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薄晋洲撇到花花手臂上的一些擦伤,伤口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小沙石。他把花花带到治疗室中,拿出碘酒和棉签。“你的手臂需要处理,忍着一点痛可以吗?”薄晋洲蹲下看着花花说。花花点点头。脸上皱成一团,但却忍着疼痛没有喊出一声。处理好后,薄晋洲又用干净的纱布帮她包好,嘱咐她不要随便乱跑后,转身投入了其他的救治工作中。等再回过神看过去的时候,花花已经不见了。深夜。薄晋洲独自回到了宾馆。一个人关灯独处,之前一直不敢回想的一切又浮现在脑海中。
薄晋洲身体一怔,身体不自主的蹲下来看着这个脸上有着污渍,但是眼睛明亮的小女孩。
“照盛我的护士姐姐说,你是昨天那个姐姐的老公。”小女孩小声的说。
她看起来七八岁,本是无忧无虑的年纪,但是遭逢巨变,眼神里却看起来异常成熟。
薄晋洲抬手轻轻的把不知何时落到小女孩儿头发上的枯苏拿掉,看着她轻轻的点头。
小女孩儿的眼泪突然就掉落了下来,一滴滴地落在薄晋洲的手背上,滚烫的让他的手轻微颤抖。
“大哥哥,对不起,都是因为花花不好。”
小女孩儿哭着对面前的薄晋洲说,声音让人心疼。
薄晋洲喉中像梗了一根刺一般,说不出话。
良久,他低哑着嗓子轻轻开口:“哥哥不怪你,能够救你,姐姐也很开心。”
毕竟,童枕一直都是为别人着想的人。
以前她都是把他的喜怒哀乐看的最重要,只是他从来都是个睁眼瞎,一直看不到而已。
“你叫花花吗?”薄晋洲看着小女孩开口。
“嗯。”花花睁着大眼乖巧的点头,眼眶中还有未掉落的泪珠。
薄晋洲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浅色纯棉的手帕,轻轻把她脸上的泪水擦掉。
“别哭,爸爸妈妈呢?”
“他们都在地震里死了。”花花看着薄晋洲回答。
薄晋洲心底一窒,手停顿在了半空中,良久,他轻轻拍了花花的头。
“没事,花花一定会平安长大的。”
说完,薄晋洲撇到花花手臂上的一些擦伤,伤口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小沙石。
他把花花带到治疗室中,拿出碘酒和棉签。
“你的手臂需要处理,忍着一点痛可以吗?”薄晋洲蹲下看着花花说。
花花点点头。
脸上皱成一团,但却忍着疼痛没有喊出一声。
处理好后,薄晋洲又用干净的纱布帮她包好,嘱咐她不要随便乱跑后,转身投入了其他的救治工作中。
等再回过神看过去的时候,花花已经不见了。
深夜。
薄晋洲独自回到了宾馆。
一个人关灯独处,之前一直不敢回想的一切又浮现在脑海中。
薄晋洲躺在床上,枕头上似乎还残留有童枕之前头发上淡淡的香味。
薄晋洲偏过头,仿佛上瘾一般的深呼吸枕头上的味道,好像这样童枕就一直还在他的身边。
以前一直觉得这场婚姻中他是被逼迫的一方,若不是童枕以他母亲相要,他又岂会违背自己的意愿答应娶她。
“只要你娶我,我立马就可以让爸爸帮你母亲安排好手术,费用我全部都出。”
童枕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。
“好,我答应。”那一刻,薄晋洲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她的要求。
究竟是因为母亲的病情迫使他答应的,还是他本来就心之所向?
这一刻,仿佛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。
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,打湿了枕头。
黑暗的房间内,薄晋洲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般,哭的惹人怜惜。
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:“麦麦,对不起,我错了……你回来好不好……”
房间内一片空荡,无人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