃的房子,她深吸一口气,试图跟他讲道理:“我真的只是把程十堰当朋友,他现在一定很担心我,说不定他已经报警了。”
“你把我的手机还给我,让我给他打个电话,解释一下好吗?你应该不想睡到半夜被警察敲门吧?”
陆燃被她说动了,把手机还给了她。
她立即给程十堰打电话。电话能打通,但程十堰挂了她的电话。
……
十分钟后,陆燃的房门被敲响。
敲门声逐渐变得剧烈。
到最后,演变成了砸门。
对方大有一种你不开门,我就把你家的门砸烂的气势。
陆燃的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,他怒气冲冲地跑去开门,然后就看到了程十堰站在他家门口。
他想关门,然而程十堰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屋里,卡住了门,而后程十堰用手肘抵着门,不让他关门。
拼力气,程十堰拼不过他。
可程十堰常年健身,也没那么弱。
别看他外面清俊儒雅,其实他的衣服下面,胸肌和腹肌都有。
两人激情对峙着。
温时悦知道程十堰会败下阵来,赶紧劝陆燃:“你放十堰进来,我要和他把话说清楚。”
陆燃虽然表面上没答应,依然假把式地用力,但他暗地里却撤了力。
程十堰丝毫没发觉,一下子摔进了屋里。
“砰——”
一声巨响。
程十堰摔了,他的眼镜也被摔掉了,狼狈极了。
温时悦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后,赶紧给程十堰捡掉在地上的眼镜。
可她刚把他的眼镜拿在手里,陆燃就捏住了她的手腕,很用力地捏着:“你不许给他眼镜。”
温时悦知道自己挣不脱,只能打嘴炮:“陆燃,你别太过分。”
陆燃叉着腰,居高临下地嘲笑程十堰:“程老师,您不用给我这个学生行这么大的礼,搞得我好像没礼貌,道德沦丧一样。”
程十堰的额头上瞬间暴起了几根青筋,是被陆燃给气的。
他憋着一口恶气,尽量优雅地从地上爬起来。
但摔倒的人,哪有优雅可言?
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。
程十堰双目赤红,冷声质问:“陆燃,是不是你逼悦悦和你在一起的?”
陆燃淡定如斯,哼笑两声,转头问温时悦:“我逼你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