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总,是我告诉庄小姐的。”宋开在一旁开口道。庄嘉宁拉着庄故川的手问着:“他不说你又不准备告诉我是吧?”“好了,这不是没事吗,有事怎么可能瞒着你呢。”庄嘉宁又陪着他说了一会话,然后才去找了医生问了问具体情况。好在只是腰有些扭到,没有伤及骨头,下午就可以回家了。但随后医生的话又让她的心提了起来。“听病人说这不是最近第一次摔倒了,如果病人短时间内总是不明原因的跌倒,那么最好还是去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。”
庄嘉宁被手机震动声吵醒,她睁开眼的第一反应不是接电话,而是低头看向腰间,一条修长紧实的胳膊正横在上面。
她愣了一瞬理智终于回拢,隐约想起来昨天半夜霍一珩回来了。
庄嘉宁摒着一口气僵硬着身子慢慢挪下床,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。
晨光透过窗帘并不十分明亮,霍一珩面对着她侧躺着,长眉舒展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柔和平静。
好像是感觉到怀里空了,还无意识地收紧手臂向怀里拢了拢。
她静立了几秒,脸上透露出纠结,随后一步步退出了房间。
等下了楼,庄嘉宁才看了看手机来电,竟然是宋开打来的。
这么早打电话怕是有什么事,她马上回拨回去。
“一大早接到消息,你父亲摔倒了,刚刚去了医院。”
握着手机的手下意识地收紧,庄嘉宁赶忙问道:“怎么会突然摔倒,情况严重吗?我现在马上回去。”
对面放轻语气安慰道:“你别急,我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,有什么事会立刻告诉你的,你安排好了手头的事再过来。”
庄嘉宁一颗心吊着,只喃喃道:“之前就见他脸色不好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好了,别想太多,如果要开车回来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。”
挂断了电话,庄嘉宁抓紧洗漱,她没有告诉庄书心,想着自己回去看看情况再做定夺,很快便独自出了门。
两个小时后,她已经赶到了医院,宋开在门口等她,顺便简单交代了情况。
“刚刚已经让医生看过了,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宋开按开电梯让她先走,他在一旁有些担忧地看着庄嘉宁不太好的脸色。
病房里,庄故川靠坐在病床上,虽然面色有些苍白,但整个人看着状态还好。
刘常君在一旁,正在倒着水,嘴里还不满的埋怨着。
“一大早非要去看你养的那点花花草草,摔着了也活该。”
庄嘉宁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这些,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她敲了敲门,面带不悦地走进去。
“爸,你没事吧,摔伤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。”说完还侧目瞥了一眼刘常君。
对方知道刚刚的话被她听到了,放下水杯悄声到一旁坐着去了。
庄故川笑着招呼她坐,不在意地说道:“没什么大事,怎么还把你叫来了。”
“庄总,是我告诉庄小姐的。”宋开在一旁开口道。
庄嘉宁拉着庄故川的手问着:“他不说你又不准备告诉我是吧?”
“好了,这不是没事吗,有事怎么可能瞒着你呢。”
庄嘉宁又陪着他说了一会话,然后才去找了医生问了问具体情况。
好在只是腰有些扭到,没有伤及骨头,下午就可以回家了。
但随后医生的话又让她的心提了起来。
“听病人说这不是最近第一次摔倒了,如果病人短时间内总是不明原因的跌倒,那么最好还是去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。”
庄嘉宁谢了医生,暗暗决定等父亲身体好些了一定要做个详细的检查。
她回去安排好了医院的事,就让宋开先回公司了,她来送庄故川回去。
刘常君一见有人照顾着,也说自己得去公司处理事情,便一溜烟地消失了。
一路上庄嘉宁几次想说说刘常君的事,但没想好怎么开口。
回到家,庄诚也已经去学校了,家里只有在打扫卫生的阿姨。
庄嘉宁有些担忧地说道:“要不请个护工吧,家里没人照顾你哪行。”
她扶着庄故川从轮椅上起身,慢慢地坐到沙发上,又拿了个靠垫垫在他腰下。
“哪用得着那么娇气,我自己也可以的。”
庄嘉宁拗不过他,只能在家先照顾着,准备刘常君回来再说。
只不过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,甚至庄诚都放学回家了,仍不见刘常君的影子。
她照顾着父子俩吃过晚饭,便把庄故川推回到房间,让他先休息。
庄诚倒是省心,不用她管着,自己回房间做作业去了。
这期间庄书心给她来了电话,问她这一天都去哪了,她才把家里的事说了。
不过庄书心明天还有商务活动,所以庄嘉宁并没让她回来,只说自己在这看着就行。
终于等到晚上9点多,刘常君才姗姗而归,见庄嘉宁脸色不善地坐在客厅,也正了正色。
“你还没走啊?”她故作平静地问道。
“你看看现在几点了,我爸还伤着你不知道吗?”
“那不是还有你在呢,公司离不开人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她说得理直气壮,让庄嘉宁一口闷气郁结在胸,说话也难免尖锐起来。
“公司的事本也不用你插手,你管好我爸才是正事!”
刘常君也急了,插着腰说着:“我做什么也都是你爸同意了的,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指指点点。”
俩人正吵着,庄诚从自己的房间出来,他揉着眼睛带着鼻音说道:“妈,你们在干嘛?”
见状,两人都闭了嘴。
庄嘉宁明天还有工作,说了句“我先走了”。
出门前她又回头瞥了刘常君一眼,眸光冰冷。她隐隐担心,庄家要败在这个女人手里。
听说程诗诗伤到了脚,刘姝珂马上就来看她了。
她四处打量了一圈,又回到窗边的吧台,见程诗诗正坐在那出神地望着窗外。
“哎,你别说霍一珩给你找的这个地方还真不错。不过你为什么不回家住啊,自己在这多孤单。”
程诗诗放下撑着下巴的手,垂下眼眸说道:“知道什么叫保护欲吗?你越凄惨,越可怜,越能得到关注得到怜惜。”
“就像我明明告诉了很多人我已经回国了,却还让他以为我是瞒着所有人为了他回来的。”
刘姝珂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过了会又反应过来说道:“霍一珩对你不一直都很在意吗?你还用得着这种手段啊?”
程诗诗没回她,而是低头看了看脚踝。
见那又有些肿了,便撑着一步一挪的,去冰箱拿了个冰袋用毛巾包起来,准备敷在脚踝处。
刘姝柯见状赶紧扶着她平坐在沙发上。
“我总觉得一珩对我,大不如前了。”她揉着脚踝缓缓说着。
“是不是因为那个庄嘉宁?我看她这次回来得意得很,早都看她不顺眼了。”
程诗诗想了一会,应道:“只是不知道她这次回来什么意图。”
那刘姝柯心里堵着对庄嘉宁的不满,正好抓着这个机会,马上自告奋勇。
“这事我来打听,你放心。”
说着便掏出手机,拨了个电话。
“阿凯,帮我查一个人。”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,“还有这个人的妹妹,我一会一起把信息发给你。”
程诗诗坐在一旁,脸上波澜不惊,却暗中留意着对话的内容。
等到刘姝珂挂断电话,才悠悠地说了句:“若是她不在,事情可能就好办多了。”